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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二刷孙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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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伟已经勉强穿好衣服,我拉起他的手就急忙往外走。

到车库把香烛烧纸一应物品全都取出来,就近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停下。

我抽出一摞烧纸,在孙晓伟的脸上顺时针画着圆圈,口中说道:“各位老表,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的事与这位兄弟无关,你们的冤屈我已经知晓,大家一定会有一个合理的赔偿,今天劳烦各位移步他方,静候佳音,莫要作乱,伤及无辜。”

如此说完三遍,把烧纸香烛归到一起,拉着孙晓伟蹲下,让他点燃我手中的烧纸,再慢慢引燃其他的文具。

虽然我们提倡科学,反对封建迷信,但是,有些传统还是要保留的,这是对死者的尊重和一种缅怀。

我不希望梦里的情况会发生在现实的人身上,所以,如果这种仪式能够帮助孙晓伟获得某种心理上的安慰,解开心里的郁结,我倒觉得,也是无伤大雅的。

待一切都化为灰烬,我们俩对着地上的纸灰郑重的三鞠躬之后,我拉着孙晓伟的手,转身就走。

“别回头。”我轻轻对孙晓伟说道。

回到小区,孙晓伟的脸色已经基本恢复正常。

在楼下,我给邓小芸打电话,说道:“在门内外各撒一把糯米,没有的话就用小米,再去厨房取你们家常用来杀鱼的剪刀来,在门口等着我们。”

安排完,我和孙晓伟回到楼上,见门外撒着一大把糯米,开门进屋,屋里也撒着一大把糯米,邓小芸正握着剪刀等我们。

“行了,睡觉去吧。”我拿着剪刀,在孙晓伟的眼前晃了三圈,交给邓小芸去厨房放下,见孙晓伟脸上已经完全正常,也去另一个客卧躺下睡觉。

第二天早上,邓小芸送孩子去幼儿园之后,孙晓伟问我:“你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电影,鬼片,故事书。”我笑笑,见孙晓伟确实没事,终于放下心来。

梦境没有照进现实,真是太好了!

“去泡温泉吧?”我站起来,去厨房找到一大块姜,回来就要和孙晓伟往外走。

“行啊,这几天都快累死了,臭死了。”孙晓伟起身穿好衣服,与我一同下楼。

打车到了公园般的豪华洗浴中心,只见宽阔的大门楼上镶着三个鎏金大字:金汤苑。

周一的上午,洗浴中心格外冷清。

整个大池就我和孙晓伟两个人,我把姜在池边用烟灰缸砸碎,扔进水中,才和孙晓伟泡进去。

“你这又是干啥?”孙晓伟斜着眼问道。

“驱寒驱邪。”我闭着眼睛说道。

搓完澡,要去二楼按摩,孙晓伟习惯去拿着手机。

换好浴服,孙晓伟看见手机有两个未接电话,是孙正义的,连忙回过去。

“晓伟啊,你在哪呢?没什么情况吧?”孙正义问道。

“在金汤苑洗澡呢,回来挺累的,泡完澡舒服点儿了。”孙晓伟有点纳闷孙正义为什么这么问。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要注意组织纪律性啊,去按摩可不要带花边儿的,哈哈。”孙正义笑着说道。

“孙部长,您是有什么事要吩咐么?”孙晓伟敏锐地察觉到有问题。

“啊,也没什么,那个,王振雷回来不知道是累着了,还是怎么了,到现在还没起床,我就想着问问你,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异常,没有就好,去按摩吧,这几天在家好好休息!”孙正义说着,挂掉电话。

我在旁边听得清楚,心中不免惊讶万分。

难道梦境真的照进现实了?

“莫名其妙!”

孙晓伟挂掉电话,和我坐电梯到二楼,立刻有一位穿着职业黑色西装短裙、皮肤白皙、五官俊俏的美女站在门口礼貌的迎接。

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全身按摩完,简单吃过午饭,我觉得孙晓伟已经基本不会再有异常,便回家继续抄经。

几天下来,我发现抄经真的是修心养性啊,一开始晦涩难懂,感觉绕口的经文,抄着抄着就觉得心旷神怡,如沐春光。

《金刚经》抄了三遍,大概读明白了经文的意思,尤其最后的四句偈,足以说明一切,只是要做到,还需要些功力才行。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简简单单四句话,凝结了多少智慧啊!

我不由感叹,古人对人生哲理的参悟之透彻,实在是我等为名利、为生存所劳累的人体悟不到的。

《妙法莲华经》抄过三遍,总觉得有些玄乎,但是,如果跳出经文来,横向思考,也会觉得其实归其本义,不过是教人向善,毕竟从时间分配上来说,如果你是一个信众,每天把大量的时间放在念佛号,做功劳的内容上,通常你也无暇去做坏事。

任何道理,只会纵向看,就容易钻牛角尖,哲学的宽泛思维就是为了让人们学会如何更好的思考。

我虽然不反对民间信仰,但也不盲目迷信,抄经封藏,摆设供桌,不过是为了降服内心的躁动和不安。

这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八字毒辣,还因为我的性格有些偏执,对现状极为不满之后衍生出来的是逃避心理。

