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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所谓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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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言一行三人走出醉仙楼。云雅闷闷不乐,卫言开口询问。“酒已喝过,饭也吃饱,不知东方先生,怎样才能解决这皇上与恒王爷之事?”

东方硕微微一笑,倒是反问了卫言一句:“此事与卫将军并无关联,又何必去碰这个麻烦呢。”

这事的确与卫言无关,可是阿娇还被困在容恒府中,那就卫言息息相关了。卫言还未回答,云雅便先开口:“容恒曾经救过我,这救命之恩,恐怕不能不管吧?”

东方硕倒是一愣,继而点点头。“救命之恩的确要报。不过,不知姑娘与卫将军是何关系,卫将军会为姑娘专门来找我这个穷酸之人?”

这…云雅不知道怎么解释,卫言插嘴:“云雅救过在下的性命,而且这容恒王府之中,有我重要之人被困在里面。”

东方硕呵呵的笑了,他没做回应,望着北方,只是道:“天冷了。”

卫言沉思此句话的话的含义。东方硕招招手便要离开了。

云雅越发觉得东方硕只是一个爱装逼的老大叔。心里面实在是心疼刚刚吃饭的一千两。突然卫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哈哈。我懂了。天冷了。哈哈。”

莫名其妙的,云雅心里面犯嘀咕,不会是卫言被东方硕给灌了迷糊汤了吧。

她拉住卫言,问道:“你懂了什么?容恒还有阿娇的事改怎么办啊?”

卫言还是笑着,如果大街上一个人这么笑的话只会被人认为是傻逼。云雅觉得卫言现在就是个傻逼,和那个走的东方硕一样。可是,如果全世界都是傻子,为什么只有聪明的自己不懂呢?

云雅有些急,继续问卫言:“究竟怎么办啊?”

卫言边走边笑。“我们不用管他们了,一切自己就会好起来的。”

“我靠!”云雅一脑袋想撞死卫言,“你这样卖关子真的好吗?”

卫言依旧笑着,只不过看到云雅那杀人的表情,他的笑也瞬间收敛了许多。终于,他望着东方硕离开的背影,叹道:“这可真是个神人,和他在一起,会觉得世人太过郁闷了,真是可笑。”

云雅当真觉得卫言说话方式在这顿饭之后变了许多,男人在怎样的情况下会变了说话方式?一是撸管之后,二是游戏输了。撸管之后那是圣人境界,游戏输了会破口大骂。

妈蛋!云雅暗骂了自己一句,她的脑袋要大了,自己都在想什么鬼东西啊!

卫言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原状,见云雅不懂。他便解释了起来:“寒冬快到了,北方的匈奴恐怕又要按捺不住了。”

“匈奴?”云雅到没想到这层。卫言继续解释:“匈奴自古以来便是我国的敌人,先秦修长城也是为了抵御匈奴。因为我朝繁荣,军队庞大,匈奴本来是绝计不敢来犯,不过今年,北方严寒,恐怕不久便又要犯我边境了。”

说到匈奴,卫言的眼神凌厉,像一支飞舞的剑。而云雅还不是不解,“匈奴来犯,又与容恒阿娇何干?”

卫言看向云雅,用手指轻戳了一下云雅的脑袋。“你呀,真是笨脑袋。”

云雅没想到卫言会做这样的动作和言语,她嘟嘟嘴却无意看到卫言的眼睛带着柔软的光。她的声音变的很轻,“那究竟是为什么啊?”

卫言微微一笑,“匈奴来犯,皇上必定把心思放在匈奴这个地方,到时候,凭容恒的本事,阿娇绝对会没事。况且长安公主也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女儿出事的。”

云雅恍然大悟。卫言所说的有板有眼,倒像是自己真的很傻一样。

卫言继续说道:“所以现在我们应该是什么都不做。现在任由局势拖下去最好不过。快则半月,慢则一个月,匈奴就会来了。”

男人什么时候最吸引人?应该是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的时候吧。云雅看着卫言,就想到了这层。

卫言当然也知道,匈奴来犯,只怕皇上会让自己去迎敌吧。这一点,他没告诉云雅。

北方的风雪再一次击垮了这个帐篷,三天前,这里下了场大雪,被雪层层覆盖的人凭借着对生的渴望硬生生的在风雪中坚持了三天。可是这一场风雪再一次击溃了所有人的心。太冷了这个寒冬,这个游猎民族正受着百年以来最大的困难。

年轻的首领正艰难的与大伙共同支撑着这座帐篷,刚刚的大风所幸只是把蓬布打翻,帐篷的骨架还在,这位年轻的首领正用尽浑身的气力艰难的保护这帐篷的骨架,所有人也被他所激励起信心,一同用身体死死的拉住了帐篷。这是一场搏斗,与大自然的搏斗,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终于坚持了三个时辰,风雪终于过去。

远远的看去,他们就好像雪人般,全身上下都还覆盖着冰雪,帐篷在这样一群不畏危险的勇士下存活了下来,这样一顶帐篷救不了多少人,可是却燃起了他们心中的热火,只有热火犹在,这个民族便不会消失。

这些人围着他们的单于,把他举在天空,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伊稚斜单于,伊稚斜万岁,单于万岁!”

