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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能逃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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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益州双手撑在史锦书的身体两侧,她的腰际紧紧贴在窗户的边缘,他的薄唇贴近她。

史锦书深深的凝视着擎益州,而他此时此刻,眼底里面也有着浓浓的蜜意。

他柔情的吻着她,史锦书回应着擎益州,第一次,她想要他的温情。

她的双手,环住他。

擎益州感觉到对方的主动,他的嘴角多了点点的笑意,他道:“想?”

一个字,含藏深意,他的眼中有着毫不遮掩的欲想,史锦书忙做投降状。

她不得不甘拜下风,他的精力,那么好,她总是最后被折腾得起不来。

“好好休息,明日不是还要去林公馆悼念林甫么?”史锦书提醒他,而她也着实有些乏力。

擎益州听着有道理,但瞧着她那如临大赦的模样,起了逗弄之心。

他开始挠着她的痒痒,史锦书很怕痒,拼命的躲避着来着擎益州的手。

“你还逃,能逃到哪里去。”擎益州说笑着,将她一把扛起,然后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这么多年,史锦书都不曾和人如此畅快并毫无顾忌的逗趣过,她知晓擎益州是在和她闹着玩,不过,她一点都不生气。

反倒,她感觉到了真真切切的开心。

擎益州就要撑起身子不压着她,史锦书却在这个时候,紧紧抱住了他。

她有些撒娇地对他道:“就这么抱着,益州,好不好?”

他会心一笑,没有说话,史锦书凝着他,带着期望,等待着他的回应。

擎益州的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背,暗哑着嗓音,道:“心动的人,主动的人,不肯放手的人……可要承担挑弄对方的后果!”

史锦书好笑着问他:“什么后果,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承受得起。”

擎益州亲了亲她,字字咬音清楚:“困在我身边,一辈子,用心爱我!”

她装作略作思考的模样,紧接着正色对他道:“还好,能承受!”

擎益州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他单手捧住她的脸颊,让她面对自己,深深的吻下去。

他的声音,带着那般直白的渴望:“我好想!”

想要……她,暧昧的气息在两个人之间像火苗一样,燃烧的越来越旺。

她败给了这个‘缠人’的男人,他寻常那股清心寡欲的冰冷模样,去哪里了?

得到史锦书的准许,擎益州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胸口。

他的大掌刚好握住她的高耸,她属于他,那种满足感,极其奇妙,难以言表。

室内,一片旖旎。

史锦书和擎益州两人不知晓的是,他们之前的欢声笑语,透过敞开的窗户,飘了出去。

站在房外不远处的史画楼,死死的凝视着窗口,史锦书凭什么过得比她好?

史锦书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孤儿,若不是她的父亲救了史锦书,指不定史锦书早死了。

而擎益州,无论是外表还是权位都无人能及,如此优异的人,本是她史画楼的丈夫。

想到这里,史画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们明日要去林公馆是么?

那好,她也去。

若擎益州知晓那两人当初爱得死去活来,还会对史锦书如此好么?

史画楼鼻中发出冷笑,她毫不留情的将一旁的兰草狠狠地拔掉。

连根拔起的兰草,注定没有存活的可能性,她嫌弃的扔置一旁,回了房间。

……

翌日,擎益州准备好上了老爷车,就要去林公馆,史锦书心事重重,不过并未表露在脸上。

许久未见林梓舟,她已然不想去寻一个当初不肯见面的解释,她只知他负了自己,不想再有瓜葛。

只是,她未曾和擎益州坦白有关林梓舟的任何事,若今日大家碰面,林梓舟说漏嘴,可怎么是好?

擎益州的大掌此刻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温暖的掌心,传递着对方的温度。

史锦书抬头看着望着前方的擎益州,她微微张嘴,鼓起勇气,要和擎益州说一说林梓舟的事。

毕竟,与其被动,不如主动谈及,也可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反正,擎益州早就知晓她曾经要和别的男子逃婚的事情,如今说,也不过是告诉那个人是谁罢了。

想到这里,史锦书更是下定坦白的决心。

“锦书妹妹,大帅,等等我。”是史画楼的声音。

擎益州和史锦书齐齐朝车子外头看去,史画楼正疾步朝这边走来。

史锦书瞧着史画楼似乎要上车,史画楼此刻已经站在了车门旁,并道:“你们是去林公馆吧?”

擎益州点点头,不冷不热的问:“是,怎的,有事?”

