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郎中混异世 > 第十章 吃个豆花也能惹官司

我的书架

第十章 吃个豆花也能惹官司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给大春叔买药的钱一共是三两四十五钱,这是药单和人家给单凭,这是领药木牌,单子就给光子吧,你回去时候要交给老村长交差的。

  

  ……嗯老李头哪里去了?”

  

  光子接过药单凭证之后就顺手塞进胸口内的口袋之中,扭头看了一眼抬手一指说道:“那……在那头了!老李头牵着牲口去喂了,过一会就回来。……看过来了!”

  

  招呼老李头之后,秦朗说道:“现在有一个时辰,这地方李叔你比较熟,您看我们上什么地方垫垫肚子祭一下五脏庙啊!”

  

  老李头探头往左边看了看,又往右边看了看,点头说道:“时候不早了,这饭点过了。这样吧跟我走那边城门口货场边有个摊子卖豆花还有饼子……”

  

  “好啊……好啊”这一说吃的,虎子是一蹦一跳的别提多高兴了,他可是早就饿坏了一路上大娘给的干粮早就让他一个人吃光了,三人口粮都不够他塞牙缝的。那个大叉子上挑着荷包现在只剩下一个布袋子裹着叉子而已。

  

  距离不太远,几个人顺着木工坊市的街道一路走到一个城门外的货场附近,在一个摊位驻足,老李头率先走过去找了一个没人桌子坐下说道:“西施姑娘在家否?老李头来吃豆腐了!”

  

  “哈哈哈……”“又一个吃豆腐的!!”周围几个桌子坐着的也是短衣打扮的走卒之流,可是稍远点还有两张桌子确也坐着青衫白领的学子,一看人家那是知识分子也是听了老李头的话哈哈大笑不已。

  

  “谁啊,又是谁啊,讨打是不?!”门帘一掀,一个头戴粉帕,身上穿着碎花小袄,下面是一身的黑色灯笼裤,裤腿扎的紧绷,脚上一双金色鲤鱼戏水金莲噔噔的就落在青石板上。真的是人没到一股风就到了,双手托着一盘子豆腐就重重的放在案板上,这才抬头看了看第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摊位前发呆的秦朗,不由脸色一红说道:“这是谁家秀才公,又来说笑了?”

  

  “哎啊!……西施姑娘,你这可不对了啊!眼看到白面书生就忘了我这拉车的老李头……哎呀哦……我的心我的肝,快点来碗豆花安慰我五脏六腑吧……!”

  

  没想到,一路上一直沉默寡言的老李头,自从到了城里就好像换了一个人,和光子他们也能聊的很嗨,而到了这里更加变另外的人了,变得放荡不羁了。

  

  老李头招呼他们几个坐下,这才低声说道:“别傻看了,我点了豆花,你们吃啥自己点……这里老板娘和我相熟的很,常年在这里落脚歇着,不用客气的。”

  

  “哼,说的好像我是你家婆姨似的,相熟!相熟?这条街上谁和我不相熟?那这碗豆花送你了,先把前面欠的还了,不然饼子可没你的哦!”这老板娘,看样子也就二十来岁,一生打扮让人眼前一亮,就凭这走过来带来一阵香风,秦朗就知道为啥人家都叫这个老板娘叫豆腐西施了,这西施名号果然不假。

  

  可是这一开口可就变成了孙二娘,说话是百般的泼辣,弄的老李头也是灰头土脸的。虎子和光子给每个人要了一碗豆花,而虎子要了特别大碗的豆花,还有几个粟米饼子。

  

  老板娘娴熟的在热气腾腾的大锅里面用平铲装了满满一大黑陶碗端了过来,看着这白花花的豆花,秦朗眉头一挑说道:“哦,这就是豆花啊!老板娘有辣椒面和胡椒面吗?再来点香菜和香油。”

  

  “……”

  

  “……”

  

  感觉到周围的怪异眼神,秦朗硬着脖子来回在各个桌位看了看,周围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文雅的书生都用一种看稀奇的眼神瞪着他。

  