这位年轻的单于伊稚斜,便是这个游牧民族心里最炙热的太阳。

风雪之后的天边竟流露出夕阳,伊稚斜与妹妹伊蓝儿正静静的看着这片天空。

伊蓝儿清晰的眼眸望着哥哥,她轻轻浅浅的问伊稚斜:“哥哥,你说这场冬天我们会度过吗?”

伊稚斜看着夕阳,柔弱的夕阳甚至没有他的眼神坚定,“会的。我会让妹妹,带着我们的民族,活下去!”

伊蓝儿活泼的站起,丝毫不腻歪的拉起伊稚斜的手:“我相信哥哥。”

伊稚斜遥望南方,指着天地,“我们去更温暖的地方。”他的拳头突然紧握“哪怕那里有人阻拦,我们胡人也会杀出一片天地。”

伊蓝儿揽着这位年轻单于的胳膊,清明的眼眸却突然略带哀伤,一瞬间却又消失不见。

话分两头,京城里的皇宫已是黑夜,禁军的巡逻队正是换防的时刻。而一个黑影一闪而入皇后的寝宫,不用说,这定是鸣凤了。

鸣凤前日刚和卫言说完,便就马不停蹄的来到这儿。心里面还是担心着跳跳。

跳跳正在与云衡一起,两个人都被锁闭宫中,内心自然是怨言由多。

鸣凤还未现身,只听那跳跳说道:“宫中如此,外面应该是更乱了,也不知道鸣凤怎么样了?”

听到跳跳在关心着自己,鸣凤的心里顿时一暖,两人还在交谈,鸣凤忍住躲在柱子后面听,她还想知道跳跳眼中的自己。

云衡斟了一杯酒,说道:“鸣凤姑娘武功一流,更是百毒不侵,放心吧,她一定没事的。”

跳跳闻言,也精神了许多。“云衡兄说的在理,鸣凤那个疯婆子恐怕是没人能制住她的。”

这话是既夸又贬的,鸣凤很不满意。只听云衡又说道:“哈哈,鸣凤姑娘再厉害,也不还是被你制住了吗。”

跳跳拍拍胸脯,一脸自信的吹牛,“那当然,我鬼医跳跳的名声可不是吹的,就鸣凤那个小丫头,制服她,那是轻而易举。”

又几杯酒下肚,跳跳更加张狂。“想当年,鸣凤遇到我,便对我一见钟情暗许芳心了。”

“哦,是吗?”

跳跳起身拍拍胸脯道:“那是当然,我鬼医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加上我的英姿,恐怕没有那个女孩子不喜欢我的。”

他这话说的,却把云衡唬地一愣一愣的。“那敢问,鸣凤是鸣家之人,你号称鬼医,那是她用毒厉害,还是你医术高明呢?”

跳跳一拍桌子,“废话,我跳跳即为鬼医,就没有我解不开的毒,鸣凤用毒再厉害也没用。”

柱子后的鸣凤手里多了根银针,这跳跳再胡言乱语,她便打算将这根针让他尝尝痛苦,这针上可是涂了各类的毒液,平常只要是常人沾之必死,跳跳医术好点,那也能让他爬不起来。

云衡也是酒大了。一边吹嘘着自己当年是多么的英勇,一人大战三千铠甲军,并将他们一一斩下。跳跳也一旁附和,两人当真是吹上云端了。

鸣凤不由好笑,这两人如此牛逼,风骚百年的,却连这个小小的寝宫都出不去。

待到云衡终于醉酒睡着,跳跳还在一旁推搡着他起来再喝,又哈哈的笑着说自己千杯不醉的。

鸣凤走到跳跳的身后,跳跳却还都浑然不知,鸣凤在其耳边轻声问道:“你的医术高明,我倒要看看怎么高明?”

跳跳还懵懵然,后颈处就已经被刺中了一根银针,只觉得一股扎心的疼痛瞬间流便全身,身为鬼医,他迅速的做出反应,急忙收缩心脉,让气血不再上涌。

他身上的醉意全无,此刻已然惊醒,回头看是谁这么阴毒,回头却是鸣凤阴森森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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