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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叫我州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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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锦书一脸迷茫的看着擎益州,她把玩了一下手中的小瓶子还有医用的药布,帮他做什么?

他除了嘴不是很有血色,瞧不出半点受伤的痕迹。

她还在狐疑着,擎益州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轻轻的落在了他的腰际上。

“你伤口裂开了?”史锦书想起上一次他在凉州受伤的事情,如此问他。

擎益州之前还面无表情,在她的话音落下之后,面色开始有些‘可怜兮兮’起来。

这种表情可不适合出现在他脸上,史锦书以为自己看错了,睁大了眼睛,瞧了瞧,还是有。

仿若他受伤到现在都很疼,史锦书想到他新婚夜每一下都铆足了劲儿,哪里像伤口裂开的人。

她将被子在自己身上围了一圈,然后慢吞吞的坐好,指着擎益州的身上:“你自己将衣裳脱了啊。”

史锦书觉着自己说这样的话,是豁出去了,反正两个人已经有了夫妻之时,她也不想继续别扭。

擎益州那双星眸中,有着许多情绪,满意的、开心的……还有不太好意思的,她才知晓一个男人可以有这么多情绪暗下翻涌。

他张开双臂,并没有要自己脱衣裳的意思,还一本正经的对她道:“你帮我。”

“你脱衣裳都不会么?”史锦书嘟囔着,表示着内心的不满。

他却很有底气道:“既然要帮我,从头帮到尾!”

“我又不是你的老妈子,为何要全方位帮你?”她拒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擎益州很快接过她的话题:“可你是我的妻子。”

好吧,她认输、认栽,碰到这样能说的对手,也是无奈极了。

史锦书不得已,开始给他一层一层的脱衣裳,也是因了她的动作,导致身上裹着的被子不断向下。

她用心观察擎益州的伤势,哪里会注意自己身上是个什么状态。

擎益州并不是有意的看着她胸前风光,可那如雪的肌肤,让他着了魔般无法不将注意力落在她的身上。

新婚夜的一幕幕,好似出现在眼帘,他觉得热血上涌,有些难以控制。

擎益州,你还真是个禽……兽,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这才将邪恶的念头强压下去。

史锦书瞧着那裂开的伤口已经有血水渗出来,所以上药的时候格外小心,绷带缠绕在他健壮的腰肢上。

一如在火车上,缠绕的过程有些费力,她的腹部因了被子搁住,不能更好的靠拢他。

“你就不能配合的动一下?”她瞧着大爷似颇懂享受的擎益州如此道。

擎益州倒也没为难她,并且听话的转了转身子,又转了回来。

她身上的女人香淡幽幽,擎益州不自禁的闭上眼,轻嗅,道:“香!”

香?香你个头啊!史锦书顷刻无语,恨不得给他一脑壳。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人脑子里八成装着的还是杂乱思想,史锦书审视着擎益州,就是想利用换药吃她豆腐吧?

史锦书趁着他还未睁开眼,于是,在他的腰际狠狠地系了一个死结。

她用了很大力道,血水反倒流得更多了,意识到自己的报复过头,她慌忙要给他解开。

可史锦书面对着方才系的死结,头都要大了。

擎益州已经不满的睁开眼,低眉瞧了瞧自己的腰,他蛊惑甘醇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只听他问她:“你不知晓男人的腰很重要么?你这非但是报复,还是害了你自己,还想不想要后半生的幸福了?”

他戳穿了她的小心思,并且后面‘幸福’二字咬音极重。

“这关幸福什么事儿?”她不明的问。

擎益州瞧着她懵懵懂懂的样子,很想伸手捏一捏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他并未多加解释,只是笑而不语。

史锦书不得不说,瞧着这人笑,反倒瘆得慌。

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何,每次对她都这般温和?

“好生帮我弄伤口,别存小心思。”说着,他大手一挥,死结就被扯碎了。

也不知晓他这样的动作是否是故意而为,史锦书瞧着这样一幕,不敢轻易招惹他了。

万一他撕裂她就像撕这块布一样,全尸都没有啊。

史锦书只好再来一次,这一次,她比上一次更加小心。

可这一次,擎益州并不像上一次那么配合,他就是一尊不会动的菩萨,非要她辗转前后帮他。

一来二去,史锦书不耐烦了,叫了一声:“擎益州,你是在为难我!”

她直呼了擎益州的姓名,在江北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擎益州并未发怒,可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史锦书提心吊胆的看着他,管不住嘴,脑袋也就不保了。

可他……真心,气人呐!