  “赫赫!哼!”老李头咳嗽一声吐了一口浓痰擦嘴说道:“这小郎中啊,别怪我多嘴。辣椒面没听说过,那个胡椒面不知道,胡椒倒是听城东陈大掌柜提到过,那是西洋供品,稀罕的很!咱们老百姓见不到的,据说一粒卖十两银子的啊。

  

  啧啧……都说那宫里头的娘娘用东海的珍珠……这么大个的叫人磨了粉擦脸,您这吃豆花都要十两银子一粒的胡椒磨面,也是有的一比,我老李给您作揖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周围吃饭的人也都被老李头逗乐了,权当是秦朗这小伙子想要调戏一下老板娘,所以也都眉飞色舞的笑闹几句完事。

  

  老板娘脸色微红,端了一个黑灰色大陶盆子给虎子端了过来,他一个人吃三个人的量,这一盆比脑袋瓜子都大啊。

  

  “呫!你这书生看着白面皮,衣服也比别家干净,怎么说话如此龌龊。要是有贼胆,就八抬大轿请老娘去,别净说没用的。”说着手帕一挥,小腰一拧就麻溜的挑开布帘转身进屋去了。

  

  人家这么一说反而腾的一下弄的秦朗一个大红脸,低声对老李头问道:“这……这西施姑娘怎么见人就要别人娶她,这么想嫁人?这是啥意思?”

  

  别看秦朗刻意的压低声音,可是周围的人都直着耳朵听着声那,一个光膀子的壮汉哈哈大笑着插话道:“一看后生就是外乡人!”朝着左右看了看,眉头朝着屋里一挑,眉飞色舞的说道:“瞧见没,这条街上最俊俏的妞!不怕死可以晚上爬上床,保准叫你见识一下开开眼……啊哈哈哈……哈哈!”

  

  老李头用木片吃了一口豆花,没好气的挥手恼道:“别乱说话,这是木作营的秦小郎中,那是读书人斯文的很,可不是你们这群力头可以比的!”

  

  “看出来,这面皮这手指头白的嫩的,一看就是读书的圣人嘛!比不了比不了,可都是男人嘛,是男人都一样……对吧?都一样!!哈哈哈”

  

  “对!都一样,谁不一样谁是雌的!”

  

  秦朗低头吃了一口豆花,这豆花在嘴中一抿豆香味道浓郁,果然是纯天然的这时候的豆类可真的是豆香四溢。

  

  “李叔,您给我说说这是咋个事?”就连光子都搬木桩子朝着老李头身边靠了靠,只有虎子闷头对着一大盆的豆花不放手,吃的呼呼噜噜的。

  

  “这……”用手中木片一指门帘,朝着身后一努嘴说道:“这豆花西施也叫豆腐西施,本名吗好像是叫窦小花吧,应该是!

  

  人长得俊俏,手脚麻利,一手的好厨艺!原本家里也算是有点薄产的寻常人家,长到十二的时候那是出落的已经轰动丰城了。

  

  想当初多少学子佳人都踏破门栏的到他们家求亲,西城的王秀才公的儿子那年十四也考了秀才回来,就上他们家给求了亲,窦家和王家联姻本是一件好事,一个才子一个丽人,多好一对啊。

  

  可没成想啊,结婚没出一个月,王小秀才和王老秀才公都双双暴毙了。这一下窦小花就成了寡妇,你想想十二岁的寡妇啊啧啧!!”

  

  说到这里,就连周边的早就知道往事的一些人都不由的摇头叹息了一下,老李头吃了一口豆花继续说道:“这姑娘长得忒俊俏也不是好事啊,寡妇门前是非多,自然一群……嗯……”手拿木片随手一指周围那一群大老爷们,脸上做了一个心照不宣男人都懂的表情和眼神之后继续说道:“不说别的,她命不好啊,东城的陈老瞎子可是说了,这姑娘是克丧之命,谁沾了都完蛋,有多远滚多远。可远观不可近啊!

  

  有不信邪的,非要上去凑合,这不接二连三……接二连三……我数数……好嘛!六口了吧……对吧?”

