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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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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恐地坐在地方,不敢相信地摇头,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她?

“是宁溪浮?是宁溪浮派你来的是吗?”她的额头已经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嘴唇颤抖着,眼睛睁得很大。

神秘人没有说话,举着刀向她一步一步地走去,就像一个死神一般,透着死亡的气息一步步逼迫着走进她。

“不要……不要过来……”池踏雪的神经已经崩溃了,她坐在地上往后缩,脚吓得没有一点力气,手也抓不住身后的草。

神秘人走得更近了,手上的刀挥下,刀锋突然闪过的亮光让池踏雪震惊地闭上了眼睛,下一刻,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她睁开眼,身上已经躺着一个人,是他!

“吴鑫柏!”她惊恐地喊到,护在她身上的人身体动了动,却移不开半步。

池踏雪突然发现有液体流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她伸手去摸,是粘稠的液体,还有浓浓的血腥味。

“吴鑫柏,你……”她的身体僵得像一块木头,她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吴鑫柏,心里震惊不已。

“该死,破坏我的事,你的下场就是陪她一起死!”如死神一般的神秘人再次举起刀,这次,他要先把这个碍事的人除掉。

池踏雪感觉到那人的刀就要刺下来了,她想翻身替他挡住那一刀,本来,那个人就是要她死的。

但是,任她如何翻转,吴鑫柏的身体都紧紧地压住她,不让她有一丝毫的动弹。

神秘人的刀落下,池踏雪身上的吴鑫柏身体突地一阵痉挛,嘴里喷出一口血,洒在了池踏雪的脸上。

池踏雪傻掉了,眼泪哗哗哗掉下,她痛声大喊:“傻瓜,傻瓜,他要杀的是我,你来干什么!就算你挡住了他,他还是会杀我的,你这个大傻瓜,你跑过来干什么啊!你起来,你赶紧起来!”

她哭得很绝望,声音大得响彻天际。

还在不远处搜寻的人听到这边的哭声,迅速地跑了过来。

池踏雪的哭声惹怒了灭绝人性的神秘人,他张着嘴,大喊一声“去死吧!”,凛冽的刀锋再次狠狠落下,这一次他并没有如愿,不过零点几秒的时间,他就倒在了地上,不再醒来?

躲在草丛中的人纷纷打着手电筒跑了过来,一把扛起池踏雪身上的吴鑫柏,另一个人则抱起地上瘫软无力的池踏雪,将他们送到丛林外面,那里有一辆车,好像早有准备地停放在那儿。

池踏雪被这几个抱回车内,一个神色严肃的人撕了一块布把吴鑫柏身后的伤口包扎。

池踏雪注意到,刚刚救他们的这些人中,居然有刚刚邀她一起跳舞的陌生男子。

他们是谁?要带他们去哪里?

池踏雪的心仍旧恐惧着,她睁大眼睛仔细地打量这些人,他们并没有说话,仿佛对她的打量视若无睹。

池踏雪心中疑惑,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不会是另一批杀她的人吧!但是也不像,如果要杀她,直接让刚刚的神秘人杀了不就好了。

对了,刚刚的神秘人为什么会突然倒地不起了呢?她都没有听到一点声音,而且他们离他那么远,不可能一刀毙命。

难道……是用消了声的枪?

池踏雪突然被自己不好的预感吓到,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救他们是为什么,有什么目的!

她现在还不敢动,她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现在吴鑫柏还躺在车上早已没了知觉,血将包裹他伤口的布染得通红刺眼,空气中还隐隐的血腥味。

突然,她下腹一痛,一股揪痛感袭来,她难忍地低下身子,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青汗,脸色一片苍白,口中痛苦的呻~吟。

“你怎么了?”身旁的陌生男子注意到她的异常,连忙上前扶住她,眼里闪过一抹惊慌。

“我……我疼……”池踏雪已经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地回答他。

为什么这次来例假她肚子会这么疼,以前就算她吃了辣的冰的也不曾有这么疼过,而且她今天还没乱吃东西。

邀请她跳舞的黑衣男子脸色变得和她一样苍白,他注意到她身上除了上衣下角处的血迹外,裤子的内侧也有……

“老三,来快点!”他冲前面开车的同样黑衣的男子大喊。

开车男子已经开得很快了,但是前面居然有红灯。

“二哥,前面有红灯要等一会儿吗?”开车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哥现在的样子好像要杀人一样,后座的少夫人好像受了伤,脸色苍白神色痛苦地捂住肚子。

“等你***”后座的黑衣男子直接爆了一句粗口,大声喊到,“直接冲过去,快!”

话音刚落,开车的黑衣男子脚下一踩,车“咻”地一下冲过十字路口的斑马线。

左边突然开来一辆大货车,装满货物的货车开得很快,眼看着就要和它撞上了,千钧一发之计,黑色法拉利油门一踩,速度瞬间飙升至最高,成功地避免了一场灾难,但是车的尾部还是被擦破了皮。

坐在后座的池踏雪被货车轻轻一撞差点儿摔倒在车门边,幸好眼明手快的陌生男子拉住了她,让她不至于撞到头。

但是她的身下还是痛得她失去了知觉,倒在车窗上晕了过去。

旁边的黑衣男子接到手中的电话,立马接起。

“少爷。”他的声音很恭敬,此刻却有些心虚地颤抖。

“她怎么样了?”他好像在喝着什么,声音不急不缓,孤傲而冷淡。

被叫二哥的男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紧张得头上冒出了一片虚汗,手心紧紧握着,声音颤抖得厉害。

“说!”何梓遇突然暴怒起来,深邃的黑墨危险地眯起,如地狱修罗一般嗜血残暴。

“少爷,少夫人她……她好像流产了。”他的声音颤抖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刚刚是自己说出的话。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几秒,那几秒仿佛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久,时间静止,万物停止运动。

突然,那边传来一声抑制住怒火的冷静的声音:“五分钟之后我要在医院看到完好无损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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