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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女王驾到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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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口吐芬芳的时候,时酒就决定,送他一套舒筋动骨的拳法。

  然后就把他扔出来了,起码断了三根肋骨。

  上官清疼得意识不清,内心涌起绝望,他想出去,去找战王,和战王一起,夺取王位。

  可时酒一直不让他出去,被困在宫里面,如同一个废人,所以他才会用这一招的。

  他以前是她的妃子,天下人皆知,为了巩固她的王位,他以为她不会让他就这么死掉的。

  但他没想到时酒会这么残忍,亲手把药给他灌下去也就算了,还把他打得去了大半条命。

  要是那碗毒药是烈性的,他在被灌下去的时候,就一命呜呼了。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他有些悲凉,难道他今日要死在宫里了?

  艰难地把头转向路有弥,路有弥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不打算出手相救,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谁让你自己找死的?

  “传孤的命令,上官清以下犯上,企图谋杀孤,从今日起贬为奴才,送进辛者库,永不得出来!”

  他想出去做战野鸣的走狗,可她偏不如他的意,反而要让他一辈子在辛者库受苦。

  立马就有两个人拖着上官清,拖到了辛者库里面,并且把时酒的话完完整整地复述了一遍。

  辛者库里面管事的嬷嬷看到又是上官清,不由得很讽刺地笑,

  “在这里带七日就可以出去了的事情,非要弄得一辈子待在这里!我看你就是贱皮子,不受点苦就不知道大王的好!”

  然后上官清才真正地接触到苦难,他也才明白,他之前在辛者库过得再苦,有时酒这一层关系在,大家都是手下留情了。

  但他被贬称贱奴之后,就不会再有人手下留情了,把真正的折磨带给了他。

  后来他明白了之后,后悔的要死,想要再见时酒一面,以表达自己的悔改之意。

  但是为时已晚,时酒给过他两次机会,不会再给他第三次机会,他一辈子都只能消耗在辛者库。

  …………

  自从上次时酒救了战野鸣之后,他就一直称病,没有上朝过,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这段时间,在张朝暮的帮助下,很多堆积着没有处理的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

  虽然有点累,但是好歹解决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原主真的太废了。

  要是没有张朝暮的存在,大名国早就落在了战野鸣的手里。

  原剧情里面后来没说大名国到底发展得好不好,都是在讲战野鸣是怎么怎么折磨她,然后莫名其妙就爱上了。

  估计,大名国发展得不怎么样,战野鸣打仗很厉害,但不代表有治理国家的才能,更何况他还把张朝暮给咔嚓了。

  朝堂之上,很多人对时酒也没了意见,纵然她以往做得再怎么荒唐,现在回头了。

  下朝之后,时酒按照惯例,去书房。

  今日门口等着的,依旧有路有弥,还多了一个人,是许久不见的战野鸣。

  战野鸣看过来,看到时酒和张朝暮并肩走来,竟然觉得头顶的阳光太过灼热。

  一连好几日不敢上朝,就是为了躲避时酒,但今日还是没有忍住,就来了,就是为了亲自得到有些事情的答案。

  来之前,早就听闻,大王和文相现在相处融洽,有了心理准备。

  可是,现在为什么还会想要立即逃开,逃避这个超出他意料之外的发展。

  他驰骋疆场,挥斥方遒,却从未有人告诉过他,现在应当怎么办。

  站在原地,等着时酒走过来,他眼中,时酒清贵的身影,越发清晰。

  “大王,不是我带来的!”

  路有弥怕时酒误会,于是很快地开口就解释。

  时酒对着路有弥点点头,“孤知道,你不必担心。”她相信路有弥说的话。

  路有弥觉得有点感动,时酒平日里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现在却愿意相信他。

  “你先回去吧,晚膳过后再来书房。”

  “好的好的!”路有弥点头如捣蒜,觉得自己拜师的事情,有了苗头。

  路有弥走之后,时酒侧头,“文相大人,你今日休好好休息一下吧,连续半月,你都没有休息过了。”

  张朝暮看了一眼战野鸣,然后又看了看时酒,抿唇,“微臣不辛苦,辛苦的是大王,微臣……”

  时酒看着他的视线中,有了一丝冷意,她以为自己表达得已经够清楚了。

  张朝暮登时住嘴,心中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选择听时酒的命令。

  “那微臣高告退。”

  走之前,还是不放心地看了战野鸣一眼,不知道战王会不会又用美男计勾引大王,只希望大王能够意志坚定吧。

  “你们是什么关系?”

  时酒笑得不冷不热,“干卿何事?”

  战野鸣心里一堵,看到时酒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心中不畅,再想到曾经路有弥和上官清都是她的妃子,更觉得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

  他厌恶死这样的感觉了,当意识到自己有这样奇怪的情绪的时候,他就想驱赶,但是怎么也赶不走。

  时酒打量了一眼战野鸣。

  比起以往,颓废了很多,大抵是那次过敏的后遗症。

  眼中没有敌意,身上没有戾气,最近也没有什么动作,看起来不像是来找茬的。

  眼神似乎有些忧愁,像怨妇一样,这样的情绪,出现在战野鸣这样不择手段的人身上,真的很违和。

  告假的这几日,莫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什么事儿,说吧!”

  手中的扇子,一下一下地敲在手心,连虚伪的笑都懒得给他,排斥都写在脸上了。

  “就在外面说?”

  “里面有史官,如果你想把你说的话载入史册,也不是不可以。”

  战野鸣垂下眼眸,睫毛挡住了眼中的一层阴翳,他道:“那就在这里说。”

  守在书房门口的侍卫们,自觉地离开一段距离,给他们足够的空间。

  “什么事,你说吧。”

  时酒皱眉,不太习惯战野鸣这样有点幽怨的态度,也看不到他的眼睛,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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