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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皇子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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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偷偷潜入皇宫的御膳房,这四周守卫太多,寝宫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地被包围着,就这御膳房安全些。 

  司空玦随便拿起一根萝卜就啃,道:“你不是神仙吗?直接将那些人放倒,或者隐个身让我们进去不就好了。” 

  冷冰心道:“那可不行。我这次帮你是怀疑你们旋瞑的政变与魔族有关,除非魔族出手,否则我不能用法术帮你做任何的事情,这是有违天规的!再说了,我的剑只杀邪魔。”

  司空玦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了,你留下来竟然是因为魔族吗? 

  司空玦:“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魔族作祟,你就会离开?” 

  冷冰心随手抓起一颗大白菜就往他头上扔,道:“你个智障,我的意思是如果是魔族我就可以用法术帮你,不是的话我就只能在旁边协助你,只是你们旋瞑国的存亡只能靠你了。好了,不贫了,快想想我们怎么进入你父皇的寝殿。”

  真是不能跟这人说话!总是让人莫名的火气大!我能一直在你身旁保护你,我不求你能感恩戴德,但你竟然敢怀疑我,气死了!! 

  其实如果可以冷冰心也不想这么麻烦,之前有一任天道之主曾在人间和神界之间立下一条天道法则。

  神族不可在人间妄用法术,如果所施的法术改变人族的命运便触犯天规,还会受到天道的惩戒。司空玦是皇族,先别说皇室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千千万万人,就算是普通人,冷冰心都不敢轻易下杀手,更何况在皇宫中! 

  魔族从未有这种条约,接触这种事也不会感到意外,所以这也是冷冰心和众神担忧的地方。 

  两人思前想后都没有个详细的对策,这时,御膳房的门忽然有动静,两人连忙躲起来。

  来人进屋后便拿起一颗白菜上板做菜。司空玦看清来人后,缓缓站起,

  “李公公。”

  那人听见声音猛地一回头,看见司空玦便眼泪直流,两个爷们都快抱一起了,冷冰心无奈地扶额。 

  皇上如今重病,寝殿外重兵把守,每日只有李公公和端菜的小太监才能进入,御膳房早已无人打理饮食,每天皇上的进食都是由李公公亲自下手,在李公公的帮助下司空玦和冷冰心换了身太监服才能靠近这寝殿。 

  庆幸的是这些把守的士兵都是从战场上调过来的,司空玦又常年不在皇宫这才没露馅。 

  床上的皇帝气息奄奄如同病入膏肓的人,司空玦急得要死,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冷冰心查看一下他的病情,深深呼出一口气。

  其实皇帝没事,他只是被人下了咒,看着像奄奄一息的样子而已,只是下咒的人就不知什么打算了。

  可能是想营造国王病危的假象好顺利登基,也可能是想保护他免受旁人的陷害。 

  可是要登基的话那么麻烦干什么,直接杀了不是更方便吗? 

  这么看来可能朝中还有维护皇上和司空玦的人,也就是司空南风的敌对者。不管下咒者什么心理,冷冰心并不打算破咒,因为这样至少国王可以就这样免受迫害。 

  司空玦颤抖着手紧紧地握住他的父皇,他听到父皇没事的消息心下一喜,可一直有件事在他心中盘旋,不敢相信。司空玦颤抖地开口:“父皇,真的是南风吗?” 

  皇上也是忧郁地点点头,司空玦心中其实早有准备,可还是不能接受。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弟弟会伤害自己。

  如今旋瞑国事混乱,战乱也可能随时激发。司空玦才知道原来朝中有几位大臣联合对抗司空南风,双方手上都掌握重兵,一旦交战必定伤亡惨重。皇上无法判断这些人的意图,只知道外面围着的其实两方的人都有,两种势力相互压制这才使他活到今天。 

  须臾,皇上摸着司空玦的手问道:“你还记得十年前,我国扬名在外的旋瞑左右将军吗?”司空玦一愣,点点头。 

  皇上接着说:“施执兹将军虽已殉国,可流长风将军还在,若能得他相助必能有所转机。他如今在岭南,你去看看吧。” 

  因为是跟着混进来的,呆的时间不能太长,得到国王的指示后两人又按原路返回,经过树林的时候,已经不见那黑色的身影。冷冰心优点不多,就是太敏感。她总感觉有些事情不太对,可感觉这种东西偏偏又不太好说。 

  两人回到原来的客栈已经是晚上了,一楼空荡荡的就只剩喝酒的两人。左右将军?听封号还挺威武,不知什么人。冷冰心疑惑地问道。 

  司空玦看了眼冷冰心,表情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

  他小小地抿了口酒,道:“我其实对他们不是很了解,我五岁的时候第一次见他们是在父皇的偏殿,那时旋瞑和青权交战,流长风将军是我国国戚,他们一脉一直从文,但将军风流英气,在军事上面颇有天赋。于是父皇便钦点他北上御敌,而施执兹将军是应考而来的,我记得当时流长风将军因为看施执兹将军文文弱弱还当着人家的面嘲笑他只会纸上谈兵的书呆子,还,还把别人名字念错了。” 

  冷冰心看司空玦说着说着有些吞吞吐吐,最后还抿嘴不说话,便好奇地问道:“念错?他说了什么?” 