  

  “嗯……嗯”周边吃饭的人们也都一个劲的点头应和,老李头看周围的人应和也兴高采烈的继续说道:“那边白家是举人,他家儿子娶了窦小花过门,七天之后暴毙在床上。这窦小花就被打出了白府。

  

  在城郊那个小窝棚住了没半月就有不长眼上门去求亲,结果是又枉费一条人命……那段时间简直就是传疯了!可以说是多少年来一件大事。这小花也是命苦,嫁的人家多了,死了的男人也多了,就再也没有人敢碰她了!

  

  拐角那边有个张屠夫,看上窦小花一个人孤苦伶仃还被街坊咒骂,毕竟谁家也不希望有这样一个破家的女人在啊,所以就接小花到自己宅子去住了。

  

  原本两人还算不错,相安无事了大半年吧。多少人都盯着掰着指头数着等张屠夫咽气,可人家命硬啊,毕竟是屠夫出身一身血煞之气。眼看大半年过去了,人家日子过得红火,这才没人再说窦小花是克男人的命的事了。

  

  谁也不成想啊,这……咳!后来朝廷来了一个大官呀,养了一条狗被一个乞儿给弄死了找张屠夫给宰了。张屠夫是屠夫,人家送来一条死狗要他处理一下,这去皮剔骨的事那是人家家传本事,自然二话不说就给剁了!

  

  那个乞儿自然是没钱给屠夫,这是分了两条狗腿给了张屠夫,当天晚上张屠夫带着狗腿回家叫媳妇儿这窦小花给炖上了……第二天鸡一打鸣就被官差老爷在被窝里提溜出来了!

  

  张屠夫啊人也是莽撞很的傻汉,不知那好汉不吃眼前亏啊,见到有差人闯进门户,自家婆娘还没穿衣服,那时候就着急了伸手把床头的剔骨刀就抄起来了……

  

  咳,那大官的手下官差一看对面持刀反抗,二话没说就几个人上去把张屠夫给砍倒了,这张屠夫算是横死当场。

  

  一下一个好好的家子又败了。从那时候起,这窦小花就再也没有人敢要了,也就是大家嘴上花花罢了,而窦小花也慢慢习惯了,就算有男人调戏她,她也直接让对方娶她!

  

  你想想,有那么多前车之鉴,谁敢啊,哈哈……不敢真不敢!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嘿嘿风流罢了,鬼就免了!大家说……是吧!”

  

  “是啊是啊!一人做鬼无所谓,全家做鬼才难受。小秀才和举人公那样的星宿下凡都扛不住,咱们恐怕做鬼的资格都没有啊!”

  

  “做人都不弄易了啊,别提做鬼了。这有眼福就行,也算是艳福啊,你看……真是可惜了大大的屁股啊,听说这种屁股好生养啊!”

  

  “你可拉倒吧!你敢娶啊!”

  

  “……也不能这么说,就没人偷腥?”隔壁桌上一个壮汉探头悄声问道,老李头不屑一顾的瞥了一眼说道:“但凡偷腥的多了去了,可是没有一个好下场。而且木老婆子都知道吧,都认识吧!人家可是咱们丰城老资格的媒婆了,拍胸脯保证了,就是现在这个窦小花都是黄花大闺女!

  

  你自己动脑子想想那些偷腥的现在都在干啥?实话告诉你,最近一个偷腥的现在坟头长草正旺!你要不要……”

  

  “别……别了!我有事先走一步。”这位擦着额头大汗,慌慌张张扔下几个铜板就快步离开了,看这个头也不回狼狈逃窜的架势,周围的众人也是哈哈哄笑。

  

  门帘再次挑起,豆花西施窦小花走了出来端着一个竹藤簸箕装了一簸箕的菜面饼子没好气的咣当一声,重重放在了桌案之上,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手一指脸一黑吼道:“好你个赶马的老李头,下次在我家吃食,我就给你下半斤巴豆,拉垮你的宝贝疙瘩!”

