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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炸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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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响的苏玉母女两人穿着緦麻,腰细白色腰带,一身素履无饰走了出来,两人诧异的四目相对后,白媚儿先跑了上来抱住白墨莲道,“姐姐……你没死真的是太好了,呜呜…”

白墨莲双眸微微眯了眯,嘴角勾起转瞬即逝的冷笑,安慰似的拍了拍白媚儿的后背,“妹妹,二娘,让你们担心了,莲儿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白媚儿背着白墨莲翻了个白眼,若不是太子殿下在,她也不用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莲儿。”

白墨莲闻言抬起眸,连云朝从厅上走出,身后还跟着面无表情的殷梓洲。

“莲儿,你,哪里有没有受伤?”连云朝上下打量了下白墨莲,接着对着随从喝声道,“愣着干嘛,快去找太医?”

白墨莲轻推开连云朝的手臂,身子向后退了几步,与连云朝拉开了距离,“多谢太子关心,莲儿幸得贵人出手相救,才得以捡回条小命,没想到回到家中,爹爹已经为莲儿操手办丧事,莲儿突然回来,没有吓着各位吧?”

白晋城激动的扬着双眉,双眸扬着窃喜之意,“怎么会呢?莲儿能活着回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就是啊莲儿,都没愣着了,赶紧把那些白布拆了。”

苏玉宛若喜出往外,一边叫嚷着愣住的下人做事,一边招呼太子殿下进了厅上。

“莲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哪位恩人救的你,我们丞相府可得好好感谢他。”

苏玉刚坐下,就一脸慈眉善目的对着白墨莲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若不是当地小镇的居民菩萨心肠,我跟月儿早就没了性命。”

白墨莲咬了咬牙,一双清澈的双眸泛起涟漪,似是回想起当时的画面,盈满泪水的双眸,还多出了几分恐惧。

“唉,都是爹爹考虑不周,你那时走得太匆忙,爹爹护卫都没得及安排,你就已经出发了,都是……爹爹的错,害莲儿受苦了。”

白晋城垂着胸口,痛心疾首的模样着实令白墨莲刮目相看。

以前还觉着他心里还残有几分良知,经过这件事后,白墨莲才知道自己看走眼,他的演技,那才叫深藏不露。

“爹爹,你莫怪自己,莲儿思母心切,当时一心只想早点见到娘亲,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要演是吧?我白墨莲奉陪到底。

“丞相大人,莲儿说得对,您别自责了,无论如何,莲儿能够平安归来才是最重要。”

连云朝嘴角微微勾起,忽然从首座站起,走到白墨莲身前,弯着身子道,“莲儿,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又长途跋涉了一番,此刻肯定累了吧,本太子送你回房休息吧。”

白媚儿见状坐不住,连忙走到太子面前,扶着刚好站起的白墨莲笑着柔声道,“太子殿下,让媚儿送姐姐回去吧,媚儿有好多话想跟姐姐说呢。”

“也好,那莲儿,你好生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从白墨莲回来到现在,连云朝关切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没有离开过,白媚儿暗地里,紧咬双唇,差点就见血了。

白媚儿心想到,来了也好,就这么让白墨莲痛快的死掉,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太子的身影消失在厅外时,白媚儿眼露嫌弃之意推了一下白墨莲,“扫把星,离我远点。”

话落,拿起手帕厌恶地擦了擦手。

白墨莲没有理会,对着白晋城福身行礼道,“爹爹二娘,那莲儿就先退下了。”

“嗯,下去吧。”白晋城挥了挥手,冷冷的说道。

看着白墨莲远远离去的身影,苏玉上前挽住一脸若有所思的白晋城,“老爷,你不是说她……她怎么活着回来了?”

苏玉哀怨的眼神望向白墨莲园远去的背影,刹时燃上了几分怒意。

“对啊,爹爹,刚刚你也看到了,太子殿下对她还心存爱慕之心,留着她,早晚是个祸害。”

想起刚刚连云朝对她心疼的模样,白媚儿就喝恨不得把白墨莲活活掐死。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莲儿的事,暂且搁一边,你就好好当你的太子妃,一切等你与太子完婚后再从长计议。”

要想在丞相府了了白墨莲的性命,简直小菜一碟,可人在丞相府没了,万一太子深究起来,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小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一进宁心院,月儿紧随其后忍不住疑惑道。

“怎么说?”

“你不觉得……夫人他们好像事先知道我们会死一样,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快举行葬礼,而且,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是吗?”

白墨莲一双好看的柳眉微微弯起,看来这月儿,还是有点聪明的,“月儿,无论如何,以后在这丞相府,我们都得小心得才是。”

“是,小姐。”

月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打开包袱在整理衣服,拎出里面一个锈着枝头凤凰的布袋道,“小姐,这是什么啊?”

白墨莲闻言,将脱下来的披风放置一旁,从月儿说中接了过来,“这是临走时,那小师傅拿给我的,说是娘亲的遗物,我还没来得及打开看呢。”

月儿不说,白墨莲差点忘记了,顺手将其打开,里面除了一些珍贵的首饰外,还有一封信。

“月儿,你也累了吧,退下去休息一会吧,有什么事,我再叫你。”

“嗯。”月儿点了点头,便下去了。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白墨莲拆开了那封信,正铺开是,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一只手给抢了过去,“这是什么?”

“殷梓洲!还给我!”

白墨莲转过身,殷梓洲手拿着信纸,一个侧闪便离得白墨莲远远的。

白墨莲踱步上前去抢时,每每都被殷梓洲及时的闪开了。

“殷梓洲,你别欺人太甚!”

白墨莲倦意全无,精致的脸蛋爬上了几分怒意。

殷梓洲扫了一眼书信上的内容,接而沉着脸问道,“白墨莲,你果真不是白晋城所生?”

白墨莲借此机会将信从殷梓洲受伤夺了过来,“是,又怎样?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吧。”

“确实是没有关系,但我得确定我的探子的底细,不然,叫我怎么放心?”

殷梓洲跨步向前,漆黑的眸子除了打趣的意味,还有几分深不可测。

“不放心,你还不是用了。”

白墨莲别过脸,自己铺开信看了看,信中还提及自己亲生的母亲,有可能是当年常在丞相府门外徘徊的女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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