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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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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家自然也收到了这无异于噩耗的消息,王室对池家就这么偏袒。宁可让一个废物去坐国相的位置,也不用柳家。当年还是把池家看得太浅,池县安的隐退让所有人都觉得先王给池县安秘密旨诏的传闻是假的。

  王室要捧池家,他非要让池颖从高处跌下来。他们同意池颖做国相,百姓可不答应。

  “诸位,听说没有。池家那二小姐要当国相了。”

  “国相是什么?从未听说过。”

  “王室新定的职位,管各州大小事务,连圣殿都被分权了。”

  “她当国相,南祇要内乱了吧?”暗处的人挑起百姓心中最担忧的事。

  “是啊,没听说她有什么本事。倒是闯祸一流,以前宫宴都不让进王宫呢!”

  “咱们去向王上请命,这样的人不堪为国相。”

  梁州城的百姓奔走相告,加入请命的人也能排满这个王宫门口。平日里闲得都要发霉的守门卫,今天算是知道忙碌的感觉了,还是闲点好啊。这些是百姓,不是那些家主不好直接赶走,只得请示王上。

  藤林旭早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早想好了应对的策略,“你去跟百姓们说,孤选池颖做国相自有孤的道理。池颖会用自己的实力证明,她会是一个合格的国相。”

  待侍卫下去后,藤林旭边篆刻着手中的印章边问坐在一旁喝茶的池县安,“先王早就想摆脱圣殿的控制,为什么当时不改制度?”

  “哪是想就能改的,那时百姓对圣殿的人说的每句话都深信不疑。说句不好听的,若当时王室跟圣殿对着干,现在南祇就只有圣殿了。”池县安放下手中的茶,从袖中掏出一张南祇详细的地图给他,“颖姐儿出行时请务必交给她,她这次是真的要一人去外州我的心也吊着。”

  你要真担心,就不会在这时候把她推出来!藤林旭也只是在心中吐槽,面前这人也算自己的长辈得给点薄面。

  “国相的印章样式已备好,明日就能做完。回去跟池颖说一声,明日申时二刻到王宫孤亲自交给她。顺便让梁州家主们认认,有的人还没见过她,别做了国相还给人冲撞。”

  “那臣先告退了,家里还等臣的消息。”他那当家主的大儿子肯定还想不通,没他这个爹去引导他定要钻牛角尖。事关自己的宝贝女儿,池昱河就无法跟平时一样冷静。

  池起将外面的消息报告给池颖,重点汇报了柳念派人暗中挑动百姓的事情。

  “柳家主真闲,听说他今年想让柳承袁当安州的州官?”安州地处南祇边境,去当那里的州官满五年就能换任到梁州,真要柳承袁自己考恐怕二十年都不能留在梁州。

  “是啊,还给了安州州官一大笔银子。”百两黄金啊,他好想摸一把金票子。

  “池起你说一个逛烟花之地付不起银子,还被折了手的人能当吗?”这样的手段虽然老套,但胜在管用。柳承袁自身也是个好色之徒,只是藏得好没给他人知道,不过去过青云楼的人可就没什么秘密了。

  “让追月里的人去警告柳念,最近别搞小动作。他伸手,我就动他儿子的手。”柳念这些年是活得太惬意,忘了什么事他没资格做。

  追月是池颖专门为杀人越货成立的组织,撇去他与赤月谁都不知道。池颖也很少动用追月里的人,除了几年前徐家大少爷犯事被追月的杀手削去两根指头外,近几年都没见过追月的人,他还以为主子把追影给忘了。

  池起从她手中接过进入追月组织的信物——用五彩琉璃制成的圈环中间是用白玉镌刻的弯月,就去找他们下令了。又可以看戏,真好啊。

  “等等!”这池起爱看热闹的性子,她得嘱托一下,“下了令就回来,后日跟我去一趟悯州。”

  悯州?那个老百姓连窝窝头都要吃不起的地方?

