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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一百五十九章 心腹之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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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狗的肩膀传来钻心的疼痛,上面独坐的神秘人则一脸铁青。

他还是低估了叶不凡的实力,魇狗实力不弱,可在他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看着来人,叶不凡笑问:“阁下似乎不是护卫堂的人,李行那样的货色都能是副堂主,说明护卫堂全是一帮废物。”

神秘人轻叹一声,“传闻叶家主虽年轻但极聪明,我以为你光有一张嘴,如今来看还是我自己草率了。”

“放了魇狗吧,他可是大人身边的红人。”

叶不凡抬手,青蓝剑出,由西向东划过魇狗的左臂。

“啊……”惨叫声都传到八里外的地方,魇狗断了一臂,大概已经废了。

说话的神秘人表情如寒霜一般冷酷,他的掌心正在聚力,一团小小的黑色球状物已经成形,地面也形成了一股小小的旋风状气流。

他双手聚合,那小黑球已有足球那么大,随时能当成炸弹使用。

咻,咻,咻……几枚银针射出穿透小黑球直击那人要害部位,为了避险,这黑色爆炸物终没有成形。

虚幻的青蓝剑令神秘人不敢大意,能聚气成剑杀伤力还这么强,他必须小心。

短兵相接的两人由屋内打至屋外,叶府的护院和长老们都站在屋檐下观战。

洛洛与轩辕月菽也在那儿,为叶不凡祈祷。

两强之争倒霉的是叶府大宅,叶不凡说:“城内太小,我们去城外一战。”

言尽,他抽身离开。

踏星空脚踩虚剑,身子一闪便飞出百里以外。

神秘人不甘洛后直飞城外,城墙之上的守卫见两道光飞出,却无法阻拦。

这速度已经远超他们可以对付的范围,也就只能看看而已。

城外不远处便是仙界最为诡秘的须弥山,叶不凡浮于半空等着神秘人的到来。

“就这儿吧,安静,地方也大,还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老夫许蔚,城主说留你活口,我便不会杀了你,但我会让你变成白痴,变成傻子之前记住老夫也算是一种福分。”

看看脚下,叶不凡淡然道:“你想多了,一会儿我要是宰了你,总得给你立个碑啥的,要不然你不是白白来这世间走一遭。”

看着眼前的青年,许蔚也是一肚子火。

地域空旷,许蔚大吼一声,手中的剑便直飞出去对准叶不凡。

青蓝剑与之匹敌,丝毫不弱。

半空中的许蔚大手一抓,数十根粗壮的树木连根而起,眨眼的功夫这些树木便成木桩撞向叶不凡。

见状,叶不凡撑起护盾,挥剑反击。

两位强者较量,城外几十里都火光冲天,城楼上的护城军看的心惊肉跳。

“那是什么人?”

“是啊,为什么这么强?

须弥山的怪兽吗,快去通知首领。”

许蔚此时才看清叶不凡的真实修为,之前他一直未将叶不凡放在眼中,此时有些后悔。

青蓝剑的威力让他意外。

在叶不凡神出鬼没的操控下更是形如鬼影,无章可循。

晋级之后的灵神诀更加灵活,叶不凡已融会贯通,庞大的力量使其能完美的使用青蓝剑,挥出完美级别的凝风剑诀。

他闭上眼睛领悟凝风剑诀的第五式——剑之魂。

青蓝剑是无形胜有形,人有魂,剑也有,召其魂识其秉性才能更出色的使用它。

持剑刺过来的许蔚,发现叶不凡竟然在与自己对决时领悟心法,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

“无知小儿,拿命来……”黑风骤起,天地突变,那剑化成万千分身,意将叶不凡千刀万剐。

对面的叶不凡则露着淡淡的笑,已经收起的青蓝剑从其后背飞出。

这剑比之前大了数倍不止,犹如一条巨龙直穿而来。

许蔚以为这不过只是幻象而已,直到青蓝剑穿过他的丹田。

顷刻间他修为尽失,身子急速下坠,落在一滩烂泥中。

再检查丹田时,那儿已经支离破碎。

“啊,无知小儿,你做了什么。”

愤怒、绝望、恐慌……一切都迟了,许蔚被废了。

城主梁伯侯最为依仗的神秘高手之一,被叶不凡刚刚领悟的‘剑之魂’给废了。

看着泥潭中的许蔚,叶不凡冷笑,“你看,这就是你要的效果,残了,不过,我会满足你,让你变成白痴。”

此刻叶不凡一双大手摁在许蔚的天灵盖,一会儿的功夫,脑子就被他给洗白了。

飞回叶府, 断臂的魇狗还躺在地上。

众人齐刷刷的看过来,叶不凡直接将许蔚扔在地上。

“许长老受了些刺激,脑子不太灵光了。”

这话是说给魇狗听的,他不可思议看向许长老,“许蔚,许蔚。”

这时许蔚一脸痴傻的笑,除此之外毫无反应。

更让喷血的是,许长老竟然莫名的大小便失禁,场面几乎失控。

魇狗连自己断臂的痛苦都忘了。

好心的叶不凡派人将二位送回城主府。

梁伯侯在后院等着二位的好消息,可当魇狗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许蔚呆傻的笑着,下半身还掺杂骚臭味时,梁伯侯彻底震惊。

他立即命人带走许蔚,然后听魇狗讲他二人在叶府的遭遇。

震惊。

脸上全是震惊。

梁伯侯严重低估叶不凡的实力,这下连自己最信任的心腹都残了。

愤怒,满腔的愤怒,快要让他失去理智。

魇狗下去休息时,城主穿上一件黑袍走进天牢角落里面的死牢。

被关押在这里的人一生都无法离开,直至死去。

狱卒给城主拿了张椅子,自己悄悄离去。

牢房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梁伯侯坐下之后,声音微弱的说道:“金蝉,我想和你做笔交易,如果成了,我便还你自由。”

黑暗中有一道残影走出来,这张脸满是伤疤,几乎没有一处完好。

四脚被穿钉和铁链锁着,虽是活人,但还没有死尸处理的白净。

蓬垢的头发已经垂腰,发间爬满虱子,一嘴的黑牙挤出几个字,“老东西,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时候,啊哈哈哈……”这声音中气十足,完全不像将死之人。

面对嘲笑,梁伯侯仍然淡定,“你只需要回答我,愿意或者不愿意就行。”

“愿意,为什么不愿意,这天底下,就没有我金蝉杀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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