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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精心布置过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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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桌子很长,云锦落一个人坐在一边吃着早餐,拿了一块面包轻轻的嚼着,莲姨站在一边轻轻的勾起嘴角,“你呀肯定是饿坏了,那么晚才起来,还好他们都还没回来,下次要是超过时间,恐怕你莲姨我要跟着你受罚了。”

“我妈很疼我的,莲姨你放心,我就说是我的错,跟你无关,这样她就不会说我了。”她拿起一杯暖热的牛奶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半杯,拿起纸巾抹了抹嘴,就站了起来。

莲姨去楼上房间给她拿了挎包过来,“路上要注意点,走吧。”

“哎呀,差不多元宵节了,莲姨你想要什么,我去给你买好的,我去明城那最好最大的超市里买,或者去专卖店买,哈哈。”云锦落恢复了女汉子一样,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大厅里。

莲姨有点难为情了,“不用了,免得夫人说我怎么还让你去给我买东西,我自己去买就行,今年元宵和你们一起过,我就不回去了,反正每年元宵都回去,今年肯定是不让我回去的,我在这里和你们过,那也没什么要买的。”

云锦落笑着点头,“这样也好,和我们过元宵你就不用去挤车了。”

医院长廊里,有点寂静,只有一点轮子划过的声音和偶尔的人声,一个护士匆匆的推着医护车推到电梯里,电梯里有几个男人替她摁下了四楼。

“橙子,你家廖袁明怎么不一起过来,是想告诉我们你们隐婚一段时间了所以不让我们知道。”任斯裕捧着一束花,在电梯里对着廖沉调侃。

廖沉双手插着裤袋,而任斯裕对着电梯里的玻璃又照了照那有型的发丝,这才替护士按着电梯键,让女护士能顺利推着车出电梯,“哎,怎么今天不说话了,是不是昨晚被廖袁明训了不高兴了,好歹是穿同一条裤子的,有什么不高兴的,他那也是为你好。”

“任斯裕,我发现你嘴巴怎么总是这么贱,难怪没女人要。”廖沉的双手交叠抱在一起,右手意味深长的抚着下巴,凑到他面前得瑟的笑得奸诈,“虽然没女人要,也不至于抢吧,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任斯裕的鼻尖一挑,勾了勾手指,“廖督导,等下看我不打死你,什么话你都敢乱说。”

“我去,店长,店长,不要生气嘛。”一边跟着任斯裕屁股后面,一边学着祁艳萌说话。

任斯裕忍无可忍,狠厉的斜睨着廖沉,危险的盯着他,突然,他把手里的花丢到廖沉手里,“既然你对祁艳萌的事那么感兴趣,那么送花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大哥在病房里,不用谢我,改天请我吃饭就行了,拜。”

任斯裕往长廊的另一个方向去,廖沉嚷嚷,“我去,该死的,什么送花什么的,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会杀了我的,你给我回来,任斯裕,我保证不掐死你,让你下辈子都投不了胎。”

任斯裕扭头停了脚步,帅气张扬的脸铺着慵懒而迷人的笑,“橙子,哈哈哈哈哈。”

廖沉气得一张脸又黑又铁青,如果不是这里是医院长廊,他恨不得一脚踹任斯裕,捧着这美丽的花,见到一个女护士经过,他很想把花送给这女护士,也不要去送给那病房里躺着的祁艳萌,那可是他的未来大嫂,程净帆不一枪崩了他才怪。

想成这样,廖沉感到额头都渗出一点点冷汗来了,他无奈的捧着这束花去病房里,任斯裕不知去了哪里,已经不见他在长廊里了。

“哎,干嘛要那么敏感,不就一束花,我操,任斯裕那家伙该不会是。”廖沉没说下去了,也懒得理那么多,而是走到病房前犹豫着敲门。

伸手敲了一下病房的门,就听肃冷的两个字:“请进。”

程净帆抬头去看,只见是廖沉过来了,看看他后面,没有任斯裕的身影,“怎么就你一个人来,斯裕呢?”

“我来了来了。”任斯裕手里提着一点水果,缓缓走进来,廖沉一看他手里的水果,突然很想抽他一顿,这家伙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让程净帆多心,刻意在这一刻出现。

程净帆带着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再看看廖沉手里的鲜花,似乎明白了什么,任斯裕有点紧张的看着他这样打量着他和廖沉。

廖沉把花插到花瓶里,坐到一边,程净帆给了一杯白开水给他,任斯裕把水果放在桌上,望着那桌上的文件,不禁叹然,“我说大哥啊,看你现在比以前还忙,一边守着未来嫂子,一边看文件,开业真的有那么多事要做,靠,那我以后出来就不要自己建立公司了,干脆去部队里磨炼。”