  司空玦会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扶额忍俊不禁道:“我记得那时在父皇的书房中流长风将军大笑道‘你说什么?死智痴?你还真是人如其名,是挺智痴的。哈哈哈!’反正那两人开始的时候真的是水火不容。”

  死智痴?冷冰心不禁有些耳熟,这两人后来是怎么相处的?这将军心真大!

  司空玦后来又说:“我第二次见他们是在战场上,那是我贪玩不小心被敌军抓住,后来被一个傻冒给救了,那人将我交给他们后就离开了,在战场待了两天我便被带回皇城。第三次是因为施将军被诬陷入狱,流将军从战场赶来,三天三夜跪在父皇的寝宫前请求重新调查真相。后来父皇准了他的申请,给他三天时间,流将军在三天内成功找出真相,救出施将军后两人又同回战场。”司空玦其实懂得不多也就知道个大概。

  “司空玦,你把你的救命恩人说成傻冒真的好吗?”

  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都是大人了,唉,跟那将军一样心大啊!他那恩公知道肯定得弄死他!

  “没什么不好的,那人真就是个傻冒。” 

  “……” 

  冷冰心忽然又想到‘死智痴’这个称呼,又疑惑道:“你不是说他们水火不容吗?怎么会……”司空玦想了想,两手一摊,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后来交上的吧。我只知道后来施将军在一次战役中殉国,战争结束后流将军回朝辞官离开了,听说去了岭南。”说完又喝了口酒。 

  不知是酒意上来了,还是司空玦对他们的特殊感情,只见司空玦摇摇手中的酒壶,满眼尽是尊敬:“当年两位将军横扫战场,所向披靡被国人尊称为旋瞑左右将军。现在我也已经有十年没见过他们了。”说完便倒下了睡着了。 

  这酒量……冷冰心冷漠地看了眼趴在桌上的某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左右将军?有趣。 

  当下月光皎洁明亮,点点星辉散落大地,如同给大地铺上一层洁白的纱衣,冷冰心倚靠在门栏上,月色斜照着,刚好也给她披了件纱衣。私下安静和谐,冷冰心却莫名感到有些不安和紧张,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第二天司空玦悠悠从床上醒来,刚出门便看见冷冰心在楼下吃早餐,随意地洗漱下后下楼。“昨晚我是怎么回房的,你扶我回去的啊?”

  冷冰心头也没抬,便说:“昨晚不知是谁喝醉后哭爹喊娘地自己手脚并用爬上楼的。别看我,我可扶不起。”司空玦瞬间呆住了,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司空玦不相信,自己虽然酒量差,可并不至于酒品会差到这种程度。这不可能!

  自己怎么可能会这么丢脸!

  他不敢想象冷冰心描述的那个画面,一直追问冷冰心,可冷冰心后来就再没开过口。司空玦郁闷地一早上都没好好吃饭。

  就在他们快走的时候,来结账的小二说:“客官你醒了,昨晚的酒怎样?我就说本店的酒是最正的,昨晚扶您上楼的时候你脚步还飘着呢!” 

  司空玦顿时瞪大眼睛,跳起拎着小二的衣领:“你说什么?你扶我上去的?不对,我有没有说什么话?”小二一脸蒙圈,连忙道:“是,是小的扶您上去的,怎么了?” 

  司空玦:“那话呢?我有没有说什么话?” 

  小二:“没,没说话。您睡得可熟了。就是脚步不太稳。” 

  司空玦放开小二,看见已经走出去挺远的冷冰心。

  “冷冰心!!!” 

  冷冰心:“……” 

  小二:“客官慢走!记得常来啊!” 

  “……” 

  两人御剑来到岭南,因为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就只能瞎逛逛。两人来到桥头的一家酒楼前,冷冰心走着走着便发现司空玦不动了。那家伙目不转睛的盯着酒楼,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冷冰心白眼一翻。 

  “再看眼珠就要掉下来了。”冷冰心冷冷道。 

  “我们先吃饭吧!饿死我了。我们先得保存实力,才有精力找人对不对。”说着便二话不说地往里跑。

  冷冰心一个瞬移来到他身后,揪着他的衣领,“少来,你一个时辰前刚吃的饭,现在喊饿,你是猪吗?” 

  司空玦恶狠狠地瞪了眼冷冰心道:“你还好意思说啊?还不都是因为你吓我,害我根本没能吃饱饭。再说了,民以食为天,现在我饿了,要吃饭。你放开。”

  你肯定是神族里最不要脸的!竟然遇见到戏弄凡人,就知道欺负我打不过你! 

  冷冰心摇摇头,拽着衣领的手始终没有放开,就这样拽着他往前走。“不,你不饿。还有,你是皇子不是民。我们还有任务,您老就先忍忍。”

  司空玦白眼一翻,不要脸这评价还真没对不起你!现在还得加个可耻!!不能说出口就只能在心里给自己加场戏。唉,悲哀啊!!!

  不是冷冰心不想让他吃饭,只是这位家伙一吃就停不下来,肯定还得赖在酒楼半天。她可没那闲工夫陪他玩。司空玦一脸不情愿地被她拉着走。

  来到包子铺前冷冰心买了几个包子塞他手里,既然吃不了大餐司空玦也不会委屈自己的肚子,拿了包子就啃。

  来到桥头有一家酿酒的店铺,有位老人正在搬着一坛酒出来,司空玦凑近那人“老人家,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流长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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