曾经有心理学医生给我做过测试,说我内心隐藏着极其恐怖的反对社会性格,如果不加以控制,极有可能发展成拥有多重人格的高度危险分子。

其实我心里知道,正是基于这个判断,牛老爹才最后没有确认让我参军,而只是用一场实战拉练来圆我的军旅梦。

想到这里,我心中突然生出一个非常恐怖的想法来。

按照我的思路,那次所谓的尖刀班突击,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冒进,突入对方阵地,被经验不足的敌人士兵扔过来没有经过缓冲的手雷,我猜,他本来是打算借敌人的手除掉我的。

很多事,其实都经不起推敲,我以一个随军体能教练的身份,明摆着是去体验生活的,完全没有必要随尖刀班突击,为什么偏偏我发表了那番过激的言论之后,参谋长便安排我参加随后的潜入实战,并且,没有给我全副防护和武装,而只是给我配发了一把军用匕首?

是要让我练习徒手搏杀么?

和我一起突进侦查的五个战士,现在回想起来,比我还紧张,只会低着头往前冲,连交叉掩护都不会,好像就是要带着我送人头一样,跑到地方阵地就算完成任务?

我扔回敌人的手雷,炸掉对方的前哨,后续部队才跟上进度,随后的全面冲突,我军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胜利,就更可以从侧面证实我跟随突进的无必要性。

一个特战旅的战力,全部压过去,战斗不到10分钟,就结束了,清理战场,2个被我炸死,3个炸伤,击毙4人,击伤5人,剩下5人缴枪投降,连伤员带俘虏一共收押13人。

这场战斗,现在想想,跟儿戏一样。

实战拉练结束,收到牛媛媛因车祸去世的消息,我确实因为生无可恋,想要守墓,以此铭志。

但是,在深谙谋略的人眼中看来,却会增加许多不确定因素。

勤务兵每周来送补给,说是关心,倒不如解释为监视检查更为合理。

那个半夜摸上来的牧民,怎么想都觉得于理不合,因为之前三年,从未有牧羊群从坟墓所在的山区经过,这片大山这么荒凉,最近的生活区也在30公里以外。

我除了见过狼和其他中小型野生动物,勤务兵之外,连个人影都不曾见过,更别说有会与人结仇。

一个牧民,家里的羊随便一卖都是十几万的收入,要为了我帐篷里那点物资冒险,怎么都说不过去,方圆百里没有人烟,目标这么准确,即便是随机路过的反动分子,也有些勉强吧?

我不敢再想下去,直觉的背后冷汗直冒,要不是听到山脊上的狼叫,我半夜惊醒,恐怕死在刀下的就已经是我了。

至不至于呢?

如果不至于,为什么第二天就是送补给的时间?为什么以前送补给的时候,勤务兵都没有带枪,偏偏他去牧区派出所找到我的时候,腰上别着一把不是部队配发的制式?

如果我失手击杀牧民之后,没有冒险走夜路去最近的牧区派出所自首,那么,又是一种什么结果呢?

这么说来,牛媛媛火化遗体的时候,我当时表示要守墓,牛老爹就已经开始布局了,他把牛媛媛的墓安排在偏僻的大山上,就是为了方便抹杀我?

细思极恐!

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勤务兵每次来送补给,见我从练习跆拳道、空手道和太极拳,到后来只习练杀人技,所以想当然的以为,我有可能黑化了?

事已至此,也无所谓了,当时如何,都已成过去,所幸,我现在还能在家抄抄经,等经藏封好,还可以烧烧香拜拜佛。

真到哪天机缘巧合,就这么出个家,也挺好的。

11月25日上午,孙晓伟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他家一趟,说有要事相商。

我开着面包车赶到,发现楼下停着一辆绿色越野车,一辆奥迪A6,正是梦中孙正义和吴磊坐的那部车。

这就有点太扯了吧!

难道我喝一场醉酒,意外打开了我穿越时空的能力?

不过,按照梦境,应该是无害发展的,也无所谓嘛,只要最后不要被猪拱死就行。

敲开门,竟然是吴磊迎接。

孙晓伟和孙正义正在沙发上喝茶。

吴磊和孙正义见到我,同时一愣,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请坐。”孙正义客气地招呼我坐下,表情中有几分惊讶,也有几分疑虑。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他们三个人谁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叫我来,有什么事么?”我倒觉得无所谓,如果真是像梦里那样,也不是多难办的事。

“呃……”孙正义看看吴磊和孙晓伟,想了想,轻声说道:“有件事想麻烦一下你,关于科学不太好解释的一种现象。”

“好办,税后200万,办成办不成都是这个数,以信息咨询的名义,由公司账户汇到我的个人账户,你们今天就安排打款,我现在和吴秘书去准备文具,款到,晚上办事。”我笑笑,看见茶几旁边那个装着40万现金的铝合金公文箱,猜想他们会不会拒绝。

毕竟,公司账户结算和上百万的现金结算,前者更容易说清楚。

简单来说,现金可以被当做来历不明的巨款,但有名目的往来明细,还有纳税证明,就可以算是合法收入了,即便以后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也可以作为一条有效的证据。

“没问题!”吴磊没等孙正义考虑清楚如何表态,已经抢在前面一口答应下来,又满脸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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