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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几个听来的鬼故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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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说,那个小孩子死的时候就是穿着红肚兜,打捞上来时并没有看见肚子有涨了水的痕迹,很象是死了后被丢进鱼塘的。(由于是干部的孩子,所以当时他们新兵都不敢说,只是埋的时候一起讨论了一下,埋的时候干部没有到场)

打那以后班长和别的战友经常看见窗台上有湿湿的小脚印,大家都没有声张(部队里面是坚决反对封建迷信的)班长的话,让我们几个心寒,我又想起那晚所见,不觉的汗毛立了起来!!!

这是真实的,退伍多年我至今不明白那个穿红肚兜的小孩想表达什么!也不知在我班长退伍以后部队里面还有没有人看见那KB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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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铁道南,想起锦州了,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有一个人是锦西人士,早年好耍钱(赌钱),有一次喝的不少半路回家,路过大陵河(锦州附近的一个地方),看到有户人家窗户亮着,里边有3个人在赌钱,他就忍不住进去了,因为在屋子里赌钱,人不是坐在板凳上的,是蹲着的,所以在外一下就能看得出来,他冲那三个人说我叫什么什么,就好赌钱,你们要是不反对的话,我也来凑一手,等他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一看,哪里有房子,是睡在坟地里,眼前2大摞纸钱(都是他赢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然后把纸钱就地烧掉了,意思是还给那三个了,从此也在没赌钱,据说,老人现在还在锦州活得好好的呢,应该有九十了吧。

呵呵,再说一个,我有一个老大哥,叫德龙,他以前在锦州的看守所干过(工作过)给我讲了很多看守所的奇怪的事情,有一件事,一次,看守所来了个新的指导员一天,轮到他值夜班,他所在的看守所是这样,一条大走廊,两边是小屋子,走廊上有几个灯泡。

晚上显得特别昏暗,走到中间一个屋子时,一个在押的犯人盘腿坐在门口,(那时的看守所的门是铁栅栏门),对他说:大哥,给根烟抽呗。这在看守所当时是比较“犯上”的话啦那个指导员说,你跟谁说话哪?那个犯人说,不是跟你,你身后那个大哥,指导员一回身,身后哪有人呀,当时又怕又气,“你小子敢吓我……¥%……-”骂了他几句,结果等到第二天早上,这个犯人死啦。死前没有半点预兆,看守所把这件事压下来了,给了一些理由,赔了家属一笔钱,德龙后来不在那里工作了,现在说起来,还是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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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那个地方很信那些巫巫道道的东西。第二年我们毕业演练,徒步行军至丛化。七月份的时候有很大雨而且很突然,所以有一天冒雨在一个叫共星小学的地方驻扎。宿营在一条山路上,是为了防止被雨冲。下午有一会晴天,大家把班用帐蓬两侧的门打开。那条路很窄,有一侧是悬崖,也就是说,山上的要下来,山下的人要上去都必须一个帐蓬一个帐蓬地通过才行。我时任学员区队长,住在最上面的一座帐蓬。正在大家沐浴阳光享受山风时,一个老头出现在我的账蓬门前,赤臂,背着一个斗笠,象山区大多数人一样,光着两只脚。双目赤红,默默无言。有一个广东籍的同学跟他翻译了几句,他也没说话,穿过我们的帐蓬出去了。我们急着往地上铺雨布,也没注意。他走了后,帐蓬里面的十来个人忽然发现多了好多苍蝇。红头,大个。

奇怪的是到了晚上我们开饭时,跟别的班的同学提起这个事,竟然没有人见到这个老头。要知道他要下山,必须经过一个一个的帐蓬才行,除非他掉进悬崖,但是一个大活人要坠崖而不被我们发现不可能。我们十来个人疯了一样去求证,十四个班,除了我们班,再没有一个人见到那个老人。

事后当地的居民告诉我们,那种红头的苍蝇是附在死人身上的。还说,多亏你们是“阿爷的人”(阿爷就是毛主席),不然的话是要出事的。不管怎么说,我们这十来个弟兄还是拉了几天肚子,我呢,坚持走了一百多公里后,终于被救护车先拉回了学校,军校生活终于还是留下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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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大约87年左右的时候,因为我家沈阳的我爸爸在东站的油库当主任,因为油库本身就是很重要的地方,平时的管理就很严的,不让随便进入夜晚都有人值班的,所以一到年三十的晚上是一定要留上3-4个人值班的,因为油库面积比较大、地区比较偏,怕周围的居民12点的时候晚上放鞭点燃油库所以人比较多。

据听说,这个油库在没解放之前是一片坟地,解放后由铁路改建成油库,油库里有一口枯井,我去那玩的时候也见过的很古老。

在这一年我爸爸按照惯例又值班,第二天一回家就和家里的人说,他们在值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因为他们值班都在收发室里待着因为离放鞭的高峰期还有一段时间所以大家就打扑克解闷,打着打着又一个人说枯井那边有人,大家都赶紧起来往那边看去,但见一白衣女子从枯井里缓缓出来,慢慢走着慢慢的就消失了,大家非常紧张,于是两人一伙结伴手拿铁锹出去巡逻。但没有任何收获,但每个人确实都看见了。

