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终于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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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邪魅一扯,露出几丝狡黯,“牢记自己是南宫爵的女人,凡事为南宫爵着想苛守妻子本份,讨南宫爵欢心时床单要会滚,不能对南宫爵以外的男人有一丝一毫的想法”。

“什么三从四德,完全是不平等条约!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叶小七声音也变得有些冷漠和无奈。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对你已经是很公平、平等了”。

“公平、平等?说得好听,我们之间有过公平、平等吗?”叶小七微愠,“奶奶说得对,古代和现代没区别,这个世界注定无公平平等而言”。

“说来听听,奶奶说什么大道理”。

“奶奶说,无论哪朝哪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动物世界,有着严格的等级区分,弱肉强食。以前的有钱人叫地主老财,现在的有钱人叫土豪总裁;以前叫丫鬓的,现在叫女仆女佣;以前看家护院的叫打手,现在叫保镖;以前说没钱还债拿人抵,现在讲欠债还身,名字变了,本质没有变。我若是不欠你钱就不用这么听你的话了,不是吗?”

“我这样的男人要求你三从四德是超级福利大礼包,换成别人,做梦都会乐醒”。

叶小七气愤地别过脸去,从来就没见过南宫爵这么霸道的,“我不过是顶着妻子名份的女仆,任你玩弄,不高兴就吼,何时有过公平、平等的待遇”。

在南宫家,南宫爵说的话就是命令。现在,连他母亲都被他以毒攻毒送走了,还有谁敢反抗他。

南宫爵是何等精明的人,叶小七说的话他怎会不懂。沉默不语,看着叶小七的一蹙眉一抿嘴,心中的情绪在翻滚。

他不让她想梁诗成,他也不该想盖娇娘,才叫平等,才叫公平。

她把他当丈夫,他也要把她当成完全的妻子来看,才平等,才公平。

叶小七委屈的模样令南宫爵心头一紧,局促不安的差点将床头柜上的茶杯打翻,茶水洒满柜面。

在感情上,盖娇娘活着的事实横在中间,他什么都不能对她保证,的确没权利和他谈公平、平等。

原本想抱住她好好安慰的,一出口就变成了味,“你说得都对,这世界本就没有公平平等而言,你注定是要被我欺压的,委屈也没用”。

说完,他眉头紧皱,眉宇间染上一抹戾气,眸光有些摄人,将外套重新穿在身上,走了出去。

独自在院子里散步,排解心中的烦躁不安。

突然,看到门外转角的地方有一个人,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的连衣裙,戴着黑色的帽子,戴着黑色的口罩。

她,会是盖娇娘吗?会是他日思夜想活过来的人吗?

南宫爵锐利的眸光直射过去,脸上凝聚着疑团,疾步如飞冲过去。

那个女人意识到南宫爵朝她奔来,转身就走。

原来,一直出现在他面前的背影,不是错觉,确实存在。

南宫爵不顾一切地追上去,那个女人跑得很慌乱,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这一摔为南宫爵争取了时间,睁眼间冲到她面前,眼中闪过温柔的光,低沉着声音问,“是你吗?”

听到南宫爵的声音,那个女人的身子一颤,头很低,迟疑着从地上站起来,声音沙哑得如公鸭一般难听,打着颤:“别过来”。

这个声音与盖娇娘相隔万里,这种刺耳的声音怎能和她银玲一般的美声相比拟。

他肯定是认错人了?

王凯说她叫盖娇娘,难道,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今天,谜底就要揭开。

南宫爵带着声音慢慢向她逼近,“你到底是谁?一直躲在这儿偷偷张望,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我站在你面前,为何要逃?”

“是,我一直在引起你的注意,希望你记起我和死去的孩子”她的声音难以掩饰的悲切。

是她,果真是她。

不管她的声音多难听,是她就对了,他最爱的那个女人,声音变了他不在乎。

南宫爵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力道似乎要将她捆在自己身体上。

“南宫爵,你放手!”。

她奋力想要甩开南宫爵,却挣脱不了。

“不放,绝对不放”。

盖娇娘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南宫爵的手背上,痛得他不得不触电似地放开她。

她得空挣脱,抬手做出制止他向前一步的动作,“别过来”。

“你的声音变了,你的脸挡着,你的美被破坏了?”南宫爵的心隐隐作痛,似乎知道了她为何不见的理由了。

“我不在乎,我爱的不是你的外表,相信我,跟我回家”。

是的,他曾经把他捧在手心里,当成宝器似地疼着。跟他回家,继续以前的幸福,最美的结局。

盖娇娘泣不成声,肩膀因为伤心而轻微颤抖,“对不起!我骗了你。结婚前一天告诉你的怀孕是假的,可能是测试棒出了问题,那次假怀孕。被掳走以后,坤雷在我喝的水中加了药,该死的柴小四在我的身体里种下了他的肮脏种子,我对不起你”。

盖娇娘的话像一把尖扎,一字一语剜南宫爵的心,剜出血。

“这才是你现身的真正原因吧?”

“是,我怕你知道真相恨我、嫌弃我,活到这么大,撒的第一次谎居然是对最爱的你,对不起!”盖娇娘低着头,“我可以忍着心疼远远地守望你的幸福,可以接受你有很多女人,唯独不能接受在你心中的不完美”。

“人生本来就没有完美,何必再在意”。

“不,我故意在遗书上那么写是自私的行为,想让你一辈子爱我,不要忘记我。”

南宫爵冲过去,想抱住盖娇娘,不让她逃走,但她的指甲印恨恨地剜进他的皮肉里,只为不被他抱住。

“该说的话说完了,我该走了,从此,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别想躲着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找到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不能再为你生孩子,跳海被救后子宫摘除了。我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女人了,当面说出这些话,可以放下对你的爱了”。

说完,盖娇娘飞快地上了出租车。

南宫爵墨染的黑眸有些慑人,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拳头,坚颜挺拔的身影显得有些颓然。

看着疾驰而去的出租车,他的心说不出什么滋味,五味陈杂。

仿佛,刚刚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但梦醒了,他的心却依然那么疼,那么凉。无不在提醒他这不是梦,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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