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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言不合就扛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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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江牧珩才靠不住吧,梁甜内心不屑地撇撇嘴,表面只能点头说:“我知道了爷爷。”

老爷子看了看报纸,眼睛一亮:“再有半个月马上就国庆了,正好给你们度蜜月去,想去哪儿你们小两口自己商量吧。”

度蜜月?!

梁甜震惊,只是每天要面对江牧珩几个小时她就深感乏力,如果度蜜月天天24小时面对他,还是连续7天,她想想都要折掉半条命的。

而且这男人在床上的表现那么凶猛,她可真是怕了。

“爷爷,度蜜月这种事你就别操心了,我们有主意呢。”江牧珩吊儿郎当地笑了笑,故意搂紧了梁甜的肩膀。

老爷子满意地看着他们“恩爱”的互动,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好好好,嫌我啰嗦我就不说了,阿珩,记得今晚别太折腾,早点休息。”

最后那番话显然是别有深意,老爷子是在叮嘱江牧珩,别再因为过度放纵,耽误了两人上班时间。

梁甜抓了抓衣摆,俏脸微微红了红。

偌大的客厅安静下来,老爷子继续看他的报纸,梁甜瞥了一眼身边的江牧珩,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身上的体温就透过这么一层衣物传了过来。

心仿佛被熨烫了一下,她拿开他的手,匆匆丢下一句:“我先上楼了。”

这女人,怎么说跑就跑?

江牧珩不满地拧拧眉,脚步却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报纸被往下移,透明的老花镜片后,老爷子一双乌黑的眼睛充满笑意。

他感慨着对秦管家说:“老秦啊,感觉我们老江家离迎接新生命不远了呢。”

“是啊,希望少爷多多努力,早日生下个大胖小子给您玩,等过两年,再添个小公主,那就圆满了。”

……

楼梯上,梁甜才走到一半手腕就被攥住了。

那专属于男人的体温和力度让她习惯性地皱起眉。

她真的很不喜欢江牧珩动手动脚,会让她很忐忑,经过前两次,她对他已经有了阴影,生怕他一言不合就扛她上床。

“你做什么拉拉扯扯的?”

她别扭的样子让江牧珩眯了眯眼睛,命令道:“上去给我洗澡。”

“给你?”梁甜扫了眼他的手臂,想必是伤口不宜沾水,于是提议说,“那我去叫小芹。”

“站住。”江牧珩不给她逃跑的机会,强势地拖着她上了楼。

从她砍伤他到现在,她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现在给他洗个澡还百般不愿,她的字典里大概就没有温柔体贴几个大字。

“你想让老爷子知道你砸伤了我?”既然她这么不自觉,只能搬出老爷子了。

“你……”梁甜果然上当了,这个时候去叫小芹来服侍江牧珩,确实怪怪的。

她凝眉看着江牧珩,忽然话锋一转,一脸看透地说:“你是不想让爷爷知道你受伤的事情吧,怕他担心?”

江牧珩脸色僵了僵,黑脸:“就你废话多。”

梁甜勾唇一笑,摇了摇头:“江牧珩,我真搞不懂,爷爷明明很关心你,你干嘛总是冷着脸?你关心他就直接说出来好了,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江牧珩仿佛被踩到了痛脚,眼神恼怒地瞪着她:“哼,还真把自己当成江家的女主人了,我们爷孙俩的家事,还用不着你一个姓梁的操心,赶紧给我放热水澡去。”

他的语气极为恶劣,虽然明知他一直是这样的性格,但梁甜还是被伤到了。

也许在他心里,只有那个白衣女孩才是他的爱人,才有资格成为他的家人。

至于她,不过是一个挂名的老婆罢了,说难听点,就是一个供他发泄的工具。

她咬咬唇,一把甩开江牧珩的手,低着头蹭蹭蹭走进了卧室。

而在她身后的男人微微扬起了唇,笑得邪肆斐然。

在他看来,梁甜肯乖乖去浴室放水就是对他的妥协。

这说明他还是能掌控住梁甜的,自然心情愉悦。

蹲在浴缸边,梁甜撑着一只胳膊,另一只胳膊试着水温。

江牧珩跨步进来,就开始自行解衣扣。

解开了几颗,发现梁甜似乎是刻意在躲着他。

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江牧珩垂下双手,大喇喇往那儿一站,倨傲地睨着那抹矮小的身影:“梁甜,过来给我脱衣服。”

“你的伤口只是不能沾水,又不是骨折了,不会自己脱吗?”梁甜划拨着水流的动作一顿,扭头怒视。

昨晚他还从后花园一路把她抱到了三楼呢,折腾她的时候也是有力得很,那个时候倒是不说自己有伤呢。

“那我娶你做什么?”江牧珩脸色一沉,一个大跨步,手一抬,直接扯开了她的领口。

“你干嘛!”梁甜大惊失色,以为他要在浴室图谋不轨,急忙站起身来,离他两步远,紧紧揪住了自己的衣服。

“要么乖乖伺候我洗澡,要么我也不介意跟你鸳鸯浴,你自己选择吧。”他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梁甜恨恨瞪着他,这个恶劣的男人老毛病又犯了。

她又惊又怒道:“我可告诉你啊,我那个来了,你休想碰我。”

“哦?我怎么给忘了,还有浴血奋战这一说。”他脸上的神情泰然自若,说出来的话要多无耻有多无耻。

浴血奋战?他怎么不去死?

梁甜的脸色唰得爆红,她咬牙切齿道:“得得得,给你洗澡就洗澡,反正也不是没看过。”

“这才对嘛。”他笑得风轻云淡,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有了这样的恶趣味,喜欢逗弄梁甜,看她吃瘪的样子爽快极了。

梁甜只能走向他,站在身高近一米九的他面前,头顶的灯光都被他遮去不少。

他的衬衣已经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里面结实健美的胸肌。

鼻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像迷药一样令人眩晕,梁甜的手指有些抖得厉害。

她越是不想碰到江牧珩的皮肤,就越是容易摩擦到,当她好不容易解开了他所有的纽扣,将衬衣往后一掀时,她的鼻子上都冒出了一层薄汗,整张脸烧烧的。

“啧啧,原来你喜欢这么粗暴地脱男人衣服啊。”头顶传来江牧珩嘲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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