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惩罚,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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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甜眼圈一红,忍不住又要掉下眼泪来。

都说为母则强,在芝加哥的这四年,她照顾着小轩轩,又在职场拼搏奋斗,已经练就了她坚忍不拔的性格,平时遇上小风小浪什么的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也许就不曾落泪了。

可今天遇到了江牧珩,她就是止不住得悲伤难过,动不动就想哭,她鄙视这样的自己。

江牧珩垂眸的时候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却硬逼着自己忽略她的眼泪。

他现在只想要狠狠占有她,填补心头那空荡荡的地方。

江牧珩走到总统套房门口,输入指纹,顿时总统套房门打开,他抱着梁甜长驱直入到卧室,将她一把丢在了床上。

“江牧珩,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梁甜在床上弹了一下,随后,眼看着江牧珩扑了上来。

沉重的力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身体也动弹不得,特别难受。

江牧珩看着身下的她,身体早已经有了反应,这个该死的女人,只有她能让自己的某处燥热。

“以前不都是这么对你的?”江牧珩薄唇轻启,黑眸如火一般盯着她。

身上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浓,他的身体滚烫如铁,梁甜感觉到了危险,双手死死地抵着江牧珩的胸膛,说道:“你,你放……”

话还没说完,唇再一次被封住了。

刚才在车里,她的舌头就被他咬破,现在又一次被他吸住,梁甜觉得舌头痛得不得了。

江牧珩很快就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雪白莹润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曲线,江牧珩狠狠地吞咽下口水,四年了,这具身体他等待了四年,终于又要在他身下绽放。

他嘴角噙起深深的笑意,猛地低头吻了上去。

随后,某人开始了霸道的行为,惩罚,占有,四年来的空虚寂寞,没有得到的满足,这一次,要连着利息一起讨回来……

……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当梁甜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下来。

她猛地一惊,从床上翻身坐起,糟了,小轩轩!

这一觉,江牧珩睡得尤为舒心,四年来,第一次,可以不用药物辅助,他也能睡得那么踏实,尤其是,怀里抱着她温暖的身体,心里觉得很踏实。

可是,当怀里的人微微动了一下,江牧珩就醒了。

他立马睁开眼睛,就看到梁甜一脸慌张,她在床头柜摸索着,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被丢在江牧珩的车上了。

从小轩轩懂事起,她做什么事情都会跟他报告,好让他安心,这次是第一次,她失信于孩子,还动不动失联,小轩轩肯定会告诉裴湛,裴湛知道了肯定也会急坏的,她必须马上赶回去。

梁甜正打算起身下床时,身子刚动了下,就被男人突然的力道,又揽了回去。

“你还想干什么?”梁甜的声音带着质问,愤怒的眼神看向身边的男人,问道。

已经任由他折腾了一下午,这会,他还想干什么?

“就想这么走了?”江牧珩问,心里一片涩然,得到了她的身体,却还是空荡荡的。

心里,很不想她离开,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挽留?

他承认自己有些失控了,四年前的所有记忆和感觉,都回来了,那么真,那么清晰,所以,自己心里,很不愿意她再离开。

“不然呢?”梁甜勾唇反问,空洞的眼神盯着江牧珩,说出的话要多自嘲就有多自嘲,“让你再来一次?”

顿时,江牧珩心里莫名的怒意已经上升起来了,伸出手,捏住女人的下颚,一字一句开口:“一次哪够?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梁甜听到江牧珩无耻的荤话,只觉得心被撕扯得痛。

这种谎话,留着说给无知的少女去吧。

这些年里,他不可能为她守身如玉,他都以为她死了,怎么可能不去碰其他的女人呢?何况,他和陶一心,早就在一起了吧,说这样的话,他怎么不觉得可耻呢?

梁甜的脸上全然没有波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些在意,又似无心地问道:“这样的话,还是留着对你的一心去说吧。”

江牧珩眸光深了深,听懂了梁甜的意思,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他这些年是和陶一心在一起,可从来没有碰过她,也没有别人,自己身下的女人,除了她,就是她了。

梁甜等待了许久,没有等待江牧珩的回答,伸出手将他环住自己腰身的手推开,随后脸转向一边去,不再看他。

江牧珩看着她的侧脸,心头一片闷闷的,像这里的冬天,被雾霾遮挡着。

他很难过,很失落,这样的重逢根本不是他理想中的,他不明白怎么这一切又脱轨了,总是不按照他的预期发展?

