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吃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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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随时欢迎你。”

门适时的响了三声,“下来吃饭。”男人声色如常,一如往常的霸道。

“走,下去吃饭。”阮时初起身把人拉住,好在傅馨梚没有挣开。

阮时初和傅延席坐在一起,傅家夫妻坐在一起,傅馨梚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无端吃了一把又一把狗粮。

“我们大家分开一点坐怎么样,我想挨着嫂子。”傅馨梚弯弯唇,耍起小性子来。

“傅馨梚,给我老老实实呆着。”想和他抢老婆,傅延席谁的面子都不给。

傅馨梚小嘴一撇,也不敢说,这家里就数她这个哥哥惹不起。

“梚梚,你坐这里。”阮时初让了个地出来,轻轻瞪了男人一眼。

一来傅家,傅延席觉得自己的地位严重受到了位置,以后还是少回来的好。

“哈哈,我就知道嫂子好。”傅馨梚朝着傅延席做了个鬼脸,利落的移了过来。

只是,片刻她就后悔了。

“老婆,别吃这个,你过敏,让傅馨梚吃。”

“虾我包好了。”

“来,张嘴。”

偏偏文溪也心安理得的接受着老公的各种照顾。

傅馨梚觉得生活真美好,受了一万点伤害她居然还活着。

难得的,阮时初还有点良心,“梚梚,来吃这个。”

可是夹个虾肉鸳鸯菜是什么意思?

“我吃饱了,你们吃。”傅馨梚心堵,这一顿狗粮也喂饱了,拿了两个水果回了自己的卧室。

阮时初眨眨眼,“是不是我们太过分了?”

“这有啥,不这么做这丫头什么时候知道找个男朋友?”文溪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一点也不着急,也确实,傅家哪里愁找不到合适的人家。

“夫人,多吃点,你都瘦了。”唯有傅延席还认认真真的给女人布菜。

阮时初觉得就他现在这样比他工作时都认真,无端的心里美的冒泡。

文溪也愣了一下,什么时候自家儿子这么有情商了,以前对于女人都是冷冰冰的,她还以为自家儿子那方面有问题。

可是当下,还好阮时初出现了,文溪嘴角不自觉上扬,自己有望当上奶奶了。

阮时初总觉得文溪眼神怪怪的,看的她发慌。

“阮阮啊,多吃点鱼,还有这个鸡汤特别鲜,傅延席你也吃。”文溪殷勤的给两个人夹菜。

阮时初摸不着头脑,傅延席勾勾唇角,这可都是大补的菜。

一顿饭吃的很舒服,人刚离开了桌子,文溪就把两人推了出去,“刚吃完饭,去外边转转。”

两人相视一笑,牵着手,还真去了。

阮时初低着头看着脚尖,“你带我在家里转转吧。”

她想多了解一下,关于傅延席的一切,直到现在,她知道,她根本不了解傅延席。

“好。”男人自然的环住女人的腰间,单手就揽了过来,还是太瘦了。

“傅延席,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嗅着花香,阮时初很放松。

一条人造小路就两人牵着手,确实很适合谈心。

活了两世,阮时初也没有领悟到自己是哪里异于常人能得了这么完美的男人的喜欢。

傅延席顿住步子,眸子里都是认真,“很早,就喜欢了。”

早在阮时初还喜欢玩泥巴的时候。

“原来傅先生也会玩早恋啊。”阮时初笑,可是笑容没在脸上多停留两秒,一张小脸忽然冷汗直流。

针扎的痛感,阮时初一只手不自觉的摸到了心脏的位置。

“怎么了?”傅延席脸色一遍,赶紧把人打横抱在怀里。

阮时初发白的唇瓣微微颤动,“傅延席,我喜欢你。”

原来,一世重来,她终究还是摆脱不了命运,她的心脏还是受损了吗?

“不要……不要为我做任何事情。”她怕,怕这个男人给她捐出了心脏,晕过去前,她感受到男人手臂的颤抖。

“来老宅,快。”傅延席眸子猩红,把人抱在怀里却是小心翼翼,一切来的突然,他不知道为何阮时初会晕倒。

连阮时初突如其来的告白都没有听进去。

白言羽接到电话一瞬间懵了,让他去老宅无非就是看病,可他实在想不出有可能患病的人,但是既然傅延席吩咐了,怎么也得去。

他虽然名声在外风流浪子,但却是医疗界无法撼动的存在。

把人抱回大厅,文溪一见人急得不行,“怎么回事?这才出去多长时间,阮阮怎么了?”

傅延席死死地抱着怀中的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扰的气息,绕是文溪也不敢靠近半分。

傅延席一句话不说,一双眸子锁住女人的脸,“阮阮,你是哪里疼了?”

他轻轻拭去人儿额头上的冷汗,像是抚摸一件世上的珍宝。

“傅老大,我来了,谁需要我?”白言羽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

傅延席猛然抬头,嗜血的眸子让白言羽一惊。

“小,小嫂子怎么了?”

阮时初也只是刚才一阵没了意识,白言羽一喊也缓缓睁开了眼,鼻尖还是男人熟悉的气息。

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有命活着。

“阮阮,你醒了。”傅延席声音都带了沙哑,眉宇间的焦急都还没有散去。

阮时初深呼一口气,并没了刚才的剧痛,“你们这是……做什么?”她故作轻松的问出来。

可是脸色苍白却做不了假。

“小嫂子,你跟我回医院一趟,我给你做个检查。”白言羽也看出了情况,难得摆正了脸色。

“是啊,阮阮,你去检查一下,怎么会无故晕倒?”文溪一脸愁容。

傅延席始终也没送开她的小手,温热的触感才能让他的心安定下来。

否则,他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来。

“好,我去。”她也不矫情,本来也打算查一下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没有喝过白若溪的东西,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感觉?

傅延席眼神复杂,听了女人的话,率先起身,“我抱你去。”

无端的,白言羽觉得自己又被虐了一把,嗯,很开心。

连同坐在车上时都是白言羽的驾驶,而傅延席果然如同他说的,一直是抱的……

“在车上了,你就放开我吧。”阮时初颇为无奈,她也担心他累着。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刚才她倒下来时傅延席的万念俱灰。

“我喜欢抱着你。”男人捏着她的耳尖吐着情话。

从他嘴里说出来一点也不觉得风流,偏偏带着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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