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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蛇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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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勉强不得他回答,问:“现在可能上山?”

  只见他摇头,不知是不知还是不能。

  她可连位置都不知,按道理说,她也算山门之人,再等一月倒也无妨,多打听消息来,对她无害。

  一路也没瞧着有药店,想买些香料倒是难,到柜台请掌柜外出买来便罢了。

  镇上人多相对安全些,秦元一便住了客栈,嘱咐伙计把追疾看好,白日想来不会有人如此猖狂。

  问人就不如问眼前这位了,他还在一旁等候,秦元一道:“你有什么要忙的吗?”

  绍之仪摇头。

  “我对沧境山相知甚少,可能说来于我听?”

  “不必客气,”上楼去说。”

  秦元一点着下颚,跟在他后头。

  所见二楼,两楼相接处的长长宽大走廊,两边各容的一桌,加之中间的走道,一旁被大树遮盖,不曾晒到太阳。

  此处倒是好风景,上可观天,下至人流商铺。

  “客官喝些什么。”伙计马上安排上,才入座就过来道。

  “一壶龙井。”绍之仪道,面向秦元一问:“想知道什么。”

  “师门派系。”

  绍之仪叹笑:“他们老少总共也就十几人。”

  以少为惜?“师资如何。”

  “山主白蜘,拥得一身过人毒术,”其师妹戚弦,两者可兼。”

  “只二人?”秦元一问。

  弄得一旁热闹喝酒的人顿住说笑,似是安静听着他们说话,江湖人,是爱听人说些小道消息。

  “二人有一师兄,轻功了得,”就是人懒,不爱授徒,今尚未收得一徒。”绍之仪解释道。

  “怎得如此少人,”传的沸沸扬扬。”

  小厮过来上茶,两人提起茶杯相敬而送入喉润色,散出一股清香扑鼻。

  绍之仪放下茶杯道:“他们的先师,乃两国先任皇帝好友,”一生收得四位徒弟。”

  问到她想知道的了,问了那么久总算到了,秦元一问:“先前你只说了三位。”

  “还一位听说早已离世。”

  她师傅到底遭到了什么待遇,秦元一有些愤愤不平,忍住又问:“惹了仇家?”

  “未曾说明,只道轻功了得,早以超其师兄。”

  “师门这般厉害,徒弟怎如此少。”

  “他们也在前十几年才开得山门,”加之这回,不过四。”

  楼上的窗口探出一脑袋来,是贾普,见两人在二楼,招手示意道,又见人消失。

  也就是每次只收那么两三人,倒是小门帮派。

  秦元一转动着双眸思考,绍之仪见此,独自倒茶喝水看风景。

  入得师门十五年之久的,倒可能是个危害,以他们的团队来讲,既有可能大半是白蜘的徒弟,弄的不好,还有可能招来追杀之危,要想个万全之策。

  “你二人待着喝茶不叫上我。”贾普不知何时下来了,在绍之仪旁掀着长袍入座。

  远看,她发现了树上歇息的那么没名字的男子,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他们,秦元一直指那人问:“那人是?”

  “家里雇的护卫。”绍之仪解释道。

  “他们的毒术到了什么程度。”这是她想了解的,要出其不备,才能一击致命,而自己不受其害。

  双眸望着对面两名男子,他们二人也不知她会轻功,如果自己入了山门,一旦施展,怕是要惹来白蜘关注,毕竟作恶之人,想是记着不会忘记的。

  “等几日,我朋友就来了,”到时候你可参考。”问那么清楚作何,绍之仪疑惑,以她的能力,似是无所惧怕才是。

  秦元一点头答应,几人坐到等这壶龙井泡白了,才各自回房。

  小厮送来她写的药材,调制香料,许是闻了二十来年的气味,如何都忘不得,如今也帮了她,在马上留下痕迹,自不怕再丢失。

  午后天热,难得在房间待着看了书,下午凉快了出门逛街。

  寻得打铁铺,似是每个打铁铺都是偏离喧闹,规格布置相似,柜台,火炉,光膀子男子,沉默寡言的入迷打铁。

  她的武器鲜少,得再准备些,毒药就没必要了,再他们面前会显得无比蹩脚,可笑,她可不想领小鸡一样甩飞。

  尽是寻得小而隐秘的武器,幸得她冷兵器本就习得高深,她的命运也就在那次显露身手后被改变,在这又成了幸运,难得。

  外面那些店铺没什么好逛,她买衣迅速,不带一饰物,身无可缺,提着东西悠悠回头,总有不长眼的人。

  “我有什么好打劫的?”秦元一转身问身后躲藏之人,这种三调子水平也好意思想打劫。

  那男子见秦元一面露鄙视与不耐烦,也顾不得此地还有人,他感到自己的尊严受了打击,凶狠道:“那就把东西交出来。”

  此话说着,自是迎来别人的异样的眼光。

  都敢说,自然也不怕别人唾弃,戴着纱布,别人也瞧不得他容貌。

  秦元一只觉得自己好累,每回都有人想打劫,财不外露吗?

  继续走着,没有理会后面说话之人,以后还得把匕首收好,她是真不喜欢麻烦。

  “你没听见我说话。”遮纱男子道,快速上前拿出匕首站在她对面。

  怎么没出来个人拯救一下,还是算了,还得道谢多麻烦,正好试试刚买的武器如何,快速从包袱取来短针,比上次尺寸更小些。

  男子见此挥手过来,就要持凶吓人。

  秦元一像掏壶一样,不,又像扎针一样,当他是个试手对象,一一实验。

  当众扎人,丝毫不把他的命放眼里,旁人看着恐怖如斯,蛇蝎美人,这词怕也不过分。

  遮面男子毫无反抗之力,怯弱道:“你干了什么。”他浑身疼痛,随意就被她扎了几针,拔了更疼,不敢乱动。

  秦元一不曾回话,速度还行,远行又不忘回头一针,吓的他又停在那不走。

  回来也该吃晚饭了,上楼处遇到他二人。

  “刚敲门不见回响,”贾普笑道:“原来是个闲不住的。”

  “可有何事?”秦元一停下脚步问。

  “正到饭点,想唤你一起吃饭,”人多热闹。”绍之仪说道,避开上来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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