擎益州朝她倾身,史锦书不断往后仰去,他贴近她。

那带着薄怒的眼睛,给出了警告,史锦书呡住嘴巴,不敢啃声。

她就是一阵风,风来了,刮走点东西,风停了,也就没法子猖狂了。

何况面对着的人是擎益州,再大的胆子也要收起来。

房内安静的可怕,她虽未抬头看他,却能感觉到他浓重的不悦,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史锦书在这个过程中,深刻的反省自己,认识到错误。

她就要向擎益州认错之时,他却伸出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看着我!”

看就看,反正看英俊的男子也不会少块肉,史锦书自我安慰才敢有勇气看他。

紧接着,是擎益州的警告:“我说过,别这般生疏的叫我。”

“好,益州,我错了,方才我不应当如此叫你。”史锦书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该认错时就认错。

擎益州却对她摇摇头,道:“不够!”

叫‘益州’还不够么?他的样子仿佛在道:你方才惹了我,要给你惩罚,从此换个亲切的称呼叫我。

擎益州,你这个难缠的家伙。

史锦书在心里面给他取了不少小名,就连史家那条西施犬‘小兜兜’这种名都安在擎益州身上了。

就在心里过过瘾,她情不自禁的得意地笑了。

擎益州瞧着暗自发笑的史锦书,她现下开小差一定没好事。

“叫我州!”擎益州主动提及,史锦书愕然。

原本挂在她嘴角的笑容,顷刻间暗淡下去,她永远不会叫擎益州为‘州’。

林梓舟她也叫‘舟’,难不成,以后这么叫着擎益州,时时刻刻提醒她曾经和林梓舟有过的爱情么?

她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擎益州的提议:“不要!”

擎益州却有些霸道地反驳:“江北的任何事情我说了算,你也不例外!”

不例外三个字说出口,擎益州竟然感觉到一丝丝的后悔,她是例外的,至少对于他来说,他为她开了太多例外。

好在,史锦书并未放在心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和他论争上:“你这就是成心为难人,我脑子不够用,不知道叫你什么好,州我是不会叫的。”

“叫我州,为何对于你来说就这般难?”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的眸光。

史锦书生怕他猜出什么来,也怪她反应太过明显。

“叫的如此亲切,多肉麻呀,我怕我叫多了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她一边说一边躲避着擎益州的眼神。

她为了不让擎益州生疑,立马伸手戳了戳他的臂膀,好似娇羞地道:“你就换一个嘛。”

擎益州哪里耐得住她如此撒娇,心顿时如外面面临太阳的积雪,化开了。

史锦书瞧瞧的睨了一眼认真思考的擎益州,一个称呼对于他来说如此重要么?

“那就叫我……”擎益州说着,顿了顿,等她对视上自己,才继续道,“州帅!”

州帅……史锦书听了差点没喷血,虽说他是江北统帅,可怎么听着像是亲切的‘州’加上顺带给自己外表一顿夸呢?

史锦书干声地笑了笑,她确认的问:“确定要如此叫你么?”

他极其认真的点点头,道:“叫声听听!”

“州……州帅!”她硬着头皮,如此叫他。

不知为何,这般叫他时,她的脸颊一阵滚烫,红晕染在脸颊漫延到耳根。

这样的史锦书,对于此时此刻的擎益州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诱huò。

擎益州的视线缓缓向下,最后停留在前面两处梅红,头脑都觉着一阵发胀,下腹的热流往上窜起。

而史锦书瞧着他那健壮的胸肌,有了小女子的羞怯,低着头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

良久的两人相对坐着无声,让她有些尴尬。

不知擎益州究竟作何表情,就在她要抬头的时候,一滴血却掉在了她的脑门上。

她抬手,摸了摸脑门,湿润的鲜血让她看向面色刹那白下来的擎益州。

擎益州竟然……流鼻血了。

擎益州自然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立马仰起头来,但鼻血还是往下流了些。

史锦书觉得有些莫名,她担心的问道:“你还好么,身子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只是……”擎益州深深叹了一口气,史锦书认真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后话。

他闭眼睁眼都是她娇美动人的模样,他拽住被子一角,大力朝她盖去。

被子将史锦书整个人罩住,史锦书在里面一阵乱动,就要出来。

被子边缘却被擎益州用手按住,她哪里出得来,只听他继续了之前的话:“我只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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