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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赵莆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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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君悄摸摸地飞偏了一点,想去看看鹅黄色到底是不是人影。

  “叫你们别动!听不见哪?有事还能给我老人家帮把手,真是,我孙子比你们还小呢,都知道帮忙了。”

  她才飞了没有二丈远,就被老者喝住了,讪(shan)讪地又飞回去。

  宝金早都想走了,忍不住嘀咕:“我们能帮什么忙啊,不是说有毒吗?”

  叶君传音:“有毒的话赵简舍都烂了吧?”

  宝金瞪大了眼睛,“你是说?”

  “嘘!”

  宝金绷着脸,从怀里掏出两个黑色小木块,递了一个给叶君,示意她用。

  一晚上下来,也算是有点战斗情谊,叶君翻翻看这黑漆发亮的木块,遂将神念探进去。

  “喂,听到我说话了吗?”

  哦嚯,原来是传音符。

  不愧是大款,这玩意都不是一次性的,还是个极品哩。

  见叶君点头,宝金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不带喘气的问了一连串:“你是说这个老头子骗人?他为什么要骗我们水有毒?他不会不是诚心救人的吧?”

  “老匹夫,想害我们?!”

  宝金震耳欲聋的声音搅得叶君脑袋嗡嗡响。

  “闭嘴!”

  “他的确是在拉赵简舍,骗我们应该只是不想让我们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宝金:“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说得我好想看。”

  叶君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她也想看。

  林老头看两个孩子没有再乱动,沉下心来打捞那个声息渐弱的少年人。

  双手掐诀,运起他们官林特有的驱魔术,炎阳气息附着在绳圈上,驱散了周围的魇魔。

  老林小心地控制绳圈沉入湖水,缠上赵简舍的身体。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从湖心响起,犹如困兽在绝望的嘶吼,原本衰弱下去的人开始剧烈挣扎,湖水呛进嘴里,咳嗽起来。

  “你在做什么?他怎么了?!”宝金大声喝问。

  老林皱起了眉,这有点奇怪,按理说驱魔术加身后,魇魔会自行离开,这孩子就能从梦魇里醒转才是,怎么还陷得更深了呢?

  难道是被千年魇魔缠了身?

  那他的驱魔术可能还不够。

  性命攸关,林老头不敢大意,他一边发信催促族人帮忙,一边加大力气,要把赵简舍先从湖里捞上来。

  但赵简舍极其不配合,湖泊底下似乎也有一股吸力与老林在对抗。

  “嗬!”

  林老头站在地面上,佝偻的背几乎扳直,多股绞合的绳索绷得太紧甚至发出“吱咕”的摩擦声。

  “驱魔!去!”

  一张明黄符纸被拍上黑绳,一溜火花像闪电般向湖水中窜去,赵简舍呻吟得更大声了。

  宝金已经忍不住,“怎么回事?他看上去更不好了,要不报官吧?”

  林老头面不改色,又抽出两张符纸,“灵台,静心,去!”

  乳白色光芒没入赵简舍眉心,令他的表情明显和缓了一些。老林拉住绳索,将脚底与地面一同石化,真正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后退,稳扎稳打。

  赵简舍慢慢从湖心被拉到了湖边,身体浮上来几寸,露出纤细的脖子。

  形势一片大好,叶君和宝金看的目不转睛,拳头提至胸口,只等待成功救援的那一刻,准备欢呼。

  就在这个时候,叶君忽觉心惊,颈后汗毛乍起,凭着一股直觉感应,脚底一错,带着宝金往旁边的草地上垂直歪了过去。

  一道森冷剑光擦着她们头顶划过,冰寒、阴冷,没入不远处的湖泊,起了一层冰霜。

  “你们在对我弟弟做什么?!”恼怒的质问声中,一道道剑光接踵而至。

  摔到地上的叶君一个鲤鱼打挺,搂过宝金滚了三四圈。

  剑光擦在地面上,溅起的草碎崩到脸上和身上,直逼得林老头住了手。

  宝金摔了个屁股蹲儿,惊魂未定,又打横滚了几圈,晕头转向的趴在地上,顾不得疼,跟叶君咬耳朵:“来人叫赵莆,赵简舍的大靠山哥哥,不过他们俩不是一个娘生的。这人号称京安第一天才,已经筑基中期了。”

  叶君倒在地上,眯着眼抬头,迷蒙间却看见一双漆黑的眸子隐在旁边深黑的土丘上,眨眼间消失不见。

  她冷着一张脸爬起来,拉起宝金就跑,离土丘和湖泊远远地。

  “留步,我弟弟如何落得这般境地,两位是不是可以先说明一下?”

  低哑的声音直接在叶君耳边响起,她右脚一横,刹住身体。

  一缕寒意在颈边略过,她被这个赵莆锁定了。

  宝金感应没有她敏锐,底气也足,闻言毫不客气回怼:“你弟弟他是咎由自取,他非要抢我的浮板,才追到这里,然后眼瞎了闯进别人家禁地才吃了苦头,怎么?难道还要怪我们吗?”

  叮!

  玄铁棍挡下一道细小金光。

  直到叶君收回了手,宝金才发现这道攻击冲着自己面门而来,吓得差点咬着舌头,“你,你,你……”

  赵莆盯着叶君看了一眼,方道:“沙尔敦·宝金,这里不是门治,搞清楚你在对谁说话。”

  宝金撇着嘴切了一声。

  叶君传音道:“别多话,看这个人睚眦必报,很小心眼。”

  宝金于是不再多言,跟叶君两人远远站在孤岛边缘。

  这时候,棠梨和林天然等人才匆匆赶到。

  赵莆冷着脸道:“你们也太慢了。”

  棠梨不语,林天然也不提被他们联手阻挡一事,只是拱手道:“不及赵莆兄天赋异禀。”

  他扫了一眼还在水中呻吟的赵简舍,他那个尽人皆知的“宠弟狂魔”哥哥显然没有第一时间去救他的打算。林天然不打算让一个才十四岁的少年人受过多无谓的苦楚,挥手示意身后的族人上前施救。

  而他则缓缓御剑上前,面对眼前一副兴师问罪模样的赵莆。

  族长在发现困住的其中一个少年是赵简舍之后,就令他带领精锐火速赶了过来,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被赵莆截住了。

  这个年纪轻轻却心机深重的年轻人,挑这个时候非要进魇魔林里找他弟弟,想来也不容易轻易退去。

  林天然组织了一下措辞,缓缓道:“令弟擅闯禁地,念在其年幼,族长下令不追究其罪责,等他上来,就送他去铭仁堂检查一下,我愿随赵莆兄一道。”

  赵莆等他慢慢说完,眉峰一挑,“你的意思是,我弟弟在你这儿受了伤,你们不但不道歉,还觉得要追究我弟弟的责任?”

  “这是林老族长的态度?我不信。林家和赵家向来交好,林老若知道是简舍出了事,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

  “莫非是你因为私怨假传谕令,故意挑拨?”

  林氏族人愤愤不平,面色愤慨,林天然却面色不变,“赵莆兄说笑了,族长的确是这么说的,不知赵莆兄有何不满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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