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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南宫凌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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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两位不相信本王?”南宫凌还没抬眼看他们,只是从茶桌上端了杯茶细细抿了一口。

赵婷和苏贞连连摇头,“那就劳烦王爷了。”

苏文茵目光从他们两人身上一一扫过,反复思量之后,还是咬咬牙朝南宫凌道:“王爷,属下能否将尚书大人带回去医治。”她声音很沉,有些发闷。

因为这个要求实在是过分,南宫凌帮她想办法已经是破天荒了。可如果她不带走苏靖,怕是会把他们逼急,万一,真要了苏靖的性命,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深邃的黑眸对上苏文茵饱含期许目光的眼睛,南宫凌竟有那么一刻是说不出来话的,视线扫过她的眉眼,不清新灵动,也不娇媚惑人,却看得他心里痒痒的,想用手指把她的眉头揉得皱皱的。

他强迫自己收回视线,朝赵婷和苏贞道:“你们觉得如何?”

“这这不太好,于理不合,还是不劳烦四王爷了。”

“本王不觉得麻烦。”他冷声道。

在座的人皆是一惊,就连南宫凌都被自己吓到了,他何曾管过任何人的闲事,他只对利益感兴趣,他只会做对自己有利的事。

“派人将他送到凌王府!至于丞相所说的那件事,本王会考虑的。”没等众人回神,他又开了口。

“草民很感激王爷能医治家兄,可去王府这件事万万不可,实不相瞒,家兄已经病入膏肓了,怕是早已药石无医了,万一在王府出什么意外”苏贞的意思是医治不好苏靖,他死在凌王府,“岂不是脏了凌王府吗?”

“本王既应了此事,就说明有十足的把握。”南宫凌声音冷厉,不怒自威,单是他身上的气势,就能让人胆怯。

苏贞和赵婷都抵不住南宫凌的强压,只得低头。

葛华一直在客栈等苏文茵,她迟迟不来,葛华有些担心,本想去找她时,房门被推开,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闪身到她身边,将她紧抱在了怀里。苏文茵快被他勒得传不过气了,“好师父,快放开我”她伸手将他推开。

葛华扣住她的肩膀,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遍,“你有没有受伤?”他眼睛有些猩红,眉头深深蹙着,满脸尽是担忧。

苏文茵心头一颤,责怪他粗鲁的话哽在嗓子里,只道:“我没受伤,只是事出紧急,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没受伤便好。”他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尴尬,“你为何没来找我”

苏文茵将在苏府发生的事一股脑地全告诉了葛华,听得他脸色是越来越沉。“南宫凌对你有意?!”他拧眉问她。

苏文茵摇摇头,“我不认为他是随便会对人动真的人。”

“那你呢?”葛华又问。

“我?”

“你对他动情了吗?”

苏文茵低头,反复思索了一番,最后还是想不明白,“我也不清楚那是什么感情,只是闻到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脂粉味时,会心里不舒服。”

葛华端着茶杯的手猛然一紧,里面的水溅到他手上,烫得红红的。

“但要让我为了他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还真不会傻到为他去做。”苏文茵又补充道。

“你还有理智,不傻,应该还没动情。为师劝你一句,不要牵涉太深,他并非良人。”葛华抿了一口茶水,烫得他舌头发麻。

“我自然知道他不是良人。”苏文茵撇撇嘴,起身倚靠在桌棱上,凑近葛华,长叹一口气,“唉,你徒弟我现在是四面楚歌,小命难保啊!

南合侯府的人想要我的命,苏府也想要我的命,凌王府的那位侧妃娘娘也不安生,你徒弟我的人品,难不成真有问题?”

葛华点点头,“说不定真有问题。”

苏文茵眯眼看他,葛华抬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两下,“傻徒弟,像我这种一顶一的好人还和你站在一列,就说明他们是坏人。他们想要你的命,你就不该对他们仁慈。”

“我可从来没想过当个好人。”苏文茵站直身体,沉声说道。

“要不师父带着你游历四方如何?”葛华问她,“远离世间的纷纷扰扰,勾心斗角,再不管人间是熙,是攘。天高水阔任君逍遥,看遍万里山河。”

他的这番话让苏文茵很心动,那样自由自在的日子确实是她的向往。只可惜,她的石矶子还没研究出来,那是她十年的青春,三四千个日夜,说是习惯,还不如说是执念。

她必须要把石矶子的原料找齐,将它研制出来。

“好师父,你这是要带你徒弟私奔?”她含笑看他,眼睛弯弯的,里面闪烁着光芒,将人的心都暖化了。

“为师可记得你以前从来都没说过这种话。”他转头与她对视。苏文茵收回视线,一挑眉,有个这么正经的帅师父,真是无趣。

“你徒弟我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该想明白的,都想明白了。怎么活都是一天,何必让自己受委屈。”她一拍手,说的头头是道。

葛华勾唇,“为师倒是更喜欢现在的你了。”

“喜欢可以,千万别爱,不然我可就真要为难死了。”她在说笑,葛华却抬眸瞧了她一眼。

“你还要继续住在凌王府?”他问她。

“嗯。”苏文茵点头,“我老爹在那里,而且,凌王府安全,一般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在那里杀我。”

一束光透过窗棂洒在葛华脸上,将他的肌肤衬得透明,还有一层白白的小绒毛,有些可爱,苏文茵心下一动,抬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手感很好,软软地,像婴儿一样。

葛华没有防备,被她动作惊回了神,他捏住她的手腕,声音有些严肃,“我是你师父!”

“我比较喜欢你当我徒弟。”苏文茵严肃地说道。

葛华的脸立马就黑了,沉得厉害。苏文茵也不逗他了,朝他道:“这几日我可能没空回来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我又不是个孩子,用不着费心。”葛华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那我就放心走了。”苏文茵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好师父,下月初五是那对狗男女成亲的日子,你不去送份贺礼?”她笑得狡黠,没等葛华回答便关上了门。

房间就只剩下葛华一个人,他的手才下意识抚上脸颊,在苏文茵刚才捏过的地方反复摩挲了两下。

苏靖就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毒的成分很复杂,而且时日已久,医治起来会很麻烦。苏文茵每日都要给他用银针刺穴,让他体内的毒尽快排出来。

他被安置在凌王府的客房里,南宫凌派了好几个丫鬟侍候他,还专门派了侍卫保护他。这一点,让苏文茵很是感激,他想的确实周到。

苏文茵给苏靖扎完针以后,天就黑了,还刮起了冷风,等到她快入睡时,窗户突然被吹开,外面电闪雷鸣,“咔嚓咔嚓”的声响有些骇人,她不喜欢被人伺候,丫鬟早就支走了。

苏文茵只得扯紧衣服下床去关窗户,快入冬了,今夜出奇地冷,冻得苏文茵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上下牙齿也不停地打着颤。

内室的蜡烛被吹灭,屋里漆黑一片,阴森森的,苏文茵只觉得脊背发凉,刚想从空间把那颗从南合侯府拿的夜明珠给拿出来时,就听见外面有人在叫她。

“西门姑娘西门姑娘你睡了吗?西门”喊苏文茵的人是长锦,南宫凌身边的那个侍卫。

苏文茵披上衣服,给他开了门,“怎么了?”这个时候来找她,难不成南宫凌生了什么急病。

“爷他”长锦很是焦急,“爷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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