  “主子放心,我回来就去准备东西。”带牛肉干还是带猪肉干,这是个问题。

  茶馆中,苏慬正坐在书案前执笔不知在写些什么。一旁的子青被他叫来从茶热等到茶凉,已经要到耐心的边缘了。

  “公子,你在写什么啊?”

  苏慬抬头双手揉着自己的眼睛回答他,“之前的计划要修改一下,梁州的形势变化比我预想的要早。”宫中的人给他报信,长公主藤柠华已被送出梁州,王上是想把梁州圣殿的人一次性拔除。但圣殿,岂会坐以待毙。

  还有小虫子刚坐上国相的位置就有人按捺不住,耍手段就要做好被反击的准备。

  “子青,让鸣翠轩的去柳家门前闹一闹。”

  一来将梁州百姓的目光从小虫子身上转移到柳家,二则算是向宫里那位表示自己的立场。

  今天的瓜可是一个接一个,前边池颖的刚啃完,柳家又开了的红沙瓢的。啧啧,大家族腌臜事就是多。去找烟花地的女子还赖账,人家都找家门口来了怎么会是骗的,柳家可不是好惹的,若不是真被逼上绝路谁会来找麻烦?

  “柳少爷,你开门呐!说好赎我,我才替你付了那天的酒钱,你怎么还不认账了?”那女子只穿一身吊带裹胸长裙,再罩一层白色轻纱,眼角更是挂着未落下的泪珠,直叫人侧目。

  有的人却是认出她了,大喊着:“安流姑娘!是鸣翠轩的安流姑娘!”

  围观的百姓哗然,心中更是对柳公子的破事信了几分。虽然柳公子自以为去烟花之地做得隐秘,他们前个时辰可是听说城内的百事通说了,柳承袁去烟花之地不给钱被打折了手呢!只是柳家势大,被瞒了下来。

  “求各位父老乡亲来评评理,我一介烟花女子若不是被逼急了又怎会来柳家门口大闹。”安流揪着手中的帕子,哽咽着不让眼眶打转的泪水流下,“我是鸣翠轩的清倌,平日里也只陪客喝酒,跳个舞。眼看着就要凑到赎身的钱了,谁知被这柳承袁骗了去。妈妈哪里肯管我的苦楚,已经两年了,三天内再不赎身我就得去接客,我被逼得没办法了!”

  安流再忍不住,拿手中的帕子拭泪。附近的百姓也是一阵唏嘘,柳家也不像是差那几个钱的,怎么这柳家少爷就喜欢欠呢?可见越是大家族,里边就越有见不得人的阴私。

  柳家正厅,柳承袁跪在厅中缩着头装王八不敢看他爹黑如锅底的脸色。

  “你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柳念动了气,一巴掌将身边的桌子拍得粉碎。

  柳承袁不敢撒谎只能老实交代,“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我不记得人是不是她......”

  “荒唐!”不是真的还好办总会露出马脚来,不想这孽障真做出这种事,枉费他的力气给他铺路。现在好,全白费了!柳念实在气不过,抬脚踹倒柳承袁。一旁的暮成雪可看不过去了,这可是她儿子。

  “老爷生气,也不该动手。袁儿会做下这种事,跟他长姐疏忽也是有关,不然她怎么不胡闹?说不准,还是她教的呢!”

  站在外厅的柳家侍卫只想扒开暮夫人的脑子看看到底是什么塞住了她的脑回路,什么事都能怪大小姐。也就大小姐受得了,换是他们早跟她拼命了!

  “夫人说得有理。”柳念想想还真有可能,柳臻一直对这个弟弟不冷不热的,说不准存了暗害的心思。

  侍卫们集体翻了个白眼,家主的脑子也该打开看看了。现在治,可能还有希望。

  “柳家的快出来!”

  “就是,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就这样还家族子呢,抱错了吧?”

  “......”

  怒骂一声高过一声,柳念再不能装死。他命人开门,要多少银子给就是了。



  ------题外话------

  昨天七夕过得愉快吗?

  我吃得很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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