  

  “哎呀哦姑娘手下留情!你是我姑奶奶行不!我掌嘴,掌嘴!……哈哈”

  

  “哈哈……”

  

  秦朗伸手接过面饼看了看并没太多食欲,可是对豆花很感兴趣,端着碗左右仔细的看着。窦小花知道周围人在说啥,可以说这么多年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要是哪天没有人指指点点,自己都浑身不带劲了。这人要活着不是嘛,当初丈夫去世时候就想过追随丈夫而去,后来被街坊的妇人劝着又嫁了别家。

  

  可是一嫁二嫁,嫁了四回,回回丈夫都咽气,而且每一个的好死的,自己心也就凉了,要不是还有好心得街坊邻居实在看她凄苦,经常多方照应一二,恐怕现在自己坟头也是长草了。

  

  瞥眼偷瞧了一下这个后生仔,从秦朗走来时候,窦小花就心中一跳,这么多年经历过的男人太多了,就算自己命不好,可是自己还是女人。这男人是啥样可见的多了去了。

  

  每一个男人看窦小花都是口水流一地,两眼冒绿光,唯独这位看自己时候,眼中一片清澈,好像更加关心的是吃什么。

  

  而且这个男人与众不同,怎么与众不同了,就是那种气势,走路过来和别人就不一样,看他张望的样子就知道是好奇,看样子极少出门的。

  

  可是就有一种不同的气势,书生有书卷气,自己的屠夫丈夫身上一股子血腥味,人家说是血煞之气。

  

  教书的先生有一股文雅之气,那些油头滑脑的浪子身上就是流里流气,而这位公子确极其特别,让窦小花疑惑不解的是这种气从来没有遇到过。

  

  窦小花是开店做生意的,迎来送往这么多年了当然见识过无数行商坐客,三教九流哪一类人没有打过交道,就是半夜爬上她床的也好几个了,丰城的大官也是有的,当然都没落什么好下场。

  

  不是窦小花多么厉害,也不是这群男人都是废物,实在是窦小花天生就是一个石女,样貌是极俊俏的,可是根本不能算是女人,而知道这事的人压根没有想说出去就蹬腿见了阎王。

  

  有人就说了,既然小花是石女,那么多老公而且她和张屠夫都半年有余,怎么可能还是黄花?要是石女,恐怕婚后第二天这事就传遍全城了,还能等现在?

  

  这事啊也实在难以启齿,唯一知道此事的就是城里有名的木媒婆子,自从东城的铁口直断陈老瞎子直接断言了她的命宿之后,谁不知她专门克男人啊,可是还有无数的傻子管不住下面,就想上去闻香!要不说男人贱啊!

  

  木媒婆子可是职业的媒婆,这一行一干就是快五十年,用人家话说那是三朝元老级别的媒婆,你能想象出当媒婆都熬死了三任皇帝吗?人家木媒婆子就做到了,接到这种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探查明白了情由,也验过了窦小花的身子。

  

  就想出一个计谋就是走后门,这前门有石头,后门总没问题吧!所以窦小花实际上是菊花遍地开的,这种偷腥的事情自然没有人私下传播,只有当事的那些人知晓。而木媒婆子也是聪明,但凡给人介绍时候都会特别嘱咐走后门才是破煞保命的良方,既可以抱得美人归,又可以避免了克夫命,何乐不为!

  

  最终,张屠夫和窦小花安安稳稳的过大半年,那是真的走了半年的旱道的,此等隐秘之事就略过不提了。

  

  “这位公子哥,是我家豆花做的不合你家胃口啊,还是……??”看着秦朗盯着碗中的豆花却不下口,身旁的虎子都已经吃了大半盆正在吃菜面饼,而这位就是盯着看,不由的开口问道。

  

  旁边桌子一个青衫老书生样子的人站了起来,当啷一声把两个铜钱扔在碗里笑着说道:“人家肯定是来吃花的嘛!以往都如此!哈哈……”

  

  “哦!”秦朗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抱着豆花碗点头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刚才走神了!你们这豆花这么吃吗?那个……豆腐脑有吗?我不习惯吃豆花,能换个豆腐脑吗?”

  

  “豆腐脑?”窦小花抿了一下嘴不由的脸上一片寒霜低声说道:“自古有脑花之说,并不是我不会做而……而是实在是缺一味重要的材料,抱歉了小店只有豆花!”

