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他用双手捂住脸，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倦，“抱歉傅瑶……家里的小孩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傅瑶表情还有些愣怔，此时听到他的话，才似乎一下子回过了神来，随后看着秦薄扬，她眼中满是复杂之色，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完全不知该从何说起。
半晌，傅瑶挤出一个笑来，“没……没事，你这么优秀，有人喜欢你也是很正常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微微顿住，随后抿了抿唇，“……抱歉，秦薄扬，我今天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然后，秦薄扬一个人在餐厅里又坐了许久，才起身离开。
只是，他没有去追陆茗烟，更没有去追傅瑶，只是一个人开着车回了警察局。
心情不好的时候，想办法让自己充实一点，会很有效的缓解心情。
只是秦薄扬没想到，这场不欢而散的午餐，却成了他和陆茗烟的永别……
到了这里，秦薄扬及时止住了思绪……不管多久，他回想起那天的点滴，都还是会觉得心痛，会觉得内疚。
如果，如果那天他没有说那些话，陆茗烟是不是就不会走，是不是也就不会死了？
是他害了陆茗烟，他一直都知道。
“秦薄扬，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吃完了么？”
程锦一句话，瞬间将秦薄扬从回忆里面拉了出来。
秦薄扬微微一怔，随后掩饰性的低头笑了下，“没什么，我本来就不太饿，吃这些就够了。”
说完，他急忙看了一眼手表，“六点十分了，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们去找石苓吧。”
程锦蹙了蹙眉，狐疑道，“真没事儿？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对劲儿啊？”
甚至连关心她是否吃饱了都没有，和他平时可实在不太一样啊。
然而秦薄扬却已经站起身，淡淡道，“真的没事，只是在想案子的事儿，我们快走吧。”
“好吧……”既然秦薄扬坚持，程锦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也只好起身跟了上去。
走出餐厅，秦薄扬点了一支烟在抽，两人就这样安静的一道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看着秦薄扬指尖的烟草明明灭灭的样子，程锦越发觉得有问题了……要知道，秦薄扬其实很少会在她面前抽烟的，他总是会在意她的感受，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尽量忍着不抽，实在忍不住了才会自己一个人找个角落抽一根再回来找她。
可是今天他却似乎烦躁的什么都顾不得了的样子，竟然这会儿就点了一支烟来抽。
不过秦薄扬不想说什么，程锦便也没有再问，只是心里隐隐觉得，或许是跟傅瑶有关？刚刚在自己提了傅瑶之后，他就开始走神。
莫非，他刚刚说的他和傅瑶的事情并不是全部？而他也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在乎？
秦薄扬有心事，程锦则是心底萦绕着疑惑，于是两人就这么安静的一路走到了石苓家。
秦薄扬一支烟抽完，精神明显已经好了许多，而程锦也赶紧摒弃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打起精神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门就开了，来开门的是石苓的妈妈，看着门口的秦薄扬和程锦，眼中带着迟疑，“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