只听史画楼笑着道:“我也去,顺路,载我一程吧。”

车子本就是史业生安排的,论理,史画楼和他们是一家人,无论是擎益州和史锦书都没法拒绝。

得到擎益州和史锦书的准许,下人给史画楼打开了车门。

史画楼挨着史锦书坐下,史锦书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曾经,她并不是没有和史画楼一道坐过车去学堂,可是,史画楼时常对她冷嘲热讽:“就你这种寄人篱下的人,竟然也配有司机和老爷车接送上下学。”

那时候,她刚开始还不懂史画楼为何如此针对她,后来这种话听多了,她也深知,史画楼永远不可能会真的将她当做妹妹。

车子缓缓而行,车内,没有什么声音。

偶尔,擎益州关怀的询问史锦书是否冷,史锦书亦是关切擎益州穿得相对淡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俨然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坐在一旁的史画楼感觉万分尴尬。

羡慕嫉妒恨,让史画楼的内心五味杂陈,这一切,本该都是她的。

史画楼不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眼底的神色,通通僵住。

经过百货大楼前的宽敞街道,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车子过去有些艰难。

史画楼瞧了一眼百货二层往外挂着的店铺旗子:徐子金铺。

她就在这里撞见林梓舟和史锦书恋爱,还记得,她满脸诧异的指着他们俩,难以置信地道:“你们这是下学私会么?”

为此,史锦书好生求着她不要告诉父亲。

因了这件事,她还要挟史锦书替她做了许多事情。

只是后来觉着让史锦书做事让她倍觉无趣,在学堂里,她偶尔撞见林梓舟和史锦书,也是当做没看见。

不过,装作不见不代表心里就没有任何的想法。

她不知多少次暗想,史锦书,只要你拥有比我好的东西,亦或者好的人,我都要抢。

史画楼用胳膊轻轻的碰了碰史锦书,道:“锦书,你瞧,是徐子金铺诶!”

史锦书顺着史画楼的视线看去,真的是徐子金铺,曾经林梓舟硬是拉着她说要给她选一枚金饰。

也是那一次,被史画楼撞破了她和林梓舟的暗地恋情。

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史画楼此刻在擎益州的面前提及过往,究竟是何用意?

史锦书死死的盯着史画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谁料,史画楼压根装作没有看懂她的眼神,反倒身子往前倾了倾。

接着,只见史画楼的视线越过她,直接朝擎益州看去,并且对擎益州道:“大帅,不知锦书妹妹有没有和你提及过,她当初在徐子金铺看中了一枚首饰,有人要给她买,她觉着太贵,没舍得。”

史锦书深吸一口气,僵直地坐在那里,史画楼感觉到了史锦书的异常,她感到无比满意。

擎益州显然一脸迷茫,看来,史锦书一点都没和擎益州提及过林梓舟的事情,史画楼觉着接下来这两人见到林梓舟,一定是一场好戏。

史锦书就要开口转移话题,紧挨着自己的擎益州却比她先开口。

擎益州问史画楼:“谁要给她买?”

史锦书就知晓,史画楼之所以会如此说,不过是将擎益州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曾经给她买金饰的人’上。

“没谁!”史锦书眼见着史画楼就要开口回答擎益州,便如此快速道了两个字。

林梓舟这个人,她一定会亲口和擎益州说,只是,关于林梓舟的一切,她都不希望一个外人插手。

史画楼本就想着点到而止,要是直接说出林梓舟,多无趣。

她见史锦书紧张的模样,更是打心眼里觉得畅快极了。

擎益州忽地拽紧了史锦书的手,然后温声道:“不论是谁给你买东西,若是真心要给你最好的,明知晓你勤俭节约,为何不买好了直接送给你,如此,你也不必担心贵不贵了。”

在史家,她并不是能随心随遇花钱的主子,所以,向来在花钱这事儿上,还是比较注意。

只是,她的这一特点,到了擎益州的口中便成了优良品德‘勤俭节约’。

是一个明白人,就能够听出擎益州方才那一番话,显然是为她驳面子回来。

史画楼的言语,再明显不过,而擎益州揣着明白装糊涂,让史锦书心中一暖。

史画楼截然不同,她暗下嫉恨的咬牙切齿,没想到人人惧怕传言恶狠的江北统帅,竟然会如此护妻。

接下来的话,就连史锦书都倍觉意外,擎益州竟然对她道:“金子这东西,说来也不是什么珍宝。江南的的点翠工艺,才叫一绝,等回了江北,我将江南的点翠师傅请来,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让他给你专门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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