  

  “秦小郎中,吃啊……尝尝!”桌对面的老李用木片舀了点豆花放在嘴中说道。

  

  秦朗摇了摇头说道:“是缺卤水吗?”

  

  “啊呀!你怎么知道的?你也会做脑花?”窦小花一脸夸张的惊讶之色,而老李头更是惊讶的手中木片都掉在碗里。

  

  秦朗有点不好意思的讪笑一下说道:“这脑花这么简单的事是个人都知道吧,无非凝结剂不同罢了,从制作工艺上是一模一样的,但凡出豆花必然能出豆脑。同样豆汁豆浆豆腐豆皮等等这一系列都是一个工艺流程下来的嘛。吃这个都知道,有啥大惊小怪的?”

  

  “嗯!……”这窦小花可是倒吸一口冷气,别人不知道自己知道,这豆腐工艺并不是秦朗说的那么轻巧啊,这是花了多少钱求了多少次才从官府中买来的官札百技中学的。眼看人家一开口就把绝密的技术泄露出来连忙行妇人蹲礼焦急的说道:“公子莫要这样羞恼我这未亡人了,就请公子和公子朋友用餐之后速速离开吧,这……这小店请了……请了”

  

  说完话就捂着脸嘤嘤的跑房间里面去了,人一进屋就传来哇哇大哭之声,好像被人强暴一样,受尽了无穷的委屈一下子找到了宣泄之地。

  

  秦朗端着豆花正要讲解豆花和豆脑的制作工艺,瞪着眼看窦小花说完话就跑房间里面,然后房间里面就传出这震天的哭喊声。

  

  随着哭声传来,周围的街坊邻居都不由的看过来,一些好热闹的也开始嗡嗡的议论,脚步已经开始向这个豆花摊靠拢了。

  

  “老李头……我说错啥了,咋她就哭上了啊……你们可都看着我都没碰她啊!!”秦朗被哭声弄的六神无主,满脸无辜的看着老李头。

  

  老李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而光子在边上用木片捅了一下秦朗的腰轻声说道:“小郎中,你还真的有本事啊,一句话我都没听懂,就把人家小娘子弄这样了……哎呀哦……”

  

  一个吃饭的木片飞砸在光子头上,老李头满脸通红不悦的说道:“吃你的饭!”,看了看小郎中,从神色上看这小郎中好似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忌讳,不由拍腿叹息道:“看来……这个小郎中真的是知晓豆花和豆脑制作之法?”

  

  “知道啊,吃豆脑的基本都懂吧?!”秦朗扎煞手对周围问道,而光子和虎子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他们明确表示不懂。

  

  老李头呵呵一笑说道:“小郎中,您可知有官札百技之说?……看你这样子就是不知了!这官府之中为了让鳏寡孤独这些人能有一技苟活。

  

  太祖皇帝开平元年就定了一个规矩,由官府收集百技存档入库,天下所有鳏寡孤独之人都可以去官府求告学此技艺,由官府盖屋为店铺供他们生养之所,但是死后他们一切都要抄没给朝廷的。官府还要拿这些继续给后来的人继续接济,而每个人都获得一本官札百技,这是不能外传的……我不知你是怎么知道官札百技内技艺的,但是你实在不该直接说出来,我看啊不但这窦小花的豆花铺子要关张了,你这个小郎中的屁股恐怕过会也会开花!!”

  

  “啊不能说??这豆花制作还保密吗?”秦朗惊讶的看看周围,明显屋子里面的窦小花是能听到外面声音的,这哭声是一浪高过一浪。

  

  “这小子是谁啊,看着眼生,是外乡人吧?怎么这么不地道?居然开口泄人家秘方?”

  

  “无耻,无耻至极……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唉?他咋晓得官札百技的?莫非?不像啊,鳏寡孤独这几个都和这小哥配不上啊!”

  

  “定是他祖上是鳏寡孤独之辈!”

  

  “放屁!按朝廷法度,习了官札百技就是卖身官奴,没听人家叫他小郎中嘛,怎么可能是官奴?”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