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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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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夭皱着眉头,噌了一下自己的脸,将头发弄的一团糟。

“大总裁,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自不量力,明知道自己实际是一只小菜鸟,还想着跟你这种身份地位的人硬刚。我不该忤逆你。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会很听话的。”

她的语气和神色都一如往常的,带着些淡淡的洒脱和畅快,却让迟墨深蹙起了眉头。

“我饿了,我现在可以下去吃饭了吗?”白夭夭站起身,目光坦然的看着他,“要一起吗?”

迟墨深眼神的目光紧凝,“你现在身体刚好,我让李婶做好了给你端上来。”

“可是我就想下去透透气,”白夭夭说,“待在这屋子里我闷的慌,很闷。”

她憋的都快喘不过气了。

迟墨深伸出手,“那我抱你下去。”

白夭夭整个人僵硬在那里,见她不东,迟墨深上来拉她的手。

“别碰我。”

白夭夭神色惶恐,猛地退后一步,“你不要过来。”

迟墨深手僵住。

白夭夭的反应让他觉得,她之前说他恶心的话,其实都是真的。

她真的从心底里觉得他是恶心的。

白夭夭的眼神闪过一抹慌乱,“迟墨深,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这由不得你。”迟墨深走过去,将白夭夭一把给横打着抱了起来。

当他的手触碰到白夭夭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闪过那个雨夜里男人的画面。

“不,不要碰我。”白夭夭捂着脑袋,眼神痛苦,“你别过来,不要过来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中滑落,神色痛苦极了。

迟墨深看着她此刻的样子,撕心裂肺的求救声让他心底蓦地一疼。

他咬牙,一把将白夭夭给拽了过来。

没想到白夭夭就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

迟墨深眉头一皱,一些模糊的画面闪过他的脑海。

三年前,雨夜,女孩凄厉的哭喊声。

白夭夭使劲的咬着他的肩膀,迟墨深任由她咬。

他的手轻轻的拍着白夭夭的背,“没事儿了,没事儿,我不会伤害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那一刻,迟墨深心中很难受。

仿佛在为自己犯了一个多年的错误道歉。

白夭夭咬着他的动作慢慢放松了,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渗进他的衣衫里。

然后,白夭夭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她没有忍住,吐在了迟墨深的肩膀上。

她一边干呕着一边吐,迟墨深神色复杂,将她放到了床上。

看来席亩说的没错,白夭夭真的对他产生了应激反应。

通过昨晚的事情,他彻底的推开了白夭夭。

“司越,叫人过来收拾一下。通知席亩,让他过来。”

迟墨深吩咐完,盯着床上低着头的白夭夭,转身离开。

既然白夭夭现在不想看见他,那他就不要出现在她眼前好了。

席亩很快过来,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敢情之前他跟迟墨深语重心长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迟墨深换掉了被白夭夭吐脏了的衣服。

他看着镜子里白夭夭咬了他肩膀上的牙印,有淡血的痕迹。

之前他咬了她一次,现在又被她咬了一口,也算是扯平了。

迟墨深忽的一愣。

他发现,他看见了自己右肩上的另一个牙印。

这个牙印的来历迟墨深并不记得,是三年前回欧洲那边就有的。

很奇怪。

这个牙印,为什么跟左肩上,白夭夭咬他的这个牙印,这么像?

迟墨深眼神一动,穿好衣服出去。

“司越,你跟了我多久了?”迟墨深问。

司越被问愣住了,急忙搬着手指头数了一下,“五年零六个月零二十八天。”

“那你记得三年前,我回欧洲的那段日子,有谁咬过我吗?”

“啊?”司越瞪大了眼睛,“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咬总裁你?”

他本来是想活跃一下气氛,但迟墨深严肃的表情立刻让他正经了。

“总裁,三年前你为了逃避跟潇潇小姐的婚事回了国。只待了不到一周的时间,潇潇小姐就去世了。你没有让我跟着你。”

就是司越没有跟着迟墨深的那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迟家吞了林家,让林家成为迟家的一个附属品,潇潇小姐也在那几天去世了。

而迟墨深也在回欧洲之后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之后,就变的很不正常。

这种不正常是指迟墨深在那段时间变的异常的沉默且冷酷,经常陷入沉思,可是谁都不知道他在沉思什么。

还经常爱走神,就连司越这个自诩为迟墨深的小棉袄都猜不出来他究竟是怎么了。

“总裁,你为什么突然问我三年前的事情啊?”司越小心的问,“如果有谁咬过你的话,我觉得,墨领小姐家里的那条小狗,有最大的嫌疑。”

迟墨领家里的那条小狗对迟墨深有很大的敌意,每次看见迟墨深就叫个不停。

“你这段时间活的很轻松?”迟墨深顶着他。

司越背脊瞬间发凉,“不不不,总裁,我一点儿都不轻松,一点儿都不。真的。”

“非洲那边有个项目,你过去养骆驼吧。”

“啥?”司越傻眼了。

总裁居然要把他发配到非洲去?

不是应该去南极养企鹅,或者北极去养北极熊吗?

骆驼那玩意儿,他也不会养啊。

“总裁,我忽然想起来了。”司越恍然一醒,“我记得你生病的那几天,嘴里一直在说什么,对不起。总裁,你不要真的发配我去养骆驼,我不想去非洲。”

“对不起?”迟墨深眉头一皱,转身进了白夭夭的房间里。

他正巧碰上出来的席亩。

席亩不停的摇头,“你没救了,真的。我收回我之前的话。”

迟墨深的目光却紧锁在白夭夭身上,他一把抓住席亩,“你过来,我有事情问你。”

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席亩被他拽进他的房间里,迟墨深开始脱衣服。

席亩的眼睛直了,“墨深,我们只是好朋友,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迟墨深一个冷眼瞪过去,裸着上身走到席亩面前,“你看一下我两边肩膀的这两个牙印,是不是同一个人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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