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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你可有倾慕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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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再打开时,只见到沈姒蛮满头大汗的站在那里。
  当即沈嘉鱼是愣了一下,随后也没多问什么,只是扶起袖子在沈姒蛮的额头上擦了擦,随后才问道:“你这般毛躁,若再被大哥发现,指定又要说你不像一个教养有方的小姐了。”
  沈姒蛮垂着头,瞥了瞥嘴也没敢多说什么,她拉住了沈嘉鱼的手,随即将人拉到座位上后,才问道:“今日阿姐怎么来了?”
  “有些事情。”沈嘉鱼说着,扶桑手中的食盒已经放在桌上了。
  “哇,莲花羹。”
  记得原著中说过的,沈嘉鱼的莲花羹堪称一绝,整本书也只有容涧吃到过。甚至直到结局,沈嘉鱼都没再做第二次。
  她满目窃喜的看向了沈嘉鱼,正想将碗从里面捧出,谁知刚碰到那碗的边缘,她手指便如同直接被大油锅烫了一般的灼热。
  见沈姒蛮急忙收回手,沈嘉鱼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随后才将一侧帕子拾起,然后将碗小心翼翼的端在了沈姒蛮的面前。
  “快吃吧。”那声音温柔带着星点宠溺。
  沈姒蛮是真的喜欢这么一个温柔的姐姐,她小心翼翼舀出了一些,随后轻轻一品,当真极品。
  “好吃吗?”沈嘉鱼问着,见沈姒蛮连连点头的时候,她自己便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对了,阿姐不是说有事?”沈姒蛮一边吃着,一边询问。
  沈嘉鱼这才想到,她说:“我知你想要结交权贵,相处能改善棚户区现状的想法,过两日湖畔有画舫之约,若想要找解决的方法,或许...不失为一次良机。”
  男女不可同游,画舫之上,想来也是一些奔着结识门当户对的女儿家的宴场。所以就算有机会,大概也是机会渺茫。
  而且...万一不小心她许出了自己终身,那便是得不偿失啊。
  关键,沈姒蛮从没想过要把沈嘉鱼拉进来。不是因为不想,只是沈姒蛮知道自己是女二的体质,若她真的被自己的拉进来了,免不了被误伤的结果。
  正如上次张家宴会那般,寻思着,沈姒蛮摇了摇头。她问了一句:“阿姐...不觉得我所想之事有些荒唐吗?”
  沈嘉鱼顿了一下,瞧着人看着自己愣愣的眼神,一下沈嘉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荒唐是荒唐,但她知,这些日沈姒蛮日日早出晚归,定是在为那些难民奔走。
  若说荒唐,不如说只是想让这荒唐的事情对沈姒蛮简单一些。
  沈权不愿意帮沈姒蛮,无非是因为她身为女儿家,该藏于闺阁。而沈嘉鱼同为女儿家,她是清楚,有些事情,或许只有沈姒蛮自己去试了才知结果。所以不管多荒唐,沈嘉鱼愿意帮她。
  因为沈嘉鱼可以做踏脚板,却永远不会是绊脚石。
  她沉住一口气,一副很严肃的样子看向了沈姒蛮,随后问了一句:“是...若我不想让你去奔走,你就不会做了吗?”
  这问题基本没有第二个答案的,她连连摇头。
  沈嘉鱼看着她嘴角多了几分欣慰的笑容。她将手附在沈姒蛮手背之上,随后言道;“那就作吧,虽然阿姐没有兄长那般有能力,但我会尽力助你。”
  她看着沈嘉鱼,许久没声。凑到沈嘉鱼身边后,她才伸手将人脖颈圈住,抵在沈嘉鱼肩头时,那时她只觉得自己竟有些感动。
  “阿姐对蛮儿最好~”如同撒娇,这话从沈姒蛮嘴中说出,其实连沈嘉鱼也有些诧异。想想曾经和自己大放厥词的妹妹,想着那个生怕火烧不到沈嘉鱼身上的妹妹,她竟有些错愕。
  “即是这样,便好好准备画舫的事情。”将沈姒蛮拉起后,沈嘉鱼嘱咐道。
  她正想问去画舫的衣服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云记挑选的时候,沈嘉鱼忽然看到了沈姒蛮眼神中的犹豫。
  “怎么了?在想什么?”沈嘉鱼问道。
  是掂量许久后,沈姒蛮才笑了一声,随即道;“阿姐...画舫之事,我就不去了。”她拿着那一脸笑意压着当时言语间的尴尬。
  这一点让沈嘉鱼自己都想不通,沈嘉鱼正想问时,沈姒蛮直言:“她们不会喜欢我的,但不能不喜欢阿姐。”
  沈嘉鱼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若有人欺负沈姒蛮,她定是要维护的。但画舫人多,若稍有差池说错了一句话,那大概又是一波风浪卷向沈嘉鱼。如孟琅之事,如张府之事一样。
  她沉下了一口气,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今沈姒蛮很乖啊,或许她可以去教她如何变得没有那么躁动,如何沉下一口气,如何顾全大局?
