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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我可以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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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骞深呼吸两个轮回,把胸口那股浊气通过呼吸吐纳排泄出去,等事情一过,他一定要让这个叫李迪越的医生好看!

“这件事,你不用管,只需要在这里专心养病就可以,我哪里都不会去,在这陪你。”莫子骞轻轻地搭住她的胳膊,却被她甩开,南芯筠的眼眸清浅疏离,隐隐透着一股怒气

“我不喜欢蒙在鼓里的感觉,要么你告诉我,要么我现在就从这里离开。”

莫子骞凝视着她,发现在自己根本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这个数据是我让人公布出去的,为的就算是让幕后的人相信你死了。”

“然后呢?”

“如果按照你那么说,四年前你的父母死于同一种人为刻意安排的交通意外,而今天那人又对你如法炮制,那只能说明一点,就是你的调查方向已经威胁到他,他不得不除了你。”

南芯筠皱眉,分析着他言辞间的逻辑关系,拖着包扎过的脚来回走动,再次被莫子骞打横抱起。

“啊!我的胳膊!”

莫子骞冷静地投下目光,声音温热磁实,散发着无限的魅力,“放心,不会弄伤你。”随后,他在手上的遥控按了一下。

南芯筠脸上一热,连刚才要说出的什么话,都忘了一干二净,完了,这个人已经完全捏住了她的命门。

一路上,南芯筠都在想着莫子骞那句话的意思,她的调查方向,让对方感觉到了威胁,最近她惊动的人有两个,一个是陆振德,另外一个是私下和唐小雨联系的面具男。

面具

今天晚上的舞会,似乎就会以面具为主的,这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

“诶,莫子骞,你把我往哪里带,这里是浴室!”

莫子骞推门进去房间后,居然拐弯进了浴室,南芯筠用没有受伤的手,紧紧地抓住墙壁,她的指甲花了一层白色的墙粉,断了半截。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放手,你想不洗澡上床吗?”

本来南芯筠是这么打算的,被他拆穿整张脸红得跟大片的火烧云一样,“我没有说不洗澡,可我只是受了伤,又不是残废,自己能去,放我下来。”

“医生说,你的脚不能碰到水。”

“那又怎样!”

“你的胳膊也不能随便乱动!”

“还有另外一条胳膊!”

“我可以借给你一只手。”

南芯筠不淡定了,“臭流氓!”

“色鬼流氓,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认为,我总不能白白浪费你给我的这个称号吧?恩?”莫子骞眼底浮现一丝揶揄的笑意,薄唇不着痕迹地勾起弧度。“不放手吗?要是不放手,我就在这里把你的衣服脱了。”

“你!”

“我数三声,一二”

三还没有数,莫子骞作势要把她放下来,喉咙溢出一声冷笑,黑眸渐冷。

“不要。”南芯筠吓得收回胳膊。

浴帘打开,浴缸里的水已到八分满,莫子骞再次按了下遥控,水慢慢地停了下来。

“我帮你,还是自己脱。”莫子骞双眸淡定,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谁都没有看到隐藏在淡定光圈底下,炽热的熔岩流。

“你转过身去!”

莫子骞凝视着她片刻,浴室里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南芯筠气鼓鼓地看着他,见他一点都不动,眉间怒火燃烧更炽。

就在她要走出浴室的时候,莫子骞突然转过身,背对着她,冷淡的声线传过来,“不要磨蹭,要是着凉了,下次我亲自剥你的衣服。”

南芯筠刚开始还慢慢地解开纽扣,听到这句话,生怕待会莫子骞会兑现他这句话,连忙以最快的时间脱掉衣服,扑通跳到水里。

水里的泡泡把重点部位都遮挡起来,刚才她下水溅起来的水花不多,莫子骞检查了一下,把她伤到的地方都暴露在空气中,“幸好没有被水弄到,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莫老妈子,你够了,今晚到底怎么了?这么反常?”南芯筠满脸通红,莫子骞蹲下来的时候,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瞟。

“今天我吓坏了。”他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拭着,她的肩膀和手臂。

莫子骞的嗓音偏冷,讲这六个字的时候,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快要窒息一般,因为特殊偏冷的声线,传入人的耳朵里,有种磨砂颗粒的质感。

“明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为什么要答应陆芝龄。”

“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你不懂。”南芯筠感觉到他那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腰部,脸色微微一赧,“我可以自己来。”

“下次不许你再自己一个人行动,至少在这件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不可以。”

南芯筠腰间一疼,莫子骞拿捏不稳力道,疼得她呲牙咧嘴。

“对不起。”莫子骞轻声道。

“没,没关系”南芯筠有些意料未及,莫子骞跟她道歉,道的是什么歉,是弄疼她的吗?“其实,我自己诶,莫子骞!”

