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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将醒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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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阳晖曼丽的眼尾轻佻,在我意识到危险来临之前,他便一个深吻袭击了过来。

舌尖被他吮吸得有些发麻,呼吸急促而窒息,我试图往后退去,拉开彼此之间紧贴的距离,却被宋阳晖放在腰侧的手稳稳牢固着,一下也未能退开。

而这一次,尽管他的态度依然激烈,可动作却是轻柔了许多,面对他汹涌的亲吻,我竟然没有像上一回那样慌乱。

我知道,他会停止的,在适可而止的那一个临界点。

如果对我这样一个虚弱的病人还能进行全垒打,那他就真的是禽兽了!

虽然对宋阳晖有这样的信赖,但是他的举动还是突破了一定的下限。

吻到有些不能满足他更多情潮的时候,他的手轻车熟路的探进我的病号服,略带薄茧的指尖探囊取物般握住了我胸前的柔软。

“......唔!”我被他的举动吓坏了,急忙扬起头别开脸,匆匆扯住他为所欲为的手背,“这可是在病房!”

“你的意思是,出了病房,就可以了?”

宋阳晖不要脸的声音接在我的话尾,听得我一时语塞。

不过,在被我按住手背后,他倒是规矩的收回了“禄山之爪”,转而暧昧的滑向腹部摩挲。

带有火热温度的手掌流连在肚腩上,力道轻柔的按摩着,感觉异常舒适,让我情不自禁靠在宋阳晖的怀里发出了惬意的声音。

这仿佛在给小猫顺毛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宋阳晖听到我的哼唧声,忽的又低头要吻过来,我急忙偏开头叫道:“我感冒了,会传给你的!”

宋阳晖理直气壮的回:“刚才已经亲过了。”

言下之意,我刚才为什么不提醒他?

我眉梢一挑,学着他那副理直气壮的态度高冷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不想给你亲了!”

肚子上的手掌停了停,接着忽然暧昧的画起圈圈摩挲起来,激得我一阵难以言喻的颤栗,就要挣脱宋阳晖的怀抱。

可力量悬殊太大,对方不但没有让我逃开,反而加紧了桎梏的力道,在头顶后方沉声道:“可我觉得你很想要。”

我把“想要”两个字琢磨了几秒,陡然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下流的话,气得脸红脖子粗。

“谁、谁想要了?你以为全世界的人和你一样流氓吗!”

“那你哼哼什么?”

“什么?”我茫然的想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要死啊,为什么我哼唧两句都能被他误解成乱七八糟的黄暴信号?这人是精虫上脑吗?!

我转过头恶狠狠瞪他:“宋、阳、晖,你给我从床上下去!”

“恐怕暂时不能。”宋阳晖没脸没皮的赖在我身后,大有把病床霸占一半的趋势。

一听他有耍赖的意思,我连忙挣扎起来。

宋阳晖粗重的气息扑洒在脑后,我正疑惑他怎么呼吸越来越炽热时,就被他搂抱着一个翻身,直接卧倒在床上。

“亲爱的,你赢了。”

我被宋阳晖按倒在床褥里,还是个俯卧位,来不及感叹这姿势是多么不能描述,背上那人气息不稳的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一愣,正疑惑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却感到下方一个硬梆梆的物什正抵在臀缝,隔着裤料传来朦胧的热度。

霎时,我意识到那是什么,脸上大烧,却又完全动不得,简直羞得我快要晕过去!

而宋阳晖还嫌不够情色似地,沿着我的臀部轻轻撞了两下,不无廉耻道:“你不想要,我想给,行了吧?”

“行个屁!”情急之下,我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后背传来胸腔的闷声震动,宋阳晖轻笑:“昭雪,你学坏了,居然都学会不礼貌了。”

我翻了个白眼,用手肘戳戳他的胸膛:“我这是放飞自我!你......你起开,压着难受。”

听到我这句,宋阳晖二话不说的翻过身去,顿时,我的全身明显轻松一截。

坑爹呢,让我好过的是他,让我难受的,也是他!

吁了一口气,我被宋阳晖扶起,视线不由自主的被他下面支起的小帐篷给吸引,只得没好气的瞪他:“你怎么动不动就发情?”

宋阳晖无辜道:“明明是夫人太诱人的缘故。”

我斜睨他一眼:“胡说,只能怪你意志不坚定!”

宋阳晖微微一笑:“嗯,只对你无法坚定。”

我脸上一烧,急忙转过头去:“你、你赶紧去自行解决吧!”

宋阳晖反而凑过来逮着问:“亲爱的这是在害羞?”

“亲爱的你妹!”我一骨碌趴回床被里,索性蒙上头不去看他。

床头,宋阳晖的声音无奈传来:“老婆,你让我怎么自行解决?”

这话问得我没脾气,病房里又没有浴室,他难道要对着空气进行各种不可描述?出去的话......想想他下方膨胀的那个状态,我也不好意思让他出去丢人。

“那......你要怎么样?”我扯开被角,露出一双眼睛问他。

宋阳晖盯着我的眸子流光溢彩。

“我就抱你一会儿,消消火就行了。”

事实证明,男人说的话能算数,那母猪不止会上树,简直能飞天了!

明明说好就抱一抱,吃过无数次教训的我真是图样图森破,宋阳晖一钻进被子,就开始明恋暗里的吃豆腐,我要是多埋怨几句,他一句“马上就好”敷衍的打发我。

这人之前还说对我没有敷衍的时候,现在完全是赤裸裸的打脸啊!

结果,他虽然是没进入,可还不如做个全套,翻来覆去的折腾,可把我累坏了,管他有没有消火,反正我是睡过去了。

......

迷蒙之中,我将醒未醒的半睁了眼,面前宋阳晖的身影朦胧的晃来晃去,还有白色大褂的身影匆匆在眼前闪过。

然而,不论我怎么努力想清醒一点,就是无法完全撑开眼皮。

无奈,任困意一点一滴侵袭着大脑,我只得昏昏沉沉的再度睡去。

直至做了一个错综复杂的冗长梦境,我才迟缓的睁开了双眼。

无力的揉揉眼睑,瞳孔中的画面逐渐清晰,周遭一切是那般陌生,连空气里的韵味都带了一股陌生和沁人的格调。

宽敞的卧房里,浅橘落地窗帘严实的遮盖住了遗漏进来的光线,除了我此刻躺的这一张床外,空余的房间里竟然只有天花板上的一串水晶吊灯而已。

室内的装扮单调简洁到留白的程度,看得我心头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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