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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赌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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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疏清赶紧的去了工厂的门口,门口确实是站了大概有七八个男人。

这些男人一看就是些混混流氓,手中都拿着钢管,一个个的看上去非常的凶神恶煞的。

许疏清的心里也有些毛毛的,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将自己的工厂堵起来是为了干什么!

许疏清一出工厂,这七八个男人就直接将许疏清围了起来。

为首的的一个黄毛染着花臂的男人上下的打量着许疏清。

"你就是许传阳?"

那是自己父亲的名字,"不是,你们找我爸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花臂黄毛对着许疏清一撮鼻子。

"许传阳欠了老子的钱,他留的地址就是这里!"

许疏清是打心底恨极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之前就已经挪用妹妹的医药费去赌博,如今,真的是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我父亲欠了多少钱?"许疏清让自己保持冷静,但其实她现在真的是又气又怕的。

黄毛花臂笑嘻嘻的看着许疏清,"不多的,如果,现在还的话,加上利息也就三十万而已!"

"三十万?"许疏清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真的会被自己的这个老爹给害死。

家就算是再将她卖一次也未必能够得到三十万呀!

"我没有钱,你们去找我的父亲要吧!"许疏清说着就打算转身会工厂中。

"哎哎哎,别走呀,小美人!"黄毛花臂挡在许疏清的前面。

"其实这个钱还是好商量的,如果,你陪我一晚上,我保证将这笔钱划掉!"

黄毛的眼中都是贪婪的神色,他打量许疏清的神色中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许疏清只觉得恶心,"你想睡我,也不是不可以。"许疏清对着黄毛疏清一笑。

她自从毕业之后就已经非常的少笑了,这让许疏清有的时候看起来非常冷淡,但是当许疏清这么的笑一下的时候,又会让人觉得百花都已经盛开的错觉的。

"果然是个极品的小妞!"黄毛发出非常的猥琐的笑声。

"来,小美人,你说说看,要怎么样才能够睡你?"黄毛的手去摸许疏清的脸,被许疏清给躲开了。

"我的丈夫是死了的任家大少任君翼!"许疏清微微的抬起下巴,冷傲的看着黄毛。

黄毛的脸色变了变,许疏清背后的任家是轻易的不能得罪的。

但是......

"我听说他都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你怎么还给他守寡呢?"

"而且我还听到小道消息说,你其实是他死了之后才嫁到任家的是不是?"

许疏清觉得八卦这样的天性已经不能是单单的指女性了。

他认识的这些男人,还真的是一个赛一个的八卦!

"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问我的丈夫!"许疏清冷冷的瞪着黄毛。

黄毛发出非常的夸张的叫声。

虽然,面前的这个女人看上去非常的可口,但是这背后的势力确实不能轻易的得罪的!

"好,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就谈谈怎么将这笔钱还上!"

黄毛改了笑嘻嘻的模样,"三十万,我这都是给老客户的面子。"

"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钱!"许疏清冷冷的说道。

许疏清不想继续和这个拉扯下去,转身就往自己的工厂走去。

"你若是不愿意给钱,也没有关系,那么明天你看到的你父亲一定是少了一块的,你觉得他哪一块少了比较好?"

许疏清的脚步顿了顿,她没有回头,"你们看着办吧!"

黄毛将自己嘴里的烟头吐出来,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臭娘们,还真的是油盐不进!"

他们干这些放高利贷的,虽然在最初的时候提出来过说是还不上钱可以用身体的器官来换钱。

但是大多数是不会到卖器官的那一步。

那些被砍了手脚的人,其实他们并不想要这些东西,他们希望的是能够把钱赶紧的收回来。

许疏清回到工厂里,面对自己的工人们,表现出来一副没有任何事情的样子。

但他的内心其实是非常的焦躁不安的。

她担心这些人真的会对自己的父亲怎么样,但是一方面,她又觉得就算是自己的父亲真的被怎么样了,就当作是一顿教训好了。

虽然这个教训的代价有点大!

那三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

她的这加工厂,一个月也就营运几万块而已。

三十万,真的是拿不出来的。

许疏清这几天上班都有些提心吊胆的,她很怕那些人再一次的出现,倒时候自己又该怎么的做。

不过好在那帮人从上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自己的父亲竟然也没有来找自己,她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

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去看看许疏歆。

这天许疏清将事情早早的处理好了之后,她就去了医院去看妹妹。

她走到病房的门口的时候,听到病房当中传来说话的声音。

那是父亲和妹妹的声音。

"疏歆,就当做是爸爸求求你了,你帮我去像姐姐借三十万块钱!"

许疏歆的神情是有些犹豫的,"爸爸,三十万不是个小数目,你要这么的一大笔钱干什么呀!"

"疏歆,你看你现在生病是一定要用最好的药来治疗的。

这就是一大笔的开支。"

"可是姐姐每次都会将住院的钱事先的存进去的。"

"你姐姐存的那笔钱哪里够呀!"许父开始故意的胡搅蛮缠起来。

"疏歆,你帮我向姐姐借三十万,这笔钱我是打算用来到国外去给你寻找器官的!"

"你姐姐现在每天都是这么的忙,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给你寻找脏器呢?"

"可是......"许疏歆还是有些犹豫。

"别可是,难道你不想赶紧的好起来吗?"

"难道你想一直都这样的躺在病床上?"

"你觉得你这样躺着,君腾郁能够看上你吗?"