  沈姒蛮拉住了沈嘉鱼的手道:“阿姐放心吧,我知你那日去过城边后,也放心不下那边的老弱妇孺,所以相信妹妹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
  说的轻巧。
  若说简单些,难民只是朝廷内部的事情,朝廷里的人,对棚户区的难民置之不理,便是说明,棚户区如今算是一种被朝廷默认下的一种生存方式。区区一个女子,何来解决之言?
  画舫之日那天,沈嘉鱼是想带沈姒蛮一起去的,但谁知走时,却整个府见不到沈姒蛮的身影,没办法,她只能一人前往。
  可到了也才发现,沈姒蛮的决定有多正确。
  来画舫的人,除了一些大户小姐,便是闻声而来的门客。多数都是一些空有一些抱负之人,若说此刻能给出最大的帮助,那可能就是,你助他升官,他帮你争取。
  但这算是什么?
  后来沈嘉鱼也不白费口舌,站在河边,她看着舫边的水面一时出了神。
  “原来沈家大小姐在这儿,害本王真的一顿好找。”
  闻声转头,容涧面容立刻映入眼眸。他一身长袍干净帅气,将头发尽数束于头顶上,细想起倒是和山间春游那样子真的有了很大的不同。
  或许毕竟是摄政王吧,看着他,总有点一种对视深渊的感觉,让人心中半分的松不下来。
  “臣女,见过九千岁。”沈嘉鱼的行礼依旧规范,那副冷清的样子,多少也的算是让人习以为常了。
  她起身后,眼神不自主便已经攀上了对方那脸颊之上。单单一眼,她觉得让自己难受的很。
  “一个人在这儿想什么?”容涧问道。
  “想,若有日,我和妹妹同时落崖,殿下会救哪个?”这问题冷不丁的从沈嘉鱼口中问出。
  或许是不死心吧,见到容涧的那一刻,她还是想去验证,验证究竟被这个男人放在心上的是谁。
  “你。”他双眸没有任何温度,说出的话更是连想都不想。
  沈嘉鱼愣了,她微微勾起唇角,不知是在欣慰还是苦笑。
  “殿下想...相伴一生的也是臣女吗?”她转身面对这河面,虽然不带任何希望,但心中竟还是不由生出了期待。
  他没回答,是不管等了多久,对方都没有回答。
  她侧头看去,只见那张脸亦如最初一般的平静。当时沈嘉鱼觉得自己心中有答案了,正想就这么离开的时候。
  容涧竟忽然答了一句:“本王,之和能给本王带来利益的人,执手一生。”
  这句话多好听...但从容涧口中说出,却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一句话,似乎已经能让人感觉到那一词‘利益’所言何意。
  他的野心从不向任何人掩饰,这也是为什么,沈嘉鱼能提前知道答案的原因。
  “那个能给殿下带来利益的人,是我...还是妹妹?”她问。
  多少将这些事情连起来都能感觉的到的吧,她说:“那日云记,臣女见到了...姒蛮...是见到了陛下后,才会对孟琅出言挑衅。”想着那日那小小阁楼上的争斗,其实沈嘉鱼一直比任何人看的都清楚。
  她又言:“还有后来,孟琅之死,虽然殿下没有插手,但审判那日,臣女也见到了殿下的车子。”
  这些没有别的任何意思,只是单纯的在作证,从来是那小丫头都在向容涧证明,自己是能对他制造出利益的那人而已。说着说着,沈嘉鱼一瞬竟眼圈红了,她能看的明白所有的事情。
  却...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她是沈府的大小姐,亦是沈姒蛮的姐姐,有些东西,她不可以争,也不能争。
  所以知道也就知道了,知道了便只能一人偷偷难过,毕竟谁让她自己主动决定要做那块踏板呢?
  沉下一口气,她看向了身侧的人。
  红着眼睛的样子,那一刻的确让人觉得心疼。大概沈嘉鱼自己都没有想过,再次见到容涧会让自己这么狼狈吧。
  “是...”你。
  “殿下真如那日春游一般所言倾慕过臣女吗?”沈嘉鱼第一次大胆,她打断了容涧的话。
  可也是一言语毕后,她看到了容涧眼神中少有的飘忽和躲避。
  她沉下了一口气,平下了自己的情绪。随后言道:“这些问题...还有事情,在出了张府那日之后,久居臣女心中,日日困惑臣女。”
  沈嘉鱼继续说:“臣女本以为它会藏在心里,但今日既然见到殿下了,便都还给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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