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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天降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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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云从大早要出门采购时,瞥见大门内竟然有一个陌生的包裹。云从不明所以,伸手掂量掂量,发现包裹还挺有分量,难道是金银财宝?
思及此,云从当即蹲下身麻利地解开包裹,只见里边是个古朴的盒子。云从双手抱起盒子,整个打量一番,发现盒子并未上锁。云从将盒子放平之后,伸手扒拉一下,听得“啪嗒”一声,盒子开了,云从的眼前一亮,还真的是珠宝。
云从欢喜之后开始疑惑,难道“济风堂”又开始劫富济贫,往千家万户发放银两?云从伸手自己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坐白日梦,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眼见天光渐亮,云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把被子抱到自己的房间,有事等他采买回来再说,毕竟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云从一溜烟地跑到早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采买完所需,又一溜烟地跑回家,看见睡眼惺忪的云如海正在洗漱,惊喜道:“少爷,你在这儿等我一会,我给你看个好东西。”说到好东西时,云从的双眼都发光,要知道,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啊!
云如海不知道云从葫芦里买什么药,见他兴奋不已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权当做没有见过他,继续专心致志地眯眼刷牙。
云如海眼睛刚眯上,云从抱着木盒子贼兮兮地来到云如海的身后,做贼似的小声叫道:“少爷,你快看!”云从一脸期待地等着云如海回头。
毫无防备的云如海被云从这一叫唤,昏昏欲睡的三魂七魄被云从吓得暂时离体,喉咙一不小心呛着一口泡沫,咳得云如海心肝脾肾肺都疼。
始作俑者云从一脸茫然地看着反应如此之大的云如海,一时忘记放下手中的箱子帮云如海顺顺气,只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咳嗽半晌的云如海总算停下来,幽幽地转过头,满脸通红,忽然破口大骂道:“云从你是猪吗,少爷我都咳成这样你说我有事没有?你还敢问我这是怎么了,还不都是你吓得!”云如海连珠炮似的骂着云从,犹觉不解气,手脚并用地对云从“上刑”。
云如海折腾着云从,云从躲闪不及,木盒子被云如海打翻在地,恰逢努破月被吵得睡不着,开门出来就见着一地的金银珠宝,努破月不是惊喜是惊吓,指着扭作一团的二人质问道:“这些个金银珠宝都是哪来的,难道你们大早地去偷别人东西?现在是分赃不均在起内讧?”
云如海闻言看向地上的金银珠宝,一把把云从推开,顺着努破月的话质问道:“说,阿从,你是不是大早上的上人家家里头偷去了?没想到啊阿从,少爷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们穷也要穷得有骨气,怎么能偷别人家的东西呢?”云如海话锋一转,靠近云从小声问道:“阿从,这是哪家偷的?看起来非常富有啊……好你个云从,有这等好事竟然不叫少爷我!”
云从被云如海精分似的话搞懵,不等云如海说话,云从就伸手捂住云如海的嘴巴,对努破月说道:“少夫人,这是早上我出门前在大门内发现的,也不知道谁送来的还是落下的,您看看。”
努破月半信半疑,“一早就放在门内?谁啊这么心善,知道我们穷还给我们送珠宝来……难道真的是天上掉馅饼?”努破月边说着边掂量掉落在外的珠宝,点头道:“这分量倒是不像是假货……”努破月被关在密室的日子,没少掂量密室里的金银珠宝。
云如海强行拿开云从的手,在一堆珠宝里扒拉,他总觉得似曾相识。云如海拿起其中一个珠宝仔细辨认,想了许久,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这是风家的东西。”话落,云如海将手里的珠宝丢回云从的怀里,语气如常道:“阿从,把这东西原封不动地送回风家。”
吩咐完,云如海拉起一旁的努破月道:“阿阮,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做早饭吧。”
谁知努破月发了倔,只站在原地不动,面色如常地盯着云如海,不说话,她在等云如海的合理解释。
云如海摸摸鼻子,无可奈何道:“阿阮,你不要多想,风寄柔自小喜欢这些俗气的东西,看着喜欢的就往头上戴,见多不免眼熟嘛,但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努破月一针见血道:“见多了?这样说来,你和风寄柔的感情倒是不错,青梅竹马啊?”
