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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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枫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接下来的一天,他都是在打杂,帮帮那个单医生端端茶之类的,几乎根本就没有让他怎么去接触病人。

不过李枫倒是也没有在意,毕竟能少做点事情就少做点事情呗,那个单医生的针灸技术他也看了,虽然不算很厉害,但是也算是有一定的经验。

“李枫。”

就在李枫走出中医科的时候,一个穿着护士装女孩正好走了过来,看着李枫一副想要说话,又有犹豫的样子。

“你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说嘛。”李枫问道。

咬咬嘴唇,之后他拉着李枫走到了旁边一处无人的走道里面。

“我是雪馨的朋友,你是不是现在跟在针灸科单医生的后面。”

李枫狐疑的看着眼前的护士,之前也没见过她。

“是不是他根本就没有让你去接触病人?”

“嗯。”

女护士小声的说道:“李枫,我刚才路过你们中医科办公室的时候,听你们那个副主任和几个医生在那里说你的事情……我想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们应该会给你穿小鞋。”

“为什么?我好像没有得罪他们吧。”从之前他们的态度中,李枫的确是感受出现了一点不对劲,但是他也没有想太多,毕竟自己和他们也只是第一次见面啊。

“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嘛。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现在在我们医院也算是小有名气,而你现在又被调到了中医科,又十分的受院长和白主任的信任。这让那些以副主任为首的医生对你都是很警惕。”韩颖皱着眉头说道。

“哦,那正好,不用干活还能领着工资,这正是我想要的生活啊。”李枫一头的问号。

对于那个小护士的提醒,李枫也没有当一回事。

而且之后几天李枫也是照常来医院,跟在单医生的身后,而单医生也是丝毫没有让李枫接触病人的想法。

单医生刚刚解决手头的一个病人,看着在一旁百般无聊玩着手机的李枫,他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臭小子,你不是很厉害嘛,还什么针灸大师。我现在让你连病人都碰不了看你怎么大师。

“单医生,单医生。”

就在这时,一位护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单医生微微皱眉,有些不悦的说道。

“不好了,急救病房里面现在有个病人情况十分的紧急,而且西医的医生都是手足无措。其中有一位医生说不如让中医的医生来瞅瞅,之前陈副主任和其他中医科室的医生都是看过了,他们说不定单医生有办法。”护士焦急的说道。

单医生脸色一沉,那帮混蛋,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想到了自己。

“咳咳……那个我现在手头还有一些病人,我先处理了……”

“单医生,那位急救病人有点特殊,是我们海城一位重要人物,我看您还是去看看吧。”护士在重要人物上面特地强调了一下。

单医生冷着脸,这帮家伙看来是非要逼自己去了,算了反正要是自己真的治不了,大不了就不治,那些大人物总不好怪罪自己吧。

想好之后,单医生就跟了过去,李枫也是随行。

当走到急救病房的时候,只见一大帮的医生在那里议论着什么,其中有西医内外科乃至于神经脑科等多个科室的人,中医科的那些人除了白老算是全到了。

这里头还有几个当初为那个女明星治疗的专家,当他看到李枫的时候,脸色当即就变了。

不过既然赌输了,要是被李枫揭短,他们的老脸可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想通这点,随即对着李枫轻轻轻轻道了一声“老师。”

单医生面色古怪的看着几个医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叫自己老师,当然,他可不知道是在叫李枫。

陈副主任看到单医生的时候,眼睛一亮直接就是跑了过来:“老单,你总算来了,快点过来看看这个病人的情况如何。我感觉或许你们针灸有办法。”

单医生看着陈副主任的笑脸,内心暗笑,别看他们这帮人明面上是好友,搭帮结伙的。但是一旦遇到事情之后,一个个跑的最快的。

“陈副主任,你们都没有办法我怎么可能会有办法啊。对了,白主任去哪里了?白主任的医术可是我们中医最高的。”单医生下意识的想到了白老。

陈副主任叹息的摇摇头:“说来也巧,白主任前几天正好因为一些事情去参加京城的中医会议了,就算是现在紧急的赶回来,那也需要两三天的时间,估计是赶不上了。”

“我说你们这帮医生是怎么回事啊,都站在这里叽叽喳喳半天了,怎么还没有人给我哥来治病啊。”一个差不多三十岁的男人皱着眉头在那里大声呵斥道。

那些医生一个个脸色微变,但是想想他们的确是束手无策,也只好忍气吞声。

“单医生,你不妨先去看看。”

“对啊。说不定你就看对了呢。”

听到同伴的话语声,单医生无可奈何的只能上前瞅了瞅,但是这一瞅不知道,躺在床上的病人差不多四十岁不到的样子,和那个正在生气的男子长的挺像的。

但是他四肢枯瘦,印堂发黑,嘴唇发紫,再把把脉,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脉搏,而在这个男人的手上身体上都有很多皱巴巴的印记,甚至是疤记。

这不就是一个将死之人嘛,这帮家伙就知道给治找麻烦。

单医生脸上露出一副悲痛的表情,退回到中医之中,叹息的摇摇头:“这个病我也治不了,时日不多了。”

听闻单医生的话,其他医生也是叹了一口气。

陈副主任想了想,和西医那边的人商讨了一下,走到那位三十岁男人面前;“先生。不好意思,您这位家属的情况已经不行了,我看您还是节哀顺变吧。”

听到陈副主任的话,三十岁男人脸色一沉,随后咬着牙握着自己哥哥干枯的手臂:“哥哥,我对不起你啊。从小到大我们没有父母,无依无靠。是你一把屎一把尿养大了我,供我读书,上大学,让我去考公务员。你一直跟我说钱很好挣,但是我知道那都是你的血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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