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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借手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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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听闻王妃姐姐懂医术,难不成,姐姐,一番胡诌,只字片语,疯言乱语,便想开脱下毒之事。”

  北辰焱珏冷睨了人一眼,望向一干御医。

  敛眉,“你们呢?就没有其他法子了?!”

  “臣等惶恐!”

  其中一名老御医听言,悻悻的抹了把额角的汗,颤颤巍巍的开口道。

  “回禀王爷,正如王妃所言,此法古籍早有记载,只是不曾试过。人命关天,恕臣等,不敢冒然乱来。”

  这在人的肚子上动刀,可不是闹着玩的。稍有不慎,便是人头不保。

  北辰焱珏望向一侧一副好整以暇模样的阙玥。

  阙玥莞尔,“爷不会是想着阙玥有这能耐救人吧。阙玥不过纸上谈兵,哪敢拿刀。”

  如此一来,众人相视,瞟了眼那玉面阴沉的焱王,额头不自觉抹了一把冷汗。

  王爷这是被王妃摆了一道?!

  阙玥瞅着这北辰焱珏,倒也并非她不肯出手。而是,这李阙玥好好一双手,早便毁了。弹琴尚且不能,更何况是握刀动手术这种不可儿戏之事。

  她纵使再不喜欢这后院,教训教训便可,也没打算用这人的命来开玩笑。

  “妾身医术不精,自是不敢拿玉夫人的命胡来。不过,这治疗之术,妾身早已熟记于心。就是不知,哪位御医,愿一试。”

  几名御医面面相视,皆是纷纷摇头。这事,不敢乱来。

  倒是那位老御医,颤巍巍上前。

  “臣斗胆,一试。”

  北辰焱珏冷眸,允了。

  阙玥似乎想到什么般,眉眼一挑,瞥向焱王。

  “爷,这毕竟活马当作死马医。好久没练手了。治死了,算谁的?”

  北辰焱珏蹙眉。

  屋内一干人等,眉头一跳。

  那玉苓容的面色,霎时惊恐难看。

  “爷!!!别!妾身宁可痛死,也不愿给这贱人练手!这贱人,分明就是想报复臣妾。”

  北辰焱珏瞥了眼那床榻上一脸惊恐哀怨的玉苓容。

  冷睨,那悠然望来的李阙玥。

  “本王信你。”

  阙玥挑眉,“那妾身可不能辜负爷的厚望了。”

  趁着派人去寻手术工具时,阙玥顺手拿过药箱处的一块纱布,走来,俯身,望着床榻上,阴沉着面容坐着的焱王,莞尔。

  不由分说,众目睽睽,惊诧的目光下,拉过北辰焱珏的手,细细打量。

  “爷也老大不小了,这再怎么皮糙肉厚,也得珍惜自个身体不是。”

  北辰焱珏挑眉,没说话。任凭面前女子拉过那只抓伤的右手,面色依旧冷漠。

  屋内一干人,望着那拿着纱布的王妃,抬着爷手上下打量的李阙玥,不免心道。

  王妃还是关心爷的。这不,拿了纱布,要给人包扎伤口。

  却不料……只见那李阙玥,一脸认真给爷包扎,只是,这下手的力道,未免也过于……重了些?

  瞅着那被勒得紧紧,捆绑得一团糟的纱布。

  众人:“……”

  纱布段带,放在北辰焱珏手中,嫣然一笑。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带爷下去,清洗伤口。”

  随便给人系了个蝴蝶结,就这么打发了?!

  众人:“……”

  屋内人,胆怯瞥了眼那一脸阴沉,面色暗了几分的焱王,没敢做声。

  身后的面瘫脸清明,瞥了眼自家面色暗沉的主子,面无表情。

  这时,刀具也找来了。

  阙玥接过东西,瞥了眼一脸阴沉,几分不悦阴翳的北辰焱珏。

  莞尔,嫣然一笑,“还请爷带诸位回避一下。此处,有阙玥同太医即可。”

  一干人等,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最后视线直直的落在了一脸阴翳得有些可怕的焱王身上。

  北辰焱珏不悦的冷睨着浑然不知,莞尔一笑,还颇有下逐客令的李阙玥。

  眸色阴翳,将手抽回,冷睨人一眼,瞥了眼床上哀怨的不肯让人走的玉苓容,径直起身出了内寝,一屋子人都赶忙陆续退了出去。

  徒留那一位御医同李阙玥,在内屋给人治病。

  见人都走了,阙玥从药箱内,取出一把三寸左右的银色薄刃,放在阳光下晃了晃,微微眯眼。

  “这种感觉还真是久违了呢!”

  御医有些忐忑,望来,阙玥回头一笑,“胡御医不必焦虑。以胡御医多年精湛医术,定能成功。”

  胡御医额头微微渗出薄薄冷汗。

  此医法,只在古籍钻研,却是不曾敢动刀过。

  今日一试,紧张忐忑之余,隐隐掺杂几丝激动。

  胡御医取出药箱内的薄刃。阙玥转头对着满头细汗的玉苓容悠然一笑,玉苓容咬着唇,盯着她递给御医的刀刃,眸中惧色大盛,挪移着向床脚靠去。

  门外的众人还未走得太远,正室就传来一阵尖利惊恐的哭喊,顷刻,便静了下去。

  北辰焱珏脚下步子一顿,瞥了眼手上包扎得一塌糊涂的纱布,绯唇不着痕迹弯出了一抹浅浅明媚的弧度,稍纵即逝。

  肠痈,也就是现代所说的阑尾炎,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切除手术。

  虽说王府有麻醉效果的草药可以来镇痛,可阙玥却是未提。

  而那胡太医,也不知会用上此物,自然也没从宫中带来。太医只得用银针镇住了玉苓容几处穴位,让其她动弹不得。

  如此也好,切肤之痛正好可以消消这玉苓容的锐气。

  约莫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完成了手术,阙玥闲然的走了出来,指使两个手脚利索的丫鬟进去收拾盆子里的污血和秽物。

  一手鲜血的太医紧跟而出,一脸惊诧感叹,一副仍未回神的模样。

  阙玥并肩站在北辰焱珏身边,瞥了眼那依旧一脸冷漠,出身高贵,冷漠霸道的男人。

  恰巧那人,沉眸扫来。

  阙玥抬眸,眉眼弯弯,直视回去。

  “爷可别忘了,三个承诺。”

  “本王答应你的事,自会一一兑现。你只需告诉本王,你想要的即可。”

  阙玥一怔,莞尔,“好啊,妾身可记住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人高冷习惯了,那她就顺着他,只是希望他日后不要后悔。

  “来日爷可别耍赖不认账。”

  莞尔调侃道,多了几分俏皮淡了几分疏离。

  北辰焱珏冷眸睨来。

  “爷若是没什么吩咐,妾身退下。”

  怎料,人才走出没几步,便是被身后之人冷冷唤住。

  几步外,阙玥闻言,驻足。望着那玉面冷漠,眉宇凛冽的焱王,嫣然一笑。

  “爷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北辰焱珏蹙眉睨了眼人,阙玥疑惑,悠然转身,朝人而来,行至跟前,瞅着面瘫着脸的焱王,几分揶揄调侃,媚眼一抛,莞尔望来。

  “王爷在想什么呢?”

  风拂,繁花飘入,三千青丝随风拂动,笑魇如花,眉角朱砂痣妖娆。

  如墨青丝处,落下的几片的花瓣,更是添了几分别致柔和动人,几分明媚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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