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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嘴炮的五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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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那辆价格不菲的车离去,未灼灼直叹气,最近这是加微信加上头了。

  摇头叹息的刚要转身,就被人在后头用一块棉布给捂住嘴,吓得她瞪大眼睛,直呜呜呜叫,立即就用手肘往那人的腹部打过去。

  被打的那人眼神一狠厉,捂着未灼灼嘴的随即加大了力度,不过一会儿她的意识便模糊,渐渐地晕了过去。

  未灼灼完全晕死过去之前,心里暴骂了一句:“丫的,手段特么的阴险下三滥,居然在棉布里放了迷药。”

  纵然气得再不行,未灼灼也抵抗不过迷药的药效,只能任由眼睛慢慢的闭上,两只扒拉着的手一松散。

  “这会儿灼灼应该下班了呀,还有,她怎么老是卡在饭点后回来?”

  童橙宝边把炒好的菜一个个端上餐桌,一边暗自嘟哝道。

  困惑不解的登微信问着未灼灼。

  【灼灼,你别跟我说你现在在上班,我知道你已经下班了,废话少说,我煮了一大早菜赶快回来吃饭。】

  未灼灼:【我路上碰到了个朋友,现在已经在餐厅吃了,不用等我了。】

  童橙宝皱眉看着那餐桌上的菜犯难,不早说,害她白白煮了好几个大菜,浪费她感情。

  不过是什么朋友?

  上次那个看着就一脸生人勿近,但是唯独对灼灼笑得很柔情的那个超好看的男人?

  童橙宝冷笑一哼,敢情这是有了男人,连闺蜜是什么都忘了。不气不气,反正她还有她亲爱的周周。

  童橙宝这么想着,随即就喜滋滋的开门去敲了隔壁周末的房门。

  当未灼灼再次醒过来时,第一感觉就是脸上有些微凉微凉的触感,眼眸一惊,迅速的用余光往自己的脸颊上瞄了过去。

  一把锋利得可以当面镜子用的刀,在轻轻地拍打她的脸,而拿着刀的主人正面含微笑,然而眼神却冷锐无比的盯着她看。

  未灼灼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拿刀的主人是谁,赫然就是上次在街道上用刀在身后威胁她的女人。

  未灼灼抿紧张的吞咽了口吐沫,脖子猛地缩了缩。

  这什么仇什么怨啊?

  居然能暗中蛰伏这么多天,她是该称赞她的毅力很强?还是该苦不堪言的为自己默哀?

  这“未灼灼”到底是何方妖孽啊?

  怎么这么多仇人,得罪的不仅是人,连妖魔鬼怪都得罪了个遍。

  这“未灼灼”最好祈祷别让她见到她,不然她非得摁她的头猛塞屎粪里。

  “未灼灼,我留你的命够久的了。”元新棉定定的看了未灼灼半响,开口道。

  未灼灼心下一咯噔,得,认识的。

  未灼灼扬起笑容:“姐姐,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不是那个未灼灼。”

  苍天可鉴,她未灼灼真的只是一个“向新生”来的绝壁温柔,乖巧可爱的三好学生。

  诶……就是背了点,阴差阳错的当了另个“未灼灼”的挡箭炮灰。

  “我就算认错任何一个人,都绝不可能认错你,未、灼、灼。”

  那后仨字被她一字一句的从牙缝的咬出来,寒彻骨髓。

  “那我问你,你是谁?”未灼灼冷静反问她。

  她不假思索:“元新棉。”

  “几岁?”

  “二十五。”

  窝敲,这女反派有点萌是怎么回事?

  未灼灼:“……不,你不是二十五,你是二百五。”

  元新棉这才反应过来她刚被未灼灼套路了,登时跳起来冲旁边装水的木桶里,舀出一瓢水来直接往未灼灼的头上一骨碌的兜下去。

  觉得还不太够,又舀一瓢水再次泼下去,未灼灼顿时觉得心飞扬,透心凉。

  这感觉可还行,本来就觉得有一点热,这下总算凉快了一点,未灼灼心想。

  “我没闲功夫和你在这瞎扯,说吧。”元新棉再次蹲下看着未灼灼:“你想怎么死?”

  未灼灼眨了眨眼睫,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却在缓缓地扭动着。

  “我想你死了我再死,可以吗?”未灼灼笑盈盈的道。

  元新棉冷笑转身,一脚就踹在未灼灼的肚子上:“不愧是未灼灼,死到临头了不止临危不惧,还伶牙俐齿。”

  未灼灼忍着腹部上的疼痛,笑容灿烂:“没办法,人在这须弥芥子的江湖道上混,这点心态还是要有的。”

  元新棉冷笑的赞同的点点头:“挺对的。”

  话音刚落,她手里的那把锋利得发光的刀,忽地毫无征兆的插进了未灼灼的小腿肚上。

  未灼灼霎时疼得整张小脸都扭曲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连着腿都在不由自主的发着抖。

  少顷,腿上殷红的血弥漫开来,将灰色的休闲裤染成一片猩红。

  “这就很痛了吗?”元新棉看着未灼灼疼得脸色发白,不禁又用刚拔出的刀,戳了戳她那红得刺眼的伤口笑道:

  “怎么会呢,我下手已经很轻了呀。”

  未灼灼痛苦得几度昏厥过去,牙关咬紧着,随即灿然一笑:“下手轻不轻,你自己对着你的腿刺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元新棉满脸愤怒,目光里布满了狠毒、怨恨的杀气。

  未灼灼不以为然,嘴角挂着笑,接着开了口:“还有,我见过的智障里,你是最像的那一个。”

  这不说还好,一说元新棉腾地面目狰狞,憎恨的瞪着未灼灼。

  下一刻,手里的刀又再次捅向了未灼灼的那伤口上。

  妈的,这女人好狠的一颗心。

  披着人身的石头吧?

  未灼灼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疼痛。

  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一个字“爽”,再就是腿怕是要废了。

  元新棉俯身凑近未灼灼,刀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划来划去:“因为你,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只要把你给杀了。”

  越说到最后,她的笑愈发癫狂了起来:“一切重新开始来过,哈哈哈哈……”

  未灼灼仅剩的一点神志,还在用力咬牙硬撑。

  大爷的,她今天若是没交代在这的话,以后她一定也要让这女人尝尝“下手不是很重”的刀法。

  还有那个……一切重新来过?

  什么玩意?

  她当这是游戏吗,可以随随便便复盘?

  疯了吧,真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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