她不愿意看自己,是在想别的男人吗?

这四年,她到底和谁在一起?

他不相信,凭借梁甜的能力和性格,可以躲开他四年,现在还能过得那么好。

“跟我做了,觉得对不起你的男人了?”江牧珩突然冷冷地问出口,带着一丝试探。

梁甜心里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江牧珩的问题应该是问什么。

他是在打探自己有没有男人吧,如果说没有,他就会继续缠着自己。

但说有,被他知道是裴湛怎么办,那又将是另一场麻烦。

不过,眼下梁甜肯定是不能否认的,否则她连酒店都出不去了。

“是啊,我觉得对不起他,很对不起。”梁甜点了点头,语气里含有柔情和懊悔,“这四年,我每个晚上都是和他一起度过,他对我那么好,我却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梁、甜!”江牧珩一字一字吼出来,那杀人般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

每天晚上,睡在一起?

该死的,被他知道是哪个男人,他就去灭了他!

梁甜知道江牧珩怒了,继续说道:“这几年,他一直照顾我们母子,我特别感谢他,也很爱他……”

梁甜的话还没有说完,江牧珩突然愤怒地吼出一个字:“滚!”

梁甜心里猛地颤了下,眼神里有一秒的震惊,随即恢复了平静。

他这是赶自己走吗?

她反应过来,忍受着身下的疼痛,离开江牧珩,下床,拾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向浴室跑去。

她走后,江牧珩的眸中生出一道火光,连仅剩的那一丝丝满足都没有了。

他气愤得只想杀人。

在浴室快冲了个澡,梁甜穿上衣服,身上的衣服被江牧珩扯得崩掉了几个纽扣,不过还好,她有外套可以遮挡。

走出浴室后,梁甜本来是不想再去看江牧珩的,却敏锐地闻到了一股烟味。

床上,江牧珩还是那个姿势,慵懒地靠坐在床头,手里一根烟,燃烧着一点猩红。

看到她出来的身影,江牧珩缓缓吐出一口烟圈,青色的烟雾下,梁甜看不清他的表情。

梁甜暗暗心惊,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以前他从不抽烟,身上永远是那股清冽淡雅的木质香调。

细细密密的疼痛从心底蔓延开来,恍如针尖般刺痛她的心房,梁甜再也看不下去地,揪紧了外套的领口,匆匆逃离了这间令她压抑窒息的总统套房。

直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江牧珩心里都回不过神来,四年来,他的女人一直被别的男人霸占着?

心里的怒意,龙卷风般骤然涌起,江牧珩的眼眸阴鸷得可怕。

……

梁甜匆匆走到酒店楼下,发现大堂一些工作人员都用暧昧的眼神盯着她。

但她现在无心理会这些,她身上没有带钱包,手机也不在了,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连坐车的钱都没有。

酒店的大堂经理看她在门外站了许久,满面笑容地走过去问她:“您好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我想要打车,但是身上没有足够的钱……”梁甜窘迫地说出自己的困境。

哪知道大堂经理听了,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没关系的小姐,我们酒店有送客服务的,您要去哪儿尽管用车,免费的。”

“免费的?”还有这样的好事?

“那是当然了,顾客就是上帝嘛。”大堂经理引领着她往旁边走去,指着不远处一辆黑色奥迪,“就是那辆车了,小姐您上去吧。”

梁甜带着怀疑的态度上了车,哪知道司机对她的态度也很友好,问了她要去哪,就让她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出发了。

其实这车是酒店经理的专车,她看出来梁甜的身份不一般,就故意用这种方式讨好她亲近她。

当下,梁甜坐着奥迪回到了裴湛的别墅,张妈带着小轩轩就坐在大门口,看到梁甜下车,小轩轩立马飞奔过去抱住了她的腿。

奥迪车内的司机睁大眼睛,看到一个这么大的孩子跑出来叫梁甜妈妈,心里的震惊无以复加,赶紧踩着油门跑了,边开车边打电话通知大堂经理。

这个孩子到底是总裁的私生子呢,还是这女人自己的?

这实在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妈妈妈妈妈妈……你到底去哪里了?你是想要急坏小轩轩吗?”小轩轩像个复读机一样重复着话,圆圆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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