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侍卫急匆匆跑了进来,衣服上还有血。
佟玉瑶拿着帕子遮眼睛。
血什么的最是不能看了。
“拉什么,任由他死好了。”赵秉南一开口,冬儿的弦算是彻底的崩了。
“奴婢招,奴婢全招了!”冬儿抽咽着,身子发颤。
“是宫里的人让奴婢这么干的,求殿下绕过冬儿的兄长,她是无辜的。”虽然拿人亲属要挟人是最下流的一种方法,却也是最有效果的。
看她咳得额头都出血了,看来是真的说了实话。
不过…她这是什么意思?一句宫里的人等于将所有人划在了里面。
不对,…跟太子有仇的…
一再思考。
孟小冬一动脑子,就觉得不能动下去。
这点,赵秉南应该比她还清楚才是。
刚醒追问下去,冬儿口出白沫,浑身抽搐到底,太医上前时,已然没了呼吸。
“殿下,她死了。”
看着她瞪着眼睛,明显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孟小冬移开眼睛。
安息吧,她也是被人利用的。
“猫丢出去沉塘。”太子面上冷硬,心底却明亮的很,几乎是冬儿告诉他是谁干的一样。
可那猫儿。
比冬儿还无辜的存在,孟小冬心下不忍,“太子,本妃被这猫儿抓了一下,正想着教训一顿,不如给本妃可好?”孟小冬端着嫂子的架子,却说着违心的话,要来了就是她的,爱咋地就咋地。
“既然二嫂这么说了,就给二嫂好了。”太子随意,反正结果都是一个人,他处理和换个人处理没什么两样,唯一区别的就是买了个人情给孟小冬。
孟小冬表达谢意。
柳絮心事重重走了出来。
“孩子怎么样了?”太子迫切道,那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弥足珍贵,在太子心目中的分量都是不一样的。
柳絮微微摇了头,跪在地上,“殿下,臣妾有罪。”
她这是唱的哪一壶?
“这不怪你。”太子扶起她,什么夫妻情深在她二人身上彰显的有模有样的。
这是想辟谣?
孟小冬不自然的挪到赵秉南的身边,还是自家王爷这儿待的有安全感。
“咳咳,既然这样,大哥就和弟弟弟妹他们走了,改日再来造访。”本来谁都抱着一个想法就是想知道皇长孙的具体情况究竟怎样?太子和太子妃闹这么一出,这是谁也插不进去话了,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唯一疑惑的就是…柳絮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赵秉南回去得路上给她解了惑,“太子妃身边的那位是德贵妃的奶娘。”
宫里的老腊肉来,看得多懂得多趟的浑水更多,还能不懂那一点道理嘛?
“德贵妃看来是真的有那点想法了。”
想让他的儿子做皇帝。
“谁不想呢。”一个常年吃斋念佛的女人不代表她就是善类。
她越是心底清静,就越是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的母妃当初就是无欲无求,最后落了个什么地步?其实…不过谁都是虚伪的带了张面具,不撕破皮罢了。
“你想嘛。”孟小冬在赵秉南胸前画着圈圈。
“不想。”赵秉南只说了一秒,不经过大脑就能脱口而出的答案才是最应心的。
“不过…”他猛地抱紧孟小冬,在她耳垂上轻咬着。
“为了你和孩子,本王…就算不想也得想…”无论谁登上皇位,他都要保证孟小冬和孩子的安危。
“那…就尽情想吧。”孟小冬扬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仿佛是亲上了嫩嫩的豆腐。
亲了赵秉南一脸的口水,赵秉南点了下她的鼻子,“你就跟女儿一样…爱吐口水。”
煞风景…
孟小冬心底卧槽卧槽的。
女儿是孩子,她是女人,这能比嘛,还是说赵秉南的意思是她跟女儿一样幼稚。
肯定是后者。
孟小冬推开他,脸上染上一抹阴郁,“宫里的娘娘是个什么话啊。”
这不是纯属找事嘛,好不容易宫里安生了一阵,皇后缓过来,德贵妃和淑丽妃也能相处和睦一段时间,奈何冬儿一句话…全没了。
明儿德贵妃怕是就要对淑丽妃发难了。
“或许是宫里人干的也说不定,想想最能笑到最后的那个。”
“宫里人会这么无聊嘛。”孟小冬瞥了眼赵秉南,他倒是跟没事人一样,她却在这里瞎操心。
“有利可图,本王不信你不会扑上去。”
“前提是要有利。”孟小冬反驳道,转而想到什么,脑子豁然开朗,“你是说有人想让德贵妃和淑丽妃打起来?”
“打起来倒不至于 ,就是明面上的功夫。”
“明面上?你还没告诉我谁是最舒服的呢。”孟小冬懒得去想,她只想知道是谁,最能笑到最后。
赵秉南微微张口,吐出三个字。
“反正不会是皇后。”孟小冬立马试探,“她刚失措,是没那么多精力去对付一个孩子的,更不可能是淑丽妃,她是不会爱多管闲事,德贵妃嘛,那是她的亲孙子哎,虎毒还不食子呢。”
“前提是…不是皇家。”赵秉南揉揉她的脑袋,“学聪明了不少。”
“废话,以前那都是被你带的,跟老年痴呆一样。”
孟小冬摇晃着脑袋,“不过你话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德贵妃会害自己的亲孙子不成…”
“她不会,不代表…她娘家人不会。”赵秉南考虑周全。
德贵妃的娘家人不就是丞相一家。
那个老古董手这么长的嘛。
赵秉南这是什么逻辑,她努力清醒着脑子,“不可能是丞相,丞相犯不着对自己亲侄孙下手才是,更何况五皇子怎么坐上太子之位的他忘了嘛!”
“等等你就知道了。”赵秉南打哑谜,他暂时不说。
想不告诉她…
“那我就等着看看你说的对不对。”她噙着一抹微笑。
落日余晖,各自怀着心思回到王府,孟小冬知晓,宫里明日会是一场硝烟。
朝阳宫内,淑丽妃添了烛油,“陛下早日歇息,臣妾先睡了。”她打了个哈切,哈气声婉转,听上去都是那么舒服。
“别家妃子哪有你这么懒怠的。”文德帝任由她惯了,却是腰酸背痛在挑灯批奏折,浑身不得劲。
一双素手移到他得腰间,细细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