这是这些年来想起来就害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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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人对小时候的事情都不会记的十分清楚,但我却能很清晰的记的,那是我3岁时。我希望说出3岁的字样时你们不要吃惊,更不要怀疑这些事的真实性,我敢打赌,一些太特别的事,是会烙在人心灵上一辈子的。

记的很清楚那是个大白天,并不是一般鬼片里的夜晚。我姑姑当时还没嫁人,就像是我姐姐一样,天天和我蹦啊闹的。当时我很无心的打开了一下缝纫机的针线盒,你们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一只手,我记的很清楚,手心向着我,5指分开,看不见胳膊。针线盒下面不是有个逢吗?那个手就是从那个缝里伸出来的。

当时我姑姑就在我旁边,在自己唱着歌玩。我记的很清我当时啪的一下就把针线盒合上了。并没有像一般电影里那样大喊大叫。也许因为小?当时是有点害怕的,但似乎也没多想什么,当时脑子里也没鬼怪的概念,只本能的觉的这事有古怪,不能说。我姑姑就在我旁边,我什么都没提。我连对我爸妈都没提起过,小时候和奶奶最亲的。长这么大我只告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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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占我国陆地面积的四分之一,平均海拔在四千米以上的青藏高原,有着世界上最恶劣的环境和最壮美的景色。川藏,青藏,新藏三条公路穿过这片广袤无垠的神秘之地,成为联系西藏与内陆的仅有的交道线,在常年来往于西藏公路上负责入藏物资运输的汽车兵当中,自然也有一些故事。

因为公路要穿越大量的无人区,除了几十公里一处的公路道班,在汽车上几天几夜不见人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通常一个军车队都会有两辆以上的车同行相互照应。

一些汽车兵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在方圆百里绝无人迹的地方看到人站在路边,既不招手拦车也不出声(朝圣的藏民不是这样,一般会成群结队,行五体投地的大礼,有的还会跟车队打招呼),遇到这种情况战士通常会一加油门走人,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因为那些并非人类;有些孤身开车的汽车兵有时会发现身边的座位多一个人,若隐若现,这时他们一般会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开车,经过一段时间以后那“人”会自然消失,大家相安无事。

80年代曾经有一个大约10辆车的军车车队,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发现一个战士一直没有下车,继而发现他端坐在驾驶座已经没有了呼吸,此事马上惊动了基地。蹊跷之处在于,军医说他死于心脏病,根据四肢僵硬程度,体温,血液,尸斑等各种身体特征判断他死亡时间不少于3天。如果是那样,高原驱车数千里的是谁呢?几个小时前跟战友一起休息吃饭的那个人又是谁呢?就算医生的估计时间有误差,那么就在几分种前跟着大家的车队一起驶入基地,准确停车入位的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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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说吧,据听我妈妈说她的奶奶去世的时候很可怕的。

本来当天人已经死了,寿衣啊棺材啊等等很多东西都准备好了,但是突然死人说话了,还能吃东西呢,但是第二天又没气了,就这样折腾了好几天全家人都受不了了,就找来了一个比较懂的人来看,这人说因为是平房,房子的后边有一个黄鼠狼的洞,说是这东西折腾的,于是让人把这个洞给烧毁了。然后又在将死之人耳边说你放心的走吧,就不要再闹了,你又什么心愿可以说出来,她就说你们把我的头转向门我就走了。于是人们照办了果真的就走了。

这可是真的呀,你们不要不相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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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听奶奶说过:隔壁有对夫妻结婚6年才生下一个儿子,可是孩子没多久就因病夭折了,夫妻俩那个痛啊,真是没法说了。好在没多久,那位太太又怀孕了,生下的又是个小子,夫妻俩对那个孩子真叫小心,可是那个孩子还是在2岁时因意外而丧生,弄堂里的老人都说那两个小孩是来讨债。后来那家太太又生了个男孩,结果又是在一岁多点没了。奶奶说,在那个小孩出殡的时候,那家男人痛极了,又恨极了,挥刀在死小孩的臂上砍了一刀,还不断嚷嚷:叫你再来讨债,叫你再来讨债。又过了几年,那个太太,再次怀孕,又生下个小男孩,手臂上竟有一长条的胎记,位置就是前面一个死小孩手臂被砍的地方。

奶奶说:这个男孩一直挺好,而且特别乖巧,招人疼,那对夫妻,一直是提心吊胆的,小心的看护着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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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好的朋友告诉过我这幺一回事:

我们那里的说法是人去世以后过三天会回家一趟,他爸爸不相信这些,在他爷爷去世三天的晚上,他爸和他大伯做了个试验:

在摆放灵位的堂屋门口撒上糠,然后关好门,坐在旁边灶屋(农村的说法,就是厨房)火坑边烤火。

等到凌晨两三点的时候,突然听到堂屋中有开门的声音(从外面根本打不开,而家里只有他们兄弟俩),过了一会又听见门响了一次。后来我同学他爸和他大伯去看,发现门关的好好的,不过地上的糠上有两行足迹:一行走进来的,一行走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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