程净帆的眉头微微一拧,再次打量了一下任斯裕,“斯裕,你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大哥,什么话?”任斯裕坐到廖沉旁边,拿起塑料杯喝光杯子里的水,“我知道你很不放心,可是你也有自己的路也要走,不可能能一辈子呆在香海的,我知道香海对于你来说有很大的意义,你总是认为你的责任有很多,还有很多东西都没做好让穆总很担忧,可是你也是人,你就算一辈子呆在香海那里,也未必能让香海像刚开始建立时那样纯白,一个企业里怎么可能没有黑暗的斗争,我们不是神探,不可能什么都能被我们发现的,算了,为了嫂子,你真的要放下香海了,专心好好的经营你的新事业,好好的经营CM。”

廖沉感觉到任斯裕的不对劲,连忙上前挡着他,“你要干什么,斯裕,有话好好说。”

“你给我让开,让开!”任斯裕一把推开廖沉,廖沉被推到地上摔了一跤。

程净帆冷阴的叹了口气,“在香海好好的呆着,怎么又想去部队里,你说过的责任你自己都忘了。”

“大哥,不要跟我提责任,我去部队里也一样是有责任,只是服务的对象不同而已,你自己为了责任,为了所谓的责任,当初我就说林云音肯定有问题,他们林家肯定有问题,要你把林云音和林岳勋赶出香海你偏不听,现在呢后悔都来不及,现在嫂子变得昏迷不醒,连以后生育都是问题,你不觉得很罪过吗?我觉得我很对不起她,如果当初早点把那对狗男女给赶出香海,也不至于会变成这个样子,要是嫂子醒来了怎么面对不能生育的事,你叫她怎么活下去!”

“闭嘴!”程净帆吐出冰冷的两个字,脸色看起来从没这么阴冷过。

任斯裕拽紧拳头,愤愤的推开病房的门,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廖沉傻眼了,连忙上前,“你也不要生气,镇定点,今天可能斯裕本来心情就不好,算了算了消消气,斯裕这脾气你我都了解,算了,坐,坐,我这次来呢,看看能不能帮你什么忙,我知道这几年为了林小姐的父母的医药费,你自己掏了很多钱,可以说都没存到多少钱,这次你要多少,我去取出来。”

“你老婆要生孩子,钱的事我这里没问题,主要是阿萌,国内有什么好的医生,我希望能治好她的不能生育的问题,不,不,连昏迷都是个问题,那个更成问题。”

廖沉沉思了一下,“我觉得斯裕有的说得还是对的,你有没有想过那次溺水的时候是不是还有阿萌的意志力没有了才导致她的肺中有那么多积水,我的意思是说她以为快死了,又本来就是绝望的,她就不想痛苦的活下去了,所以现在昏迷是带着她的一种意识,她是不愿意醒来的,她不想醒来面对一些残酷的问题。”

“我不敢相信是这样的,我宁可结果是林云音把她摁下水的,也不愿相信她不想痛苦的活下去,况且林烟的死对她的打击没有那么大的,还有什么能让她生无可恋,我不相信还有什么能让她脆弱下来。”

廖沉走在他后面,邪肆的挑着眉,“这可不一定,我觉得一个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当她的心里承受了太多痛苦之后她就会有绝望的时候,我总觉得是不是因为你而绝望?”

程净帆蓦然扭头,眉头深深的凝着,冷阴的面孔又添了一些阴霾,手上的腕表被握得更是紧,廖沉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失控,要是失控会不会一枪把林云音被毙了。

别墅坐落在明城的郊区里,在离明山小区有些距离,程净帆带着廖沉过来刚兴建不久的别墅,廖沉坐在他旁边,看了看手机上的信息。

“你的意思是说阿萌之所以会想死,是因为我的原因?”程净帆让司机把车停靠在花园里,司机下来恭敬的替他打开车门。

廖沉也钻下车来,映入眼帘的花园的面积不是很大,有个小小的荷花池,荷花池旁边有个小小的亭子,两人走到亭子里,坐下来,一个新请来的佣人过来给他们倒茶水。

廖沉发现这一栋别墅有些偏僻,非常的安静,甚至附近都没有什么商店之类的,出门坐车倒是方便,别墅分为两层而已,门口有个小小的喷水池在喷着水。

“你不觉得你之所以没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是因为你们两个对彼此的付出的程度不一样,可能你会觉得我不够了解你们两个,可是当初在香海的时候我可是注意到阿萌可是经常为你做不少事的,就撇开那些做的事和加的班,当当拿偷瞄来说,我觉得那个女人可没少做,难道你不觉得她很在乎你,而且不是一般的在乎。”廖沉把几张照片放到石桌上,程净帆拿起来看,注意到有两张是在香海拍的。

剩下的几张是在不同的地方拍的。

他捏起一张照片仔细的看了看,“我看这些照片怎么有点像合成出来的,你怎么看。”

“合成?我去,我还真没注意到,不会吧,这照片可是我在香海某个角落翻出来的,真的是合成的,那我怎么没看出来。”廖沉再次拿起照片来看,怎么都看不出来是合成的,那里面的人物背景都没有什么破绽可看出来。

