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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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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傅令野,“顺利吗?”

他学着我刚才的语气反问:“你猜?”

我正好怼回去,“你猜我猜不猜?”

傅令野轻笑,“你会猜。”

“……”好吧,我斗不赢他,说:“我猜很顺利。”

傅令野又是笑,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我,但我从他的反应中能看得出事情应该还挺顺利的。

“明天周日/你们还要去公司吗?”

“嗯,尽快把东西都赶出来,还要一大堆事情要做。”他一边说一边捏眉心,看着疲惫。

我心疼,看着他乌青的眼底,心疼地说:“那今天你好好休息休息,工作忙,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

傅令野笑着说了一句:“你真是越来越像老妈子了。”

“呸!”

在外面吃了午饭,傅令野回到家里看了会儿文件就去睡觉了,他这几天真的是累极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轻轻关上房门,把他的衣服都拿出来洗了,又把他放在茶几上的文件都整理出来,这样他看的时候就不用东翻翻西找找了。想着自己做他秘书的那段时间还真是学了不少东西,多多少少还能帮帮他。

傅令野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

我刚好买了菜回来,走过客厅的时候看到阳台外面的太阳真是美,于是走过去靠在阳台的玻璃门边看夕阳。

这个地方地段好,身处高楼,前面又没有其他大厦挡着,看夕阳真是位置极佳,太阳像颗咸蛋黄,把云朵都染得金灿灿的,因为有清风,将一片云吹成了一个漩涡状,有种飘渺的味道。我特别喜欢S市的云朵,不像我们老家又稀又散,S市的云朵真的就像是一大朵棉花糖挂在天空上,真好看。

听到身后传来响声,我转过头,看到傅令野一身慵懒地走了出来,见我站在阳台这里,便眯着眼睛走过来抱住我,下巴轻轻摩擦我的头顶。

几天不见,真的是很想念。

他抱着我不撒手,我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感觉夕阳的余光照在我的脸上,微微的温热,却是很舒服。

“傅令野你看,天空真漂亮。”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你也很漂亮。”

我心中一动,问他:“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觉得我漂亮吗?”

傅令野默了几秒,抱着我说:“不觉得,一口一个强/奸/犯,瞪着我的时候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跟个疯婆子一样。”

“……”我抬头看着他,“那你什么时候觉得我漂亮的呢?”

“不知道,看着看着就顺眼了。”

“但是那时候是你强/奸了我,你凭什么看我不顺眼?”

“狗屁强/奸,你叫的那么欢快哪里是强/奸了?男欢女爱难道不是最正常的生理需要?你敢说我没把你弄爽?再说了我也不知道傅少聪把人搞错了。”他振振有词,说到这里又自言自语了一句,“也幸好是把人弄错了。”

“那如果那个时候傅少聪没有把人搞错,你睡了其他女人,那你们也会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

“为什么不会?”

他不耐烦回答了,“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这个世界只有当下,没有如果。”

我还要说话,他捏着我的下巴就吻了过来,温热的双唇贴在一起,舌尖细细纠缠,清风带来的是阳台上淡淡的花香,平凡却又美好。

吻着吻着,傅令野的手就不老实了,从我的小腹处伸了进去,探进了内/衣里面轻轻捏了起来。

我直接抽出他的手往屋里走,说:“把衣服收了,我去做饭。”

他靠在那里不动,懒洋洋地问我:“这几天在外面都没有吃好,我们晚上吃什么?”

“白灼虾、椒盐排骨、百合西芹,还有鱼丸汤。”

三菜一汤都是傅令野喜欢的,他这人脾气挺不好的,可口味却是清淡。

做好饭菜之后,我刚坐下,他就捧着我的脸吻,越吻就开始越放肆,我微微喘气连忙推开他,“吃饭吃饭……”

吃饭时记起张果果的话,问他:“下个月初有时间吗?”

“最近这两个月应该都没空,怎么了?”

我“哦”了声,说:“果果下月初结婚,本来想你陪我去的,你要是没空就算了,我到时候跟她说一声。”

“具体哪一天?我看看能不能抽空出来。”

我心疼他,说:“算了,我宁愿你抽点空出来休息一下。”

傅令野笑了笑,我又道:“我七夕节的时候要回家一趟。”

“H市?”