南芯筠被压在他的胸前,湿漉漉的水滴把他身上的衬衫弄湿,透明得能看见肌肉的轮廓,耳边是他不断叫嚣的心跳声,砰砰,砰砰,沉稳中又透着狂躁的韵律。

粗粝的拇指在她光滑的后背流连,力道没有控制好,南芯筠疼得倒抽一口气,身体向前倾。

耳边是他呵出来的热气,南芯筠身体一颤,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抖。

“投怀送抱?”

“你轻点,我疼。”南芯筠微微皱眉,本不想说出,因为浴室里的气氛已经够暧昧了,不需要用言语再增添热度。

可是不说,她的背真的很疼啊。

“我今天差点以为自己要永远失去你了,我经历过一次,没打算让自己经历第二次,可今天今天你在我的眼前出事。”莫子骞眼神暗下来,“我不会放过陆家的。”

“也不一定是陆家我刚才也有考虑过,如果是陆家,对方未免也太傻了,我在陆芝龄的生日舞会上出事,不论是不是她做的,都会怪到她的头上,陆振德没有那么傻,陆芝龄心眼那么多,也不会做这种脑残的事情。”

南芯筠微微退开点,却又被他压回到胸前。

“陆家就算不是主谋,那也是帮凶,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耳边的声音冰冷彻骨,南芯筠感觉到身上按压自己的力道,也随之加深,她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你的手放在哪里,起开!”

终于,莫子骞的声音里含着一丝笑意,冷酷凌厉的眉眼渐渐柔和下来,“这里也要洗”

“莫子骞,你滚唔”南芯筠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闷哼一声,像是被雷狠狠一击似得,攥着的青葱手指都开始泛白。

一番洗漱,南芯筠全身软成一滩泥,任由莫子骞把她翻过来翻过去。

莫子骞单臂撑在床上,黑眸深邃,像一个见不到底的深渊,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在她脸上一处几不可见的伤口处流连,他向来是有仇必报,胆敢把他的女人伤成这样,不管是背后的人,或是陆家,他们都会有报应。

陆家。

陆振德面色凝重,陆芝龄坐在对面的沙发,双修抓着膝盖上的布料,小心翼翼的看着陆振德。

“你真是胡闹!”

陆芝龄泪水从眼眶里滚出来,有记忆以来,她爷爷还是第一次这么严厉的说她。

陆芝龄的妈妈张莉护犊子心重,把陆芝龄抱在怀里,不满地出声,“好了,爸,现在委屈的是小龄,莫子骞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小龄丢下,这名声传出去,要小龄怎么做人!”

陆芝龄眼泪巴巴的留下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陆老爷子一向疼他,看到她哭成了泪人儿,心又软起来。

“放心,这个事情,爷爷会替你讨回公道!”

陆柏然走进大厅,就听到这句话,他亲眼见到南芯筠的死亡,而他们却在这里哄着一个陆芝龄,明明眼前这个人才是他的妹妹,可他心里却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让他愤怒。

落在身侧的拳头紧绷,青筋鼓起,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军人天生的肃冷之气,陆老爷子回头,他站在距离大厅约莫五米的距离,冷眼看着这一切。

“柏然回来了?今天你妹妹的舞会你怎么不在。”

陆柏然走过去,目光越过陆老爷子,直接落在陆芝龄的身上,神情严肃,“为什么把人抓过去。”

陆芝龄瑟缩了一下肩膀,“她是自愿跟我走的。”

“然后被你关在房间里。”

张莉眉头皱起,陆柏然并非她所生,她是后面才嫁进陆家,而后才生了陆芝龄,平时她对这个不是亲生的大儿子,也是疼爱有加,实际上也是很怕她的。

可是他今天却用质问的语气,在她的女儿受外界欺负后,还用这样的语气,她就不得不站出来,“柏然,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是你的妹妹吃亏了,你不应该是替你妹妹出头吗?还是觉得小龄始终跟你隔了一层。”

“小龄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妹妹,我疼她,可是今天是她太过分。”陆柏然目光冷冷,“如果不是她乱来,南芯筠也不会被人抓走,更不会更不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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