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温情看小包子急的面红耳赤,顿时心下一软,将舒亭川的手掰开,从他怀里挣脱出去,转身抱住小贝柔声安慰。
此时此刻,舒亭川恨不得拎着小贝扔出去。
小贝躲在温情怀里得意洋洋的朝着舒亭川挤了挤眼睛。
舒亭川冷眸扫过,随手将椅子上的外套拿在手里,“我们去吃饭。”说着,他将小贝再次从温情怀里拽过来放在地上。
小贝张着手求抱,舒亭川拎着他的衣领,冷声道,“最近吃多了,你很重。”
“哦。”小贝心情低落的跟在舒亭川后面。
温情心中不忍,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舒亭川。
“走了。”舒亭川一只手搭在温情肩膀上,推着她往外面走去。
“你放开我,这样不好。”温情挣扎着想要将舒亭川的胳膊拿掉,只是,舒亭川慵懒的将自己身上的重量全部压在温情身上,她根本挣扎不开。
正在这时,房间门忽然被人敲响,舒亭川不动声色的将搭在温情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
“进。”
舒亭川清冷的声音响起。
温情感觉这个声音离自己有点远,回头看去,舒亭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房间的沙发上。
房间门被人推来,进来的人是唐嫣儿。
“亭川哥哥,你怎么可以和这个女人待这么长时间?你们在房间里说什么。”
舒亭川冷冷的看着唐嫣儿,“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唐嫣儿眉宇间满是骄矜,看向温情时,眸中闪过一抹愤恨,“我当然是想要看你们在房间里究竟做什么,她在这里已经待了很长时间。”
“过段时间,唐甄会回来,你在这里待的够久了。”舒亭川淡淡睨她一眼,冷冷的道。
“什么?亭川哥哥你这是要赶我走吗?”唐嫣儿顿时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舒亭川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面若寒霜,“我现在就给你哥打电话。”
“我不要!”唐嫣儿尖叫出声,她双目赤红,将目光放在温情身上,“是不是因为她?亭川哥哥,你居然会因为这个女人想赶我走!”
说到这里,唐嫣儿更加笃定,目光在温情和舒婷川身上转了转。
“你们,亭川哥哥,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女人!”
舒婷川抬眸看她,“你现在可以走了。”
“你是想护着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温情,你给我滚出去!”唐嫣儿气得浑身发颤,看向温情的眼里满是嫉恨。
无辜躺枪的温情眉头微皱,“唐小姐,请你注意言辞。”
舒亭川已经忍无可忍,浑身气息变冷,他眸光渐渐深邃,眸中冷意凝聚,“唐嫣儿,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滚出去!”
听到这话,唐嫣儿更加伤心,眼泪若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坠落,“亭川哥哥,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吼我?”
舒亭川眉头紧皱,陡然站起身来,“你与我而言,就是外人。”但她不是。
最后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唐嫣儿却已经意会。
她看着并肩站立的两人,郎才女貌,很是般配,眼底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
“你,你……”
温情转头看了舒亭川一眼,却恰好和他深邃黝黑的眸子相撞,她像是触了电一般,迅速收回视线。
看到含情脉脉的两个人,唐嫣儿眼睛都红了。
“亭川哥哥,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哥哥!呜呜……”说着,唐嫣儿掩面哭着离开。
温情眼睁睁的看着唐嫣儿离开,目瞪口呆。
“她,她这样不会有事吧。”
舒亭川穿好外套,“走,我们去吃饭。”
舒亭川和小贝温情齐齐走出公司大门,还未走远的唐嫣儿看见宛若和谐一家的三人,顿时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午后,温情回到鉴宝室,没有唐嫣儿那个女人,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温情姐,你终于来了啊。”刚进门,祝凌香那愉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怎么了?”温情抬眸看她,脸上挂着笑意。
被温情脸上的笑容闪了一下眼,祝凌香顿时露出一脸痴汉样,“天哪,温情姐,你每次见你我都会被你美到。”
见温情嘴角洋溢着笑意,她凑上前来,小声问她,“温情姐,为什么你今天这么高兴?难不成是……恋爱了?”
“没有!”闻言,温情顿时急道,只是,眸底那慌乱的神色根本无法掩饰。
“还说没有,你脸都红了,激动什么啊。”祝凌香调侃笑道。
“好了,该工作了。”温情勉力压制住心底的悸动,她用手背蹭蹭脸,果真很热。
二十五个陶器很轻松的看完,温情给祝凌香帮忙,工作过半,她忽然感觉肚子抽痛起来,那剧烈的痛意汹涌而至。
她陡然面色一白,手上的瓷器差点没有拿稳掉落下来。
“嘶……”小腹绞痛的感觉似乎有一把刀在她肚子里出入,痛不欲生,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温情姐,怎么了?”她身旁的祝凌香察觉到不对,关切的问她。
温情缓缓蹲下身子,声音虚弱,“我,我好像……我先去一趟卫生间。”
祝凌香见她脚步浮虚的模样,顿时担忧不已,“温情姐,我扶着你去吧。”
温情摇摇手,“没关系,我一个人可以。”她勉强站起身来,小腹上坠痛感不断传来,温情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缓缓朝外面走去。
从卫生间刚出来,温情迎面便遇见面容刻薄的侯芳。
侯芳见到温情,顿时怒视道,“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温情一只手搭在小腹上,听到这谩骂声只觉耳膜嗡嗡作痛,她烦躁的皱了皱眉,“你刚才是在骂我吗?”
侯芳讥讽的看着她,目光在温情那窈窕的身上环视一圈,眼底闪过一抹嫉妒,“当然,不是你还能是谁,温情,我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
这话未尽,只是那鄙夷的意味十足。
温情只觉体内的虚弱感不断传来,她手脚冰冷,整个人宛若置于冰窟,根本无心和她争执,她勉强打起精神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