“嗯,七夕节是我奶奶的生日,我爷爷去世之前叮嘱过我,奶奶每年的生日都希望我能陪着她。”

傅令野顿了顿,忽然问我:“七夕不是情/人节么?那你不就不跟我一起过了?白素然你就这样把我扔下么?”

我愣了一下,试探着问:“那你要跟我一起回我家吗?”

“看你。”

什么叫看我?

思索数秒,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说:“七夕节如果没有女朋友,那你要回家陪你母亲么?”

“不用,过年回去一趟就行了。”

“为什么?”

傅令野神色如常,“我妈去世了,我爸另有家庭,我回不回去没什么太大关系,那里也不是我的家。”

这是我第一次听傅令野说起他的家庭,之前只听别人说过CE的董事长是傅令野的父亲,现在想想明白过来,傅少聪应该就是傅令野同父异母的弟弟,难怪傅令野对傅少聪并不亲热,而傅少聪虽然表面很服从傅令野,但实则内心是觉得不平衡的。

这个在上流社会的家庭应该是很常见吧。

担心傅令野会心情不好,故意哄着他说:“那求求你七夕节的时候跟我一起回家给我奶奶过生日好吗?”

傅令野轻笑,“既然你求着本大爷那本大爷就赏个光。”

“谢谢大爷赏光。”

“不谢。”他回答得倒是一本正经。

饭桌下,他忽然拿脚在我的小腿上摩擦,我踢开他,他又伸了过来,我干脆盘腿坐。

傅令野直接说:“你在打坐吗?”

我不理他,低头吃饭。

三菜一汤被全部消灭,我正按着手机,傅令野忽然说了一句:“白素然,除了我妈,你是第一个以我为中心的女人。”

他这句话让我一愣,回想起和他在一起后的日子。傅令野爱我,虽然嘴上嫌七嫌八的,但其实很迁就我,对我很好。我爱他,心疼他工作太累,在他的饮食起居上悉心照料他,他吃不惯辣的,所以我几乎做饭的时候不放辣椒,他也说过几次,让我不用这么迁就他,弄自己喜欢的就好,但是每次看到他吃的满足自己也就很满足,所以口味也渐渐随他。有时候他在家里边还忙着处理工作,男人一投入工作连水都不喝一口,我每次都是倒好水切好水果放在他边上。其实我一直以为傅令野这样的男人是做大事的,不会在意到这些小细节,可没想到他都放在心里。

傅令野一句平常的话让我心生动容,站起身摸了摸他的脸说:“那你以后别老是欺负我呀。”

他斜睨我,“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哪次不是把你伺候得爽翻天?”

这人就是不正经,说着说着话题绕到了这种色/情话题上。

恨恨地要抽回手,他却将我的手掌心按在他的脸上不放,手指摩擦我的手背,轻声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这个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明明是一夜/情却搞得好像我强了你一样,我当时看着你就在想,就你这样的泼妇肯定没男人喜欢。”

我哼了一声,听他继续说:“真是风水轮流转,我当初对你多不屑一顾,现在就多死心塌地喜欢你。”

这种情话听着真是又幸福又生气,又哼了一声对他道:“你凭什么对我不屑?你就是个强/奸犯!强/奸犯有什么资格对受害者不屑?”

傅令野直接将我抱起来,“强/奸犯怎么了?我就要强/奸你!”

我以为他要带我回房间,可是他却将我推到了阳台上,将我按在藤椅椅背上要从后面进来。

天已经黑透了,斜对面的楼星星点点犹如万家灯火,虽然隔着较远的距离,但我哪里在外面做过这种事情?他的手一伸下来要脱我的底/裤时,我就开始拼命挣扎。

可他力气大得很,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见我不愿意,动作十分地粗鲁,直接扯开布料然后挤了进来。

我疼的一叫,想着这是在阳台上,又赶紧伸了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我力气有些大,可是他不疼,但我的手掌却因为他的坚实的肌肉而真麻了。而傅令野此刻更像是故意的……

他掌着我的腰问:“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我憋了几秒,小声说:“快一……”

“听你的,都听你的!”

我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就开始加速。也许是这环境让人的神经紧绷,感官都太过于敏感,所以没一会儿我到了。

他退出来,我以为他要带我回房间了,可谁知他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亲了亲我的手说:“白素然,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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