云如海一听,贼兮兮地笑道:“阿阮,你是不是吃醋了?哈哈哈,我就知道我的阿阮心里始终是最爱我的,见不得我和别的女人有一点干系。不过阿阮你放心,除了你,别人我连看都不看一眼。”
努破月毫不客气地骂道:“吃醋吃你个大头鬼啊!这脸要是不想要就不要了,成天在眼前晃荡可劲心烦,来来来,过来,我把你这脸揭了!”努破月伸手就拧云如海的脸颊肉,疼得云如海龇牙咧嘴,含糊不清地求饶:“阿阮,阿阮,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地放过我吧!哎呀,别转,疼呀!疼疼疼……”
一旁的云从见云如海正被努破月单方面虐待,赶紧收拾东西往风家送去,否则要是让云如海看见自己目睹他丢脸的场景,回头还不知道怎么欺负自己呢!
努破月和云如海打闹一阵就偃旗息鼓地去做早饭,回头云夫人就到云夫人起身的点了。
云如海耷拉着脑袋在一旁给努破月打下手,边接受来自努破月的质问:“云如海,你说她给你送这些个珠宝是什么意思?怕你饿死?那干嘛不直接送点银钱过来?”
云如海自然也不知道风寄柔在打什么算盘,不以为然道:“管她呢,反正她送什么来我们也不要。”
努破月转头看了一眼蔫了吧唧的云如海,故意揶揄道:“风寄柔怕是想和你重修旧好,这次巴巴地送了这一盒子来,这样既能让你知道是她送的,让你记着她的好,又能让你吃穿不愁,岂不是两全其美?”不得不说,还是女人了解女人。
云如海闻言嫌弃道:“谁跟她有什么旧好,阿阮你可别随便往我身上泼脏水啊!不管什么新好旧好,我只跟你好啊。”
努破月斜昵云如海一眼,不无夸奖道:“就你会说。”努破月手起手落,一道菜转盘,将脏锅递给云如海,继续说道:“哎你说风寄柔这人真奇怪,当着面装作不认识,背地里却来这么一招,什么意思啊她?”
云如海认命地洗过,满不在乎道:“哎呀咱们不管她,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咱们过好咱们的日子,好啦,洗好了,接下来还做什么菜?”
努破月和云如海二人夫唱妇随地在厨房忙活,苦命的云从正站在风家的门口,望着紧闭的大门,云从用尽洪荒之力在敲门,叫喊道:“有没有人啊,快开开门啊!”
云从不知喊了多久,姗姗来迟的看门老头这才慢悠悠地打开一条门缝,语气不善地问道:“你是谁?什么事情?”
云从指了指手里抱着的木盒子,说道:“这是你们家小姐的东西,你把它还给你家小姐。”云从说完,直接将门缝撑大,将木盒子塞进去,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他还没吃饭呢,可不得赶紧回去。
云从走远后,看门的老头这才回过神,对着四下无人的门口瞎喊了几声,“哎,你回来!”半天没人回应,牢头这才悻悻地回到门内,抱起地上的木盒子掂量着,心暗想:哎呦,还挺有分量,看来是好东西啊。
老头浑浊的双眼四下打量,不见半个人,蹑手蹑脚地躲在角落,再次确定四周没人,这才打开木盒子。一打开木盒子,老头的眼睛瞬间直了,看着盒子里琳琅满目的珠宝,老头心里升起贪恋,罪恶的手向木盒子里伸去。
“你在干什么?”
冷不丁想起的声音惊得老头浑身一颤,木盒子不意外地掉落在地,里面的珠宝再次四散。
老头顾不得散落的珠宝,胆战心惊地回头,发现钟管家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对自己怒目直视,当即腿软跪下不停求饶,“管家饶命,管家饶命,小的只是一时糊涂啊!”
钟管家瞥了一眼四散的珠宝,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头边求饶边说道:“这是有个人送来的,说是小姐的东西,说完人就走了……钟管家,我也是一时糊涂,我什么也没拿……求求您绕我这一回,我保证下回不敢了,管家您大人有大量,就绕我这一回吧。”牢头匍匐到钟管家的脚下,抱着钟管家的脚继续求饶。
钟管家眸子微眯,良久开口道:“我可以饶了你,但是今日的事情,不要透露半句,否则……”钟管家给了老头一个“你懂的”的眼神,继续说道:“把东西装回去,赶紧的。”
老头见难过一劫,忙不迭地将散落的珠宝装回木盒里,小心翼翼地递给钟管家,一脸的诚惶诚恐。
钟管家接过,满带威胁道:“记住我说的话。”话落,拿着盒子往风寄柔的院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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