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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救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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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辰松开手,转身上了自己的车,油门踩到底,飞驰而过。

男人吐出嘴里的血水,“呸,装什么装,还不是个垃圾。”

车子停在监狱门口,白沐辰脸上阴晴不定,毫不犹豫走了进去,看见躺在床上的舒夏烟,用脚踢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舒夏烟皱眉,当她睁开眼睛,看见白沐辰的时候,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

自从上次离开,她一直在苦苦等待,连个影子都看不见,每天经受噩梦般的凌辱,她甚至不敢去碰白沐辰,生怕这是她受够之后的幻想。

白沐辰看着像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的舒夏烟,抬脚走出牢房,当他跨出最后一步,被舒夏烟猛的抱住了腿。

“求求你,让我出去吧!”

她受够了,这种暗无天日的欺凌,让她无时不刻生活在痛苦里。

白沐辰冷漠得踢了一脚她的手,“放开,否则我让你一辈子都待在这里。”

听他这么说,舒夏烟只能松开手,眼睁睁看着他离开,这一走,又不知道要等多久。

可让她意外的是,下午他就回来了,身边还跟着监狱长,卑躬屈膝的打开牢门。

舒夏烟浑浑噩噩被接了出去,走到半路,看见庞翰城所在的牢房。

当然,他也看到了她,猛的跑过来,拽住她的手腕,“你怎么出去了,帮帮我!”

舒夏烟怎么扯都扯不开他的手,整个人都被拽得贴在了栏杆上,“我没有贩毒,当然可以出去!”

庞翰城想也不想,直接反驳,“胡说,你都已经定罪了!”

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她怎么就出去了!

白沐辰走到一半,发现人没跟上来,回头,见两人拉拉扯扯,脸色阴暗,“你到底走不走?”

让她出来,花了不少钱,此时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舒夏烟想甩开庞翰城,奈何他的手掌很大,握住她的手腕,就甩不开了,“白少,他……”

“麻烦。”白沐辰不耐烦的走过来,瞥了一笑身边站着的监狱长,后者会意,一警棍打在庞翰城手臂上。

电流蹿了进去,庞翰城不自觉的抖了抖,坐在了地上。

监狱长收起警棍,冷哼,“老实点,否则有你好看!”

看到白沐辰又换了一张笑脸,“白少,您这边请。”

舒夏烟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庞翰城,有些于心不忍,但此刻她没有能力救他,能保证自己安全出去已经很难得了。

“你去哪?”白沐辰开着车,漫不经心得问舒夏烟。

他只负责救人,本没有义务送她,只是为了能更好的收买人心,他也乐的一试。

舒夏烟吞吞吐吐的说出一个地址,目光一直看向窗外,不敢多说一个字。

从出来那一刻,呼吸到新鲜空气,她就在算计,该怎么逃脱白沐辰,因此,报的地址,也是假的。

白沐辰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冷哼,“别想着逃,我有能力放你出来,就有能力让你重新进去。”

舒夏烟身体发抖,好不容易熬到下车,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闻了闻身上的衣服,一股浓烈的酸臭。

索性去买了几件衣服,打车回到自己的住处。

晚上,脑海里,一直出现庞翰城和白沐辰的脸,他们两人在脑海中交替,白沐辰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越发清晰,渗人得慌。

越想越为以后的日子担忧,她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白沐辰的,身边又没有个帮手……

庞翰城的样子浮现出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咬咬牙,下定决心。

第二天,就找到庞翰城之前的朋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听完之后,纷纷附和,“城哥的事,我们不能不管!”

紧接着,就有人提出质疑,“但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贩毒是大罪,况且城哥做了那么久,一旦定下来就是死罪,”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舒夏烟也沉默了下来,就是这个问题,她在监狱里没有认识的人,想要接应都没有办法。

想到监狱,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方法。

监狱长对她的迷恋还没有散去,只要她……

想起他那猥琐的样子,就忍不住干呕,身上的鸡皮疙瘩久久不能散去。

这天,舒夏烟一大早就去了监狱,穿上自己新买的裙子,监狱长看到她回来,两个眼睛都直了。

“你怎么回来了?”他忍不住凑近,但是想起她是白沐辰带走的女人,又不敢太过于逾矩。

“我想你了……”

舒夏烟故意用自己的胸脯贴到他的手臂,声音销魂入骨,让监狱长全身酥麻。

他摸了一把嘴上不存在的口水,一把搂住舒夏烟,坐在椅子上,手指在她的手臂上抚摸,“想我了随时都可以回来啊。”

舒夏烟强忍住恶心,低头,,故作娇羞,“讨厌。”

两个字,却让监狱长急不可耐,嘴唇在她脖子上亲吻着,含糊不清的说,“帮我解开。”

他的手不停往下,被舒夏烟按住,“别急,我有点口渴,你去帮我倒一杯水吧。”

“这时候要什么水?”监狱长不耐烦的扯开她的衣领。

想要继续,舒夏烟干脆推开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只是想喝口水,你急什么?”

眼睛对着他眨了一下,魅惑的让监狱长骨头都软了下来,他也跟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褶皱,“好,我去给你倒水,在这等着我……”

看着他出去,舒夏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药,手指发抖的涂在脖子上。

一分钟后,监狱长走了回来,手里端着杯水,搂住她的腰,“水给你拿来了来,现在总可以继续了吧!”

舒夏烟接过水,小口小口的喝着,感觉脖子痒酥酥的,嘴角勾勒出一丝诡异的笑。

脖子上的呼吸越来越重,监狱长皱眉,“怎么突然这么香?”

监狱长亲了两口,突然眼前一黑,无力的滑落在地板上,舒夏烟松了一口气,放下水杯,在他身上的兜里翻来覆去,掏出一串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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