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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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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别墅的主人是我,我就有权利赶你出去,快滚吧,你的衣服我都给你收拾好了。”

戈浅火冒三丈,“凭什么?要收拾东西也是我自己收拾,什么时候能轮到你?!”说罢提着自己的袋子,推开戈甜,径自入了别墅大门。

戈甜被戈浅一推,撞在了门板上,看见戈浅那头长到腰部的头发,戈甜子她身后一把拽了上去,戈浅立即痛呼出声。

“放手!戈甜,你这个疯子!”戈浅挣扎的时候,戈甜给了戈浅一巴掌。

戈浅愣了愣,随即“啪啪”两下,在戈甜的脸颊上分别打了一巴掌,就连红印都那么的对称。

戈甜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什么人敢这样对她,顿时像泼妇一般跳起来,压在戈浅的身上,跟戈浅打了起来。

其实戈浅想收拾戈甜轻而易举,毕竟戈甜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子,而她曾学过跆拳道,但她又怕自己出手太重,万一又伤害到了刚失去孩子没多久的戈甜,又被戈浅抓到什么把柄。

所以一直都在自保,很少出手伤人。

直到戈甜下手越来越狠,戈浅才翻过身,压制住了戈甜的手臂,用几乎要将她双手扭断的力度,一字一顿地警告戈甜,“我劝你不要惹我!”

“你这贱人,你就等着看你弟弟坐牢吧!”戈甜用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戈浅的大脑。

是啊,戈天海怎么办?

她不应该这么冲动,出手打戈甜。

“说吧,你们究竟想怎么样?”戈浅从地上爬起来,无比冷静地问道。

“怎么这么吵闹?”郭兰香的声音传入耳际。

就在郭兰香看到自己女儿的脸已经肿了起来的时候,几乎是一刹那间,郭兰香已经踩着高跟鞋朝戈浅走了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

戈浅,没敢还手。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兰姨,我求求你,帮帮我吧,等公司缓和过来后,借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戈浅在戈甜和郭兰香的面前,跪了下来。

戈甜得意洋洋地捂着脸,“好姐姐啊,你也有今天。”

“只要你们答应帮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戈浅已经把面子里子,都踩在了自己的脚下。

父母双亡,她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这么一个弟弟了。

“好啊,那你爬进你的房间,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先滚出这个家。”戈甜恶狠狠地道。

戈浅并没有据理力争,她只是淡淡地看了戈甜一眼,真的像狗一样,从戈甜和郭兰香的身边爬过,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悄悄关上门,戈浅苦苦吞下不甘的泪水。

看着被戈甜翻得一片狼藉的房间,许多画作以及手工制品都成了废纸和垃圾,戈浅再愤怒,也不敢说一个字。

颤抖着手,将那些东西一张张整理好,折叠好,还有用的放在一切,实在没有办法复原的,戈浅只能忍着心痛扔掉。

小密码柜,放进了袋子里,一些有用的东西,也被放了进来。

戈浅打开密码柜,拿出那条蝴蝶项链,看了又看,如今也只有这条项链能够证明她那不算清白的“清白”,可是谁知道项链的主人到底在哪里?

“戈浅,开门!”戈甜在门外拍打着。

戈浅手一抖,项链掉在了地上,被一堆杂物遮住了。

戈浅只好颤巍巍地爬过去,开门。

“看在阿峰的份上,我给你指条明路,这是昨天‘圣阎’的人送过来的收购书,对方非常有钱,想收购集团继续开拓成赌场,并且点名要你,当他的情妇,至于那个背后的人究竟什么样子,那就难说了,可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也有可能是不举的中年人,或者有什么别的性癖的人”郭兰香笑道。

戈浅猛地抬起头,“你要把我和集团卖给这样的人?”

“那你也可以选择不卖啊,没有人逼你,这个世界上来钱快的工作并不是没有,你可以去夜总会,也可以去酒吧,更可以去卖血卖肾,但是不用来找我们,我们凭什么帮你?”戈甜鄙夷地道。

戈浅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她不是商业天才,她赚钱的速度,没有办法一分钟就几百万,她搞不定集团的各种琐事,没有办法给下面的员工准时发工资,更救不了还在等她的弟弟,她只能...卖了公司,连带着葬送掉自己一生的幸福。

也不用再哀求这对母女,她们不知道有多厌恶自己的存在,如果可以,大概还想亲手掐死她,继续哀求只会换来更大的笑话。

“收购书在哪里,我签。”戈浅闭上眼睛,冷静下来后又睁开琉璃般清透的双眼,淡淡地道。

“甜甜,到妈妈的包里,拿那份收购书过来给你姐姐签字。”郭兰香扬起一抹阴毒的笑。

戈甜开心地跑了出去。

戈浅心如死灰地坐在地上。

收购书很快扔到了戈浅的面前,厚厚的将近有三十页的内容,里面罗列了收购戈天集团所需要的费用,律师费两百一十万,员工工资工资九十五万,赔偿所有合作伙伴合计起来三千八百万,替戈天海还债三百八十万

一串天文数字,看得戈浅头昏脑胀。

这是一笔巨债,无论如何她也还不清啊!

最后一页,是她的卖身契,上面写着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努力还钱给主人,卖身三十年,三十年内如果不能还清所有债务,则卖身一辈子!

戈浅冷笑了几声,从地上捡起一支犹如千斤重的笔,一页、一页地签名,就像签下父亲的病危通知书一般,绝望而又没有办法拒绝地签下一个个名字。

最后咬破了手指,又一页页按上自己的手指印。

郭兰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冷哼一声:“也算便宜你了,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但至少是个有钱人,总不至于让你没吃没喝冷死冻死,兰姨已经对你很好了,你说,是不是?”

郭兰香尖锐的指甲,掐着戈浅的下巴。

戈浅微微皱眉,像个傀儡一般,笑了,“是啊,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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