对于廖沉的话,他没说什么,廖沉叹气,“我说得对吧,你和阿萌两人的付出差异太大了,她得不到你的爱,肯定会崩溃绝望的,我说你们两个啊,真的是虐缘,没错,就是虐缘,接下来你们两个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她醒来的时候你怎么去面对?老大啊,我觉得斯裕真的说得没错,你对林家的责任真的不如你的女人重要的。”

程净帆拿起杯子,用瓷盖扫了扫浮着的茶叶,听着他的话手上动作一顿,“也许你说得没错,确实,如果没有我的出现,或者她过得不会这么痛苦,可是如果不是我出现的话,换成别的男人,阿萌早就活得更加痛苦了,你不知道林岳勋为了事业出卖阿萌,本来想把她送到穆总的床上,结果阴差阳错我住了那总统套房,这可能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命,如果那个晚上出现的是穆总,我真的不敢保证穆总有那个自制力不碰阿萌。”

廖沉轻拍他的肩,“嗯,我也觉得是,男人都是比较禽兽的,很少有像你这么成仙的,过去的事就算了,你现在是要想想怎么去面对阿萌,真的,我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姑娘,你要是真的不爱她,干脆放了她,让她这样一直等着你爱她,她的心会累的,哥们,听我的没错,不要错过对自己好的好女人,换成别的女人啊,早就把香海搅得天翻地覆了,知足吧。”

程净帆也伸手轻拍廖沉的肩头,“我错了,错得很离谱,在情感上真的像个低智商的白痴一样。”

他站起来转身往别墅的大厅去,廖沉再猛喝一杯茶,就匆匆跟了上去。

大厅里,佣人给他们端来了饭菜,程净帆的筷子始终都没动过,只有廖沉一个人在吃。

“这炸的鸡翅味道不错,外酥里嫩,你要不要来只鸡翅,真的味道很足够的那骨头都有味道,就好像腌制过的一样。”廖沉吃得很过瘾,压根就没注意到程净帆的筷子都没动。

站在一边的佣人对他使了使眼色,廖沉这才往程净帆那里看,一看他的碟子里连片肉连根骨头都没有,筷子一点油腥都没有,压根就是没吃一点。

“你这个佣人是怎么当的,你不知道程少最爱吃的是什么,换过换过,重新做一份给他,我的鸡翅留在这里就行了,剩下的都撤走。”廖沉指着那几个碟子,有一份白灼青菜,一份白灼虾,另一盘比较重口味,是酸辣排骨,可是无论是清淡的还是重口味的,他一点都没动过。

廖沉放下筷子,佣人见廖沉使了眼色,连忙道歉,“对不起,程总,我再去做一份。”

“不用了,橙子,你吃吧,我上楼上看看去。”他拿起挂在椅子上的西装,佣人慢慢的退了出去,大厅里就只剩下廖沉一个人。

廖沉拿起筷子来又放下,担忧的望着楼上,想上楼去看看又不好过去,他猜想着程净帆应该是去了祁艳萌的房间看看。

程净帆走到一个房间前,那是专门给祁艳萌留下的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里有许多是她喜欢的,普通的黑色的珠江钢琴,高高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文学作品和各种英文书,窗台有一盆仙人球,外表是粉色的笔记本电脑在偌大的电脑桌上,键盘之类的一一齐全,电脑桌摆放在书桌的旁边,书桌的左边是床,靠着的右边才是电脑桌,这样电脑就离床有一定的距离而少一些辐射。

书架是在电脑桌旁边的角落里,书架顶部置放着一台小提琴,那小提琴是祁艳萌自己买的,书架旁边是一台钢琴,钢琴上连乐谱都是摆放好的,钢琴横向面对着床边的方向,钢琴对面的是梳妆台,梳妆台特意买的粉红色的,椭圆形的镜子镶嵌着,梳妆台上还没有摆放任何的东西,梳妆台旁边就是衣柜和鞋柜,衣柜上摆满了衣服裙子,大多数是白色的,粉色的或者是黑色的,还有漂亮的礼服裙排成一排,总共有五件礼服裙,黑色的斜肩蕾丝礼服裙,淡黄色的一字领立体花朵装饰的礼服裙,冬季穿的暖黄色的鱼尾礼服裙,白色的露肩雪纺礼服裙。

每一件礼服都是程净帆挑的,廖沉看着这几件礼服裙,不由惊叹,谁都知晓程净帆是从来不喜欢去超市商场,更不要说耐心的挑件衣服,他的衣服都是让助手给他挑的,而这些是在过年初五那晚程净帆一个人悄悄去高端礼服店挑选的,听闻佣人说她足足在别墅等程净帆等了五个小时。

衣柜很大,剩下的就是程净帆的衣服了,都是一些西装衬衣和大衣之类的,都是黑白为主的,白衬衣,黑西装,黑色大衣和黑色羽绒服,只有一件灰色的棉袄,其他的衣物都是要么是黑色的,要么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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