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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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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荒唐事

离开研究中心。

两人心情都放松不少。

闫木峰捡起落在摩托车后座上的叶子,当扇子扇了扇风,道:“老师,是不是跟你到哪都有刺激。我来过这儿好几次,都无聊的很。”

陈宁拍着后座,笑道:“那你上来,我再让你刺激刺激。”

“不行,这可太刺激了。我还是打车回去。”

“那不行,我还想着把小白鼠放你家慢慢研究呢。”

“啊?为什么不带回你家。”

“这个嘛。”陈宁摸了摸下巴,说,“女邻居在我家,女生对这种干净的小东西要么很喜欢,要么很害怕,不太方便。”

“又不是带别的女人,带老鼠回家都嫌不方便。一些事情,得节制。太多了伤身体。”

“你想歪了,我现在腰很好,身体倍棒。”陈宁干脆的问,“你不是还打算让我给你看看功法么,一举两得,同不同意。”

“这个……”闫木峰挠着肚皮,有些为难:“你保护女邻居可以理解。但是这可是从毒源实验室里带出来的。咱们连隔离服都没有,要是我不小心染上病毒,怎么办?”

“看你怂的,我给你买一身雨衣,到时候披在身上。”

“这是一件雨衣能解决的事情么?”

“那行,再给你整一双手套。”

“跟这些没关系。”闫木峰一拍手,说:“我有个别的办法,干脆去找我师兄薛厚阁,怎么样?他一直都想认识你,还没机会。见你过去肯定高兴。”

“不错,我拎着老鼠过去也高兴?”

“他家里大,养着猫。”

“真行!”陈宁手指着闫木峰,一脸坏笑:“说真的,你们俩关系肯定很好。”

“对,亲如兄弟。”

“看出来了,虽然没有有福同享。但是有什么难事你都想着他。薛厚阁老先生能活这么大年龄,也真不容易。”

“老师,这你可就真冤枉我了。我那师兄是个狂人。为了按摩术的提升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年轻那会,也没少做过荒唐事。”闫木峰说起来,一副兴致匆匆的样子。

陈宁坐在摩托车上,点了一支烟,道:“说说看。”

“薛厚阁可是出生在中医世家,从小耳濡目染学到很多。可是他偏偏不喜欢祖传的按摩。年轻的时候也不知发了什么疯。对书上记载的一些冷门偏方有了兴趣。有那个环锯术,就说哪个人头疼了,在头骨上钻孔。他不敢对人这样干,家里养的的狗和别的牲畜遭了秧。”

“别,他怎么知道牲畜头疼?”

“鬼知道,我听说薛师兄那会着了魔。当时临夏市精神病康复医院聘请他过去做主治大夫。对待人他还算善良,用冰锥敲击眼窝。都是些不管用的法子。还用烙铁治疗痔疮,电击治疗肾虚。吞水蛭治疗肥胖,放血治疗高血压。”

“这真是薛厚阁干的事?”陈宁认真的说道:“想找个这么昏的大夫都不容易。”

“薛家的脸都被师兄丢尽了。家里的钱也都赔给患者,最后终于落得一贫如洗。薛师兄在临夏市再也呆不下去,就换了个地方祸害别人。又赚了不少钱。”

“真他娘的心黑啊,想不到荆竹苑的薛老还有这段黑历史。那他怎么成为人人敬重的薛老的?”

“遇到了我师父。当年我还是个孩子。闹肚闹的半条命都要没了。师父去抓药。结果碰到了薛师兄,他骗我师父吃药粉,其实是石灰掺了玉米面,说是能吸收肠胃里的多余水分。治疗闹肚子奇绝。我师父当然能看穿他这把戏,把他胖揍了一顿。那段时间镇子上不少人得了流感,找师父治病。师父用银针祛毒,那叫一个厉害。我现在学的也不差,都是师父教的好。”

“这我明白。”

“就一天晚上,师父做完针灸。一个人推门进来,直接跪在地上。说想要学医。那就是薛师兄,他原来一直想要报复。结果被师父的手段镇住了。薛师兄心里其实很喜欢医术。可是他太着急想要成为神医,才慢慢走向歧途。在师父的教导下。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悔不已。这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薛老年轻的时候,坏事真没少干啊!”陈宁拍着闫木峰肩膀,道:“我现在觉得,把小白鼠带到那是一个很正确的选择。”

“我话好像说的多了。”闫木峰挠着头皮坐上摩托车,认真的说,“你见到我薛厚阁,可别说漏了嘴。”

摩托车又驶上环城高速。

路上,闫木峰便给师兄薛厚阁打过去电话。

薛厚阁被医院请去会诊,接到电话后安排两人先在家中等候。

荆竹苑的几名学徒早就听说过陈宁大名,出来严阵以待。

来到地方后,闫木峰见几名学徒面色十分严肃,道:“干嘛呢?”

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学徒三十多岁,他认识闫木峰,恭敬的叫了声师叔,然后问道:“不是来砸场子的么?”

在临夏市,很多人都已经习惯将薛厚阁和陈宁两人放在一起比较。

“你想多了。”闫木峰说道:“真要是砸场子,你们几个人够看的么?赶紧到屋里边沏茶。”

几人忙侧开身子,让两人进去。

荆竹苑位置优越,临靠着护城河,小院白墙青瓦,青松自院中探头而出。

有风吹过,院中竹子沙沙作响。

院子里面还摆放着石桌,上面有棋盘。

前院正有人来看病,学徒直接将陈宁两人引入后院。

几人分别落座,茶水沏好。

有学徒拿着手机看看小视频,又看看陈宁,道:“陈师傅,你火了!”

“你是怎么骑着摩托从路上飞出去的。”

“太帅了!”

学徒知道不是踢馆的,敬慕之情流露出来,每个人都是两眼放光。

“这个简单。”陈宁小酌一口茶,说:“拧自己的油门,剩下的事交给摩托车就好了。只要不死,就能火。”

“这样是玩命?”

“你这是靠运气?”

几个人大失所望,还以为陈宁会说一些技术性的知识呢。

闫木峰觉得几个学徒还是太年轻,三十多公里的狂飙,那是运气两个字能概括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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