许父的话一句一句的说到了许疏歆的心坎中了。

她的确是不想一直就这么的躺在病床上,她想向姐姐那样的能够想要做什么事情。

后面父亲和妹妹还在说着什么。

至于父亲究竟有没有劝动妹妹同意去向自己借钱。

许疏清都觉得那已经不重要了。

在她毕业之前,许疏清觉得自己的生活虽然说不上来是多么的幸福快乐。

但是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累过。

她毕业被自己的父亲亲手卖掉,她甚至都还没有从中间缓过神来,就被逼迫的苟延残喘的活着。

许疏清一直都觉得自己是非常的坚强的,她想要活下去的。

可是在这一刻,许疏清迷茫了。

她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许疏清一个人迷茫的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流不息。

许疏清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君腾郁的手机响了起来。

君腾郁扫了一眼,来电提示显示是许疏清。

君腾郁看着震动的手机,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

不一会儿,手机停了下来,只留下来电提醒。

君腾郁伸手将手机拿起来,很快手机又开始震动起来。

君腾郁低头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那明明灭灭的光线,衬得君腾郁的神色神秘莫测。

这么晚了,这个女人找自己干什么?

她又出了什事情?

君腾郁在心里想着,从上次之后,许疏清已经很久没有除了工作之外的时间联系过自己了。

许疏清对自己的态度让君腾郁一直都窝着一股火。

每次见到自己的时候许疏清都非常的客气,客气的让自己挑不出来任何的一点毛病。

按理说这是君腾郁愿意看到的。

许疏清不纠缠着自己,他乐的轻松,那么为什么现在还会觉得难受呢?

君腾郁看着许疏清的名字。

他倒要看看许疏清是打算干什么。

君腾郁接通电话,什么话也没有说。

"你好,请问是君先生吗?"

酒吧的侍应生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对方说话,只好先开口说话。

君腾郁愣了一下,许疏清的电话为什么是一个男人拿着?

"我是,你是谁?"君腾郁的声音里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即便是隔着电话,电话那边的侍应生也觉得有些腿肚子发软。

"是这样,这里有一位许疏清女士,她喝醉了,我看到她的手机中和您的通话记录是最多,所以,我想请您过来将您的朋友带走!"

侍应生觉得自己能够在那样的低气压下完整的将话说完,说明他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

"她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侍应生报了一个地址,君腾郁直接就将电话挂掉了。

侍应生赶紧的将许疏清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只是这个女人看着不重,怎么这么的沉呢?

等到他好不容易的将对方扶到一边的椅子上,一个瘦高的男人就出现在酒吧的门口。

他只是定睛的扫了一眼酒吧中,就直接奔着这边走了过来。

君腾郁低头看着醉酒的许疏清。

她的两颊通红,怀里还抱着一瓶酒,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君腾郁竟然觉得这样的许疏清看上去非常的想要人怜惜。

"这位女士在我们刚开门的时候就进来了,一个人喝酒喝的挺猛的,看上去像是有什么心事!"侍应生看到君腾郁一直都低着头看着许疏清。

他看不清君腾郁的神情,但是君腾郁浑身的气势却是让他有种不敢造次的感觉。

君腾郁脱下来自己的风衣,给许疏清盖上,然后打横将许疏清抱起来。

入手的感觉竟然是这么的轻,君腾郁不由得将许疏清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

君腾郁不知道许疏清经历了什么事情会自己一个人跑去喝闷酒。

许疏清喝的已经是神志不清了,自然是绝对不能回任家的。

把这样的许疏清扔在工厂里,君腾郁也是不放心的。

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自己的心事。

君腾郁背着许疏清,心里默默的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沦落成了老妈子的命运了!

背上的许疏清嘟囔了什么,君腾郁也没有听清楚。

只是这样的背着许疏清慢慢的往前走,君腾郁竟然觉得自己的心里是非常的宁静的。

"君腾郁......"

背上的人嘟囔着自己的名字,君腾郁心底有些愉快,看来自己在许疏清的心里还是挺重要的。

就是醉酒了,也没有将自己忘掉!

君腾郁将许疏清带回了自己的家。

这对于君腾郁来说已经是将他的的习惯打破了。

他从来都没有带过任何的一个女人或者男人在自己的家里过夜。

许疏清总是自己的意外!

醉酒的许疏清倒是非常的乖巧,你怎么的折腾她,她都没有什么反应,顶多就是皱眉哼哼两声。

君腾郁将许疏清放到床上躺好,用枕头从她的怀里将酒瓶子换出来。

许疏清也没有什么反应的,紧紧的抱着枕头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继续的睡过去。

君腾郁低头看着许疏清的睡颜,鬼使神差的伸手在许疏清的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手指划过许疏清的嘴唇,许疏清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含住了君腾郁的手指。

指尖传来的濡湿的触感,让君腾郁只觉得有股火气从自己腹部升起来。

一向镇静冷淡的君腾郁就像是触电一样的将手指抽回来,一脸的怪异的看着许疏清。

郊区,一个破败的工厂中。

"大爷,你放心,我女儿是不会不给我钱的,你们也看到了,我女儿管着一家工厂!"

一脸的懦弱的许父完全没有平时在许疏清和任家人面前的嚣张跋扈以及趾高气扬。

黄毛一脚踹在许父的胸口,"你还有脸说!"

"你的那个好女儿可是任家那个冥婚的儿媳妇,谁不知道那个任家死去的儿子冤魂一直都没走啊!"

虽然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什么无神论无鬼论什么的,但是大家对于这些鬼怪还是带有一种盲目的敬畏。

尤其是像黄毛这样的每天都做着违背良心的事情,更是害怕这些。

"不会的,不会的,你们跟她说我的名字,他肯定会给